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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2)

之后,牧歌听到头上传来很轻的一声笑。

那笑像是嘲讽,又像是掺杂了其他一些复杂的东西。

牧歌心头一颤,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她便吓得收回了眼神。

她这副害怕至极的模样,倒是让魏琢格外的亢奋。魏琢就是喜欢看人害怕,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眼前的人越害怕,魏琢便越有兴致。

他享受这种,把所有人都掌控在鼓掌之间的感觉。

牧歌养在深闺,对男人的了解实在是有限。她只能按照来之前,皇后娘娘教的,用她那颤栗的细白玉指,一点一点地探进未知之地。

直到魏琢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这才迫使牧歌不得不停了下来。

“抖什么呢?小公主就这么点能耐?”

那阴沉轻佻的声音,让牧歌身形微僵,连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魏琢笑着问她:“公主来之前,可有人教过公主,要如何侍奉孤王?”

魏琢见牧歌还是不说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孤王就这么让你害怕吗?怕到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了?”

牧歌惊惧不已,她方才抬眸又偷看了魏琢一眼,他哪怕是笑着的时候,也像是修罗恶鬼,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人。

牧歌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吓得哭出了声。

魏琢听到小公主低声的抽泣,起初只是微微有些诧异,然而接下来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样的兴奋前所未有,随着小公主的泪珠滚落到魏琢的手背,魏琢才觉得,今夜这出戏,终于拉开了帷幕。

当魏琢将人抱起,丢到榻上的时候,牧歌的哭声才渐渐隐没。

尽管牧歌知道,今夜一过,她的清白定然不保,可她依旧在内心里不断鼓励自己,不管她前面的所作所为多么的愚蠢,她终是成了一半。

她成功的让魏琢忘情,让魏琢入了套。

牧歌脚腕上的脚环,触碰到床沿,发出了很轻的一响。

好在魏琢沉浸在旖旎中,并未察觉到异常。

牧歌身形紧绷着,待魏琢抱着她转了个位置之后后,牧歌才慢慢将手滑到脚腕,解开了机关……

她以为,她就要成了。

奈何那魏琢早有准备,在刀刃即将刺入魏琢心脏的那一瞬,魏琢直接按住她的手腕,满面笑意地望着她:“公主殿下,这点小伎俩,可杀不了臣。”

牧歌手中的短刃被丢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那声响明明白白地告诉牧歌,她完了,她失败了,她活不成了。

牧歌那时才知,当人陷入极度恐惧的时候,连哭都可以是无声的。

魏琢噙着笑意,缓缓贴近那啪嗒啪嗒落泪的小美人。

这可真是一张,让全天下男人看到都会彻底沉溺其中的脸。

那湿润乌亮的瞳孔,美得仿若星海,那独属于少女的惑人之美,就那么不经意地一下又一下地激荡着魏琢的心。

“殿下招我为婿如何?若臣与殿下成了夫妻,那殿下今夜,便不必死。”

牧歌迷蒙中听到这一句,惊得霎时噤了声。

待她彻底明了魏琢的意思时,她才猛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嫁给魏琢。今夜的接触,已经让她慌乱厌恶至极,她绝对不可能嫁给这个男人,她宁愿去死。

原本娇弱的小公主,在说出这一句话时,倒是有着不畏山河的勇气,她道:“魏琢,你杀了我吧。”

魏琢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婉转动听。

只是那后面的话,让魏琢十分不喜。

“怎么?连死都不愿嫁给孤王了?孤王比你那孔瑜哥哥,差在哪里?”

牧歌没回话,可接下来魏琢的滔天怒意,已经给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牧歌默默承受着魏琢的一切折辱。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魏琢其实哪里都比不过孔瑜。

他没有孔瑜温柔,没有孔瑜知礼,魏琢就是个野蛮的禽兽,是人人喊打的恶鬼。

牧歌厌恶他的触碰,厌恶他留在身上的口水,厌恶魏琢的一切。

窗外暴雨如柱,老天像是发着疯一般,狠狠用骤雨抽打着大帐,抽打着地面。

也正如这个发了疯一样的男人,在听到牧歌不愿意嫁他的那一瞬,便露出了他的獠牙,发了狠一般,掠夺着牧歌最后一丝尊严。

再经历了数个时辰的折磨之后,牧歌终于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动也不能动,一双眼肿痛得连泪都不敢流,她嘶哑着发出了最后的声音,向恶鬼讨饶:“魏琢,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作者有话说:

本文架空,男女主无历史原型,文中背景借鉴东汉末,官职参考三公九卿制,这就是另外一个平行时空里,一场关于强取豪夺的爱情故事。

第002章 妄念

◎破碎的美◎

小公主示弱了。

那原本高贵的苍穹之月,终于对着魏琢乞怜了。

魏琢眼眸狂热,精神高度亢奋。

他可真的是太喜欢看这种皇室中人,对着他求饶了,这给了魏琢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不过小公主到底是与旁人不同的。

等他终于停下来,静静望着眼前人的时候,魏琢莫名有些心疼。

他伸出手帮小公主擦了擦眼角的泪,语调竟是他从未想过的低柔:“别哭了,眼睛都肿成这样了。”

牧歌抽泣不止,句不成句:“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最后的几声求饶,也不知道魏琢到底听没听见。他看起来倒是舒爽极了,倒过头的时候,他一只手揽着牧歌的腰,沉沉地睡了过去。

牧歌身上的绳扣还没有解,魏琢防备心重,大概是怕牧歌挣脱了束缚,再趁着他睡下,要了他的命。

帐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又或者,根本没停。

牧歌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木偶,不会听不能动,整个世界,都剩下空茫茫的一片。

魏琢这一觉睡得极好,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这么放肆地休息过了。

待他睁开眼时,倒当真是神清气爽。

魏琢把这一切都归功到小公主的身上。

从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魏琢身边塞女人,他们总是同魏琢说,这整日里行军打仗,精神高度紧张,若是有个温香软玉,在怀里抱着,那当真是解乏。

他们还说,这乱世之中苟活,搞不好哪一日命就丢了,快活一日是一日。若这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那可算是白活了。

可魏琢一直不赞同这一点,他盼着能实现其父遗志,一统天下。

至于女人,对于魏琢而言,可有可无。

尤记得年初时,那江南贼子将小公主掳走,妄图威胁陛下。

魏琢得到消息,亲自带兵,将小公主接了回来。

那一日的牧歌,如惊弓之鸟,她环抱着双臂,坐在马车一角,瑟瑟发抖。

魏琢掀开车帘的时候,牧歌终于哭出了声,她抬眼怯生生地看着魏琢,试探着问:“摄政王,是来救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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