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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30)

虽说郭策死后,贾肃已经预见到了魏王用人的问题,还给他介绍了几个后生。

可那些后生到底还年轻,若要立刻便上阵挑大梁,绝对是够不上的。

而程氏兄弟从魏王府回去之后,脸色也是极差的。

虽说四大谋臣在时,他们明争暗斗也不少,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没人真的想要谁的命。

郭策死的时候,贾肃和程家兄弟虽然也谋到了不少郭家的产业,但是他们都清楚,郭策之死,对他们而言,弊大于利。

眼下魏王正是用人之际,两大谋臣连续陨落,无疑是重大噩耗。

并且,就连程照都言:“先是郭策,再是贾肃,暗中的黑手没查出来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了我们。”

程池咬紧牙关道:“堂弟,难道你不觉得,自打魏王沾上了那小公主,咱们的倒霉事,便一桩接着一桩嘛?”

程照沉闷了半响,忽而皱眉道:“这话,没有证据,倒不能瞎说。魏王极其喜欢那小公主,宠得跟什么一样,你针对小公主,先不说得罪齐国那些老臣,就是天下人的唾沫星子也得淹死你。再者,魏王也会不高兴。所以方才,即便是我想让魏王小心那小公主,也不敢多言啊。只盼着魏王,自己能心中有数。”

程池轻哼一声:“事情既然做了,定然不会没有痕迹。事情无非就是皇室和孔家合谋做的,只是经了谁手,孔瑜又拉拢了什么人,咱们现在一头雾水,不过,只要齐心,便一定能抓到猫腻,且等着吧。”

而此刻,魏王府的人也通报魏琢,说今日魏修和魏王后,在老魏王后的院子里,见了一面。

那人道:“奴才发现的时候,他们应是已经聊了好一会儿了。具体聊了什么,奴才没发现。只是凑近的时候,魏王后似乎已经察觉了,她什么都没跟二公子说,转身就带着丫头走了。”

魏琢回院子的时候,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事。

牧歌和魏修私会被发现了,那是不是,她和魏修已经私会不止一次了?

魏琢先是去找了花婆,花婆怔了一下,只说确有其事。

魏琢气得摔了茶盏,咬紧后槽牙道:“花婆,你是魏王府的老人了,你该知道,孤王将公主交给你照看,是信任你。”

花婆噗通一声跪地道:“魏王,老奴敢同您保证,魏王后和二公子并无私丨情啊。”

魏琢不忍对花婆动怒,只好去找魏修撒气,魏修挺直了腰板跪在那里,任凭魏琢如何折磨,硬是一声没吭。

魏琢按紧了魏修的下巴,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捏碎他。

“魏之长,孤王警告过你不止一次,离孤王的妻远一些,你若是听不懂人话,孤王不介意送你去见阎王。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孤王不敢杀你吧?”

魏修红着眼,终是跪伏在地道:“臣不敢。”

魏琢是最后才回院子找牧歌问话的,本来他是气势汹汹的,可回了院子,魏琢看到牧歌坐在窗前,点着油灯安静看贾肃的话本之时,魏琢那到嘴边的质问,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魏琢从背后抱紧了小公主纤弱的身子,埋首在她的肩上,哑声道:“这么晚了,这些话本就不必再看了吧,别再累坏了眼睛。”

魏琢深闭上眼,他正在思考着该如何问话,才不至于伤害到牧歌之时,牧歌却回过头看着他道:“你脸色不太好,嗓子也哑了,这几日,是不是没照顾好自己?”

质问的话,明明就在嗓子眼里,可魏琢终是咽了回去。

魏琢攥住了牧歌的小手,放在他胸前,他声音沙哑,听来莫名就有几分可怜:“夫人今夜,伺候伺候为夫可好?为夫真的是太累了。”

第022章 拿捏

◎你不会是觉得,我会爱上你二弟吧?◎

牧歌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对外吩咐道:“青尤,派人准备浴桶,吾要亲自侍奉魏王沐浴。”

今夜原是青尤在外守夜,听到这话,青尤怔了怔,随后也不敢耽搁,连忙去准备热水了。

当魏琢整个人泡在浴桶里,牧歌亲自侍奉他的时候,魏琢总有人牧歌很爱他的错觉。

泛在水中的牧歌那清丽的倒影,此刻在烛光的倒映下,显得越发柔和昳丽。

牧歌这个样子,看起来平静极了,仿佛下晌和魏修的私丨会,仿佛贾肃大人的事,都与她无关。

魏琢闭上眼,他静静地想道:“万一这一切,真的与小公主无关呢?”

如果让小公主知道他在怀疑她,怕是会影响夫妻感情。现在他和小公主这安静祥和的相处,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

所以,明明魏琢憋了好多话,可这种时候,他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牧歌是不会伺候人的,但是却觉得这一次沐浴舒服极了。

小公主喜欢用一些香甜的香料放在浴桶里,这些味道和牧歌身上的味道很相似,魏琢很喜欢。

魏琢活到这个年纪,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军营里耗着。在军营的时候,条件艰苦,一个月不洗澡都是常事。

军营多不开火,吃冷食,更别提洗什么热水澡了,若是脏得实在不行,就跳河里随便洗一下。

魏琢活得不算精细,哪怕人在许州,没有战事,他也殚精竭虑。这些享受的事,他多是没那么在意的。

沐浴过后,牧歌服侍魏琢擦身,魏琢见小公户有些累了,便扯过她手里的长巾,自顾自给自己擦着。

现下,他回到寝房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该问的话,还是一句都没问出口。

牧歌其实也等着魏琢问话呢,可既然魏琢不想问,牧歌却也不会开这个头。

她还是如方才一般温柔如水,灭了烛灯之后,牧歌才软声道:“夫君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也要早早躺着,没准躺着躺着,便能睡着了。”

牧歌是很少唤魏琢夫君的,在魏琢的印象里,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这么唤他。

而且还是这么自然而然地说出口。

魏琢紧紧抱着她,斟酌了好久的措辞,才低声问道:“听人说,你今日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遇到了二弟?”

牧歌应了一声,仿佛这是一件极不重要的事一般,语气轻缓道:“是遇到了,没说几句就走了。”

黑暗中,魏琢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说了什么?”

牧歌轻描淡写道:“他问我过得好不好,我觉得莫名其妙,也没回他,便走了。”

这解释天衣无缝,魏琢想起花婆的话,想起魏修的解释,再结合牧歌这句,应就是全貌了。

魏琢暗自松了口气,只得叮嘱她道:“二弟心思深,没准是有歪心思的,你要多加防备。”

牧歌胡乱应了一声,显然没把魏琢这话放在心上。

魏琢见她满不在意的样子,便又道:“二弟至今不肯娶妻,为他安排了傅娘子,他也不肯应。他从前便喜欢与我相争,现下不知道计较着什么呢,万一他以后再遇见你,非要拉着你说什么话,你可千万别信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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