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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27)

今日,魏琢倒是寻到了个名目,他打算教牧歌射箭。

小公主养在深宫多年,这身子骨娇嫩,弱不禁风的。魏琢觉得,应该让她勤加锻炼才是。

可即便是魏琢已经找来了他认为最轻巧的弓,小公主还是难以拉开。

如此,魏琢便只好手把手地教她拿稳。

箭上弦,魏琢只是轻轻一拉,便一箭射中了靶心。

牧歌见状,不由得气馁道:“魏王若是想要让我学射箭,便寻个入门的师父过来。魏王如此神技,看着轻松,实际上对我而言,却是难上再难。这东西得慢慢练的,就这么教,我怕是再过五年,也学不会。”

魏琢笑道:“你又不用上战场,学那么精细做什么?还有,我不是都说过了,你不要再叫魏王,夫君两个字,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牧歌不叫,魏琢也不为难,他扯下了手腕上的汗巾,蒙住了牧歌的眼。

乍一面临黑暗,牧歌慌得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也有几分发颤:“你要做什么?”

魏琢笑吟吟道:“你可知,我幼时刚学射箭时,练得就是闭眼箭法。”

说着,魏琢帮她拉开了弓,那箭蹭的一下射了出去,利落得很。

牧歌不必摘下汗巾,便知道那一箭一定射中了靶心。

牧歌道:“我睁开眼都拉不动弓,闭上眼,岂不是更学不会了?”

魏琢将人拽到身前,紧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字,像是撩人一般开了口:“这有什么要紧?闭着眼,反而没有负担。左右这天色越来越暗,哪怕不蒙着眼,你也看不到什么。”

“来,跟着我的节奏,你稍稍用力,只要将箭射出去就好。”

之后这一箭,牧歌还是脱了靶,不过连续十几发之后,牧歌好歹能拉动弓了。

牧歌得了趣,还想再练,魏琢却道:“今夜差不多就好,你练多了,明日肩膀酸疼,怕是起不起不来了。要让母亲知道了,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若是未出嫁前,魏琢这么打趣她,牧歌定是听不懂的。

可眼下,她已为人妇,听到魏琢这么不正经,便气得踢了他一脚。

小公主连生气的时候都这般可爱,魏琢的笑容也越发的肆意。

魏琢上前将人打横抱起,随即贴近她耳边道:“天凉了,咱们以后不在外面。”

牧歌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锤了他几下,红着脸道:“我要回去,你不要欺负我。”

魏琢朗声笑着,可没听她的,他一路将人抱到了前面的大帐,那大帐附近虽无人,可明显是有人提前收拾过的。

帐内燃着熏香,浴桶里的水还是热气腾腾的。

魏琢将人抱到榻上,随即又扯下汗巾,挑眉问道:“蒙着眼好不好?方才我就想,若是蒙住小公主的眼,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第020章 主导

◎细细微微的哭声◎

牧歌跟魏琢相处久了,渐渐也琢磨出他的一些习惯来。

譬如他在房中,就喜欢一些极独特的方式,蒙眼,绑手……

他还喜欢听牧歌那细细微微的哭声。

如此一想,魏琢还是挺容易讨好的。

可是牧歌却不能事事尽如他的愿,也不能凡事都依着他顺着他。

故而,在魏琢打算用汗巾蒙住她的眼之前,牧歌攥紧了魏琢的手臂,眼神晶亮地望着他:“我答应你可以,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小公主难得提点什么,魏琢自然无有不从,他爽快道:“好啊,你说便是。只要我能办到,都能应了你。”

魏琢本以为牧歌是想要同他讨要什么东西,在牧歌思索的空档,魏琢的脑海里也闪过了不少想法。

小公主对金银首饰都没兴趣,对住所对吃食,更是没什么特别看重的。她就不喜欢那些身外之物。

当初牧歌冒死潜入他的大帐,为的也不过就是杀了他。

如今这个情形,小公主一开口未必是想要他的命,可如果让他还政于陛下,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过小公主难得开口,魏琢也没把这些威胁的话放在前面,只端看她说些什么,届时,魏琢再想办法成全她便是。

可谁知道,小公主一开口却是:“以后,房中这些事,得由我主导。”

有那么一瞬间,魏琢以为自己听茬了。

可小公主却搂住他的脖子道:“以后,我若是不愿意,你不许强行与我行房。还有,哪怕是我愿意了,你晚上也不许太多次。我若能受得住还成,受不住了,我若是叫你停下,你不许不顾我的话。”

牧歌总感觉,在这件事上,她应是还有许多要求的,可现下这么要紧的时刻,她却想不到那么多,故而,她只能皱眉道:“你这人在这事上有许多毛病,我现在没办法一一列举,若是我想到了,我还会再说,可不管如何,你需得都听我的。”

小公主凶起来的样子,总是格外可爱。

魏琢低下头笑了:“好,总结起来,就是以后行夫妻事的时候,我都得听夫人的。夫人说一,我不能说二,我答应了便是。”

牧歌的小手还是紧拽着魏琢的手臂,她像是极高兴一般,瞪大了眼睛问:“真的?”

魏琢当真是喜欢极了她这个模样,他真担心以后,连命都舍得给她。

“真的,我何曾骗过夫人?”

牧歌面色晕红,哪怕是现在,她面对魏琢之时,亦是羞涩到不行,她低着头,嗡声道:“那你…蒙眼吧。”

魏琢眉欢眼笑,他用汗巾轻轻蒙住小公主的眼。小公主看不见的时候,便总是下意识地抓紧他。

那种依赖他的感觉,总是会让魏琢格外满足。

魏琢低下头,轻轻吻着牧歌的面颊、脖颈,待他准备往下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牧歌方才的话,便低笑着道:“夫人不是说,要主导吗?夫人不妨教一教为夫,接下来,为夫吻哪里比较好?”

牧歌气得锤了他一下:“混蛋,你故意的。我才不会教你,你若不想要,就解开我。”

魏琢眉眼俱笑,也不再逗她,而是将人抱起,慢慢去解她身上的玉带。

大约是知道小公主不喜欢太粗鲁,故而魏琢的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她疼了。

魏琢温柔起来的时候,倒也能叫牧歌沉溺之中,忘却烦恼。

尤其是将她抱至浴桶中时,他动作轻缓得不像话。好像牧歌是易碎的宝玉,需要捧在手心,一点一点地护着。

情至深处,魏琢诱哄着她:“公主,叫我的名字。”

牧歌起初不应,魏琢便又将人抱得紧了一些,像是十分耐心一般,继续哄着:“公主,唤臣的名字。”

“魏琢……”

魏琢高兴了,勾起嘴角,继续哄着:“再叫……”

“混蛋,不叫了。”牧歌气得锤他。

魏琢笑得肆意,等他再卖力些,牧歌便不自觉地唤出了他的名字:“魏琢,魏琢……”

他的名字,由她口中唤出来,总是那般动听。

原来这房中事,还得夫妻配合,才更相宜。魏琢喜欢看着牧歌与他一道沉溺于此,那会给他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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