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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22)

这一句习惯了,倒是叫牧歌微微怔忪。如此可见,这魏琢素日里就是个暴君。对自己的弟弟,也是毫不手软。

牧歌记得孔瑜说过,让她在关键时刻,可以利用魏王府一切可用之人。

牧歌瞧着,这魏修便很不错。

牧歌将花婆和青尤都打发了下去,花婆起初还不愿意离开,然而牧歌只道:“花婆婆,不要紧的,吾只说几句话,稍后便出去。”

待花婆出去之后,魏修才微微一笑道:“其实嫂嫂不必忧心,花婆看着大哥长大,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凡是能让我们兄弟不和的事,不必吩咐,花婆便不会多言。”

牧歌挑了挑眉,她盯着魏修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下,让魏修迷了眼。

小公主看起来似乎与之前不同了。

明明还是那张俏丽的面容,可眉宇间却多了一份魅色。

那是一种不经意的美。

就像她方才,明明只是看了魏修一眼,可那双眼里,却仿佛有碎月辰星,诱丨人到让魏修喉咙一紧。

他不禁想起那一日看到的风景,小公主被魏琢压在案桌上……

那不小心瞄到的细长白皙的小腿,那嘤嘤呀呀的破碎之声,经常出现在魏修的梦里。

魏修觉得自己魔障了,明明此刻的牧歌什么都没做,可于他而言,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惊心魅惑。

魏修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停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待他沉寂须臾,他才终于敢抬头,看着小公主的眼睛道:“我今日,特意拦住殿下,就是想要同您说,在下是齐国的臣子,是公主的守护者。以后只要公主有需要,在下当在所不辞。”

牧歌深深看了魏修一眼,莞尔一笑道:“我还是没太明白二弟的意思,你此番来效忠,到底是效忠齐国,还是效忠于我?这二者,可是差别极大的。你是魏家人,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还是说,你故意拦我于此,是为了替魏王试探于我?”

魏修急了:“你知道我不会试探你。公主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在这里。”

魏修再次往前探了一步,挨得离公主近了一些,语调低柔缱绻:“大哥对你不好,是不是?”

魏修今天看到牧歌那个样子,便知道她定然是又受了魏琢磋磨。

魏修的心,在滴血。

牧歌深吸一口气,并未答话。

她转身欲走,魏修却在身后道:“我随时都等着你,公主殿下。”

这话可当真是惊世骇俗。

说句实话,哪怕牧歌将来与魏琢分道扬镳,她也绝对不可能跟魏琢的弟弟闹出点什么。更何况,她对魏修,并无丝毫情意。

可如果陛下知道了这事,他一定会让牧歌接受魏修的投诚。

牧歌回到寝屋便一直睡到正午,待她醒来的时候,贾肃大人的话本已经送过来了。

除了这些,青尤还给牧歌递了一个药膏。

青尤像是做贼一样,小声道:“这药膏,奴婢待会儿偷偷给公主擦上,这药膏没什么味道,想必魏王也察觉不到。”

牧歌听到这话,立马攥住了青尤的手腕问:“这药膏,莫不是魏修送的?”

青尤点了点头。

牧歌突然厉色道:“送回去,立刻送还回去。吾是他嫂子,这到底算什么?”

青尤攥紧了手中的药瓶,小声道:“可是公主,陛下来了消息,让您务必接受魏修的投诚。”

牧歌红着眼,长久的积怨在这一刻徒然爆发:“他可有想过我的处境?若有非常之时,他是否也会将我送到魏修榻上?”

青尤吓得立马跪地:“殿下,您莫要胡言乱语啊。”

牧歌捂住脸,突然痛哭出声。

魏琢进来的时候,牧歌没有察觉,青尤却连忙收好了药瓶,对着魏王服了服身,悄声退了下去。

魏琢坐在榻边,突然伸出手抱紧了牧歌。

牧歌察觉到魏琢靠近的时候,悲伤的情绪还来不及收敛,那方魏琢便突然开口问:“小公主,孤王待你不好吗?”

魏琢和魏修不愧是兄弟,两个人连说话的声调都那么相像。

牧歌下意识便颤栗不止。

明明是极寻常的一句话,可听在牧歌耳里,就仿佛魏琢发现了她和魏修的私丨情。

可明明,她和魏修清清白白。

魏琢将人抱得更紧了:“这是这么了?要不要寻太医过来看看?”

牧歌摇了摇头,她抓紧了魏琢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哭腔,听来好不可怜:“魏琢,你以后做那事,还是温柔一些……”

她怕魏琢知道方才之事,只能用这话来搪塞过去。

她勉力说完这句话,眼角的泪,却流得更凶了。

作者有话说:

魏琢:“我太猛,给夫人弄哭了?”

“我的错,我的错,我对不起她。”

第016章 星夜

◎我还从未这样过◎

魏琢以为她是疼的,可牧歌心里清楚,她是惊惧无措之下,止不住地流泪。

如魏琢这等,每日不间断练武之人,其实那方面的需求是很强的。

可魏琢今日仔细琢磨了母亲的话,他觉得说得很对。

小公主身子骨弱,经不起他这般折腾,昨夜新婚,小公主怕是伤得不轻。

如今看她哭成这个样子,魏琢这心也跟着揪紧了一般的疼。

他柔声安抚着,轻柔地拍着小公主的背,直到她哭累了,睡着了,魏琢才脱了衣服,躺在了榻上。

这一夜,他都没有旁的动作,只是静静陪着她。

睡至子夜时分,牧歌似乎做了噩梦,她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也在低声抽泣着。

魏琢心疼至极,他将人搂紧,一边拍着她说没事,一边反思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

魏琢闭上眼,细细想着他和小公主这段时日的相处。虽说魏琢觉得,他除了吓唬过小公主,在房中事上凶了一些之外,他似乎没有伤害过小公主。

可母亲说得对,他到底是个粗人,女人家的事,他也不是很理解。

小公主年纪还小,骤然从宫里来到了魏王府,定然有许多不适应。

而且女孩子家脸皮薄,中秋夜那事,闹得满城风雨,想必给公主也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小公主这方梦魇过了,也安稳睡着之后,魏琢倒是想了许久。

小公主身子弱,想得也多,他以后,要在各方面都照顾着点她,要纵着她,宠着她些。

不能再让她害怕,要她安安心心地留在自己身边。

魏修送来的那药膏,到最后也没用。

牧歌清晨醒来的时候,身上的淤痕已经消失了大半。昨夜,是魏琢亲自帮她抹的药。

早上青尤侍奉牧歌洗沐的时候,还笑着道:“公主今日精气神看着好了许多。”

昨夜那架势,着实把青尤吓了一跳。

青尤侍奉公主多年,她深知公主原不是这般敏感的性子。

可自打中秋之后,公主的愁绪越来越重。青尤看着着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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