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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18)

今夜牧歌起初也想哭,可她隐忍了半响,最终却哼唧出声。

起初魏琢以为她是来了兴致,可他渐渐察觉到不对劲,便伸出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难得体贴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是不舒服,你可以告诉孤王。”

魏琢今夜大概是心情极好,所以对待牧歌,也格外有耐心。

牧歌抓着他一只手臂,面上有些难为情,也有点紧张:“我……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魏琢挑眉问。

牧歌更紧张了,她不能说实情,只能从多个不喜欢中,挑拣一个最不喜欢的来说:“我…不喜…你捏得太狠。”

魏琢笑了:“好,那孤王温柔一点。以后小公主有什么不喜欢的,都可以告诉孤王,孤王可以慢慢学。以后日子还长,孤王说过了,咱们可以慢慢契合。”

牧歌仿佛渐渐找到了和魏琢相处的诀窍,当他心情好的时候,牧歌似乎可以得寸进尺一些。

接下来,魏琢每做一步,都与她有商有量,在最后的那一刻,牧歌竟在迷离中,找到了几分轻快。或许闭上眼,不用去想眼前人是谁,牧歌也能从这事中,探寻到几分愉悦。

之后便是沐浴,一切清理好之后,牧歌很快睡去。

这一夜安眠。

翌日一早,牧歌醒来的时候,身畔已经没了魏琢的影子。

牧歌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现,她这两日,似乎睡得好了一些。晨起也有精神了,还能多喝两碗粥。

至于孔凌那边,魏琢虽然没放人,可也没让人再对孔凌用刑。魏琢还特意寻了宫里的医官,给孔凌治伤。

陛下听到这个消息,也算是宽下心来,他道:“还能活下来就好,活着就好。”

孔凌那边的事情一了,陛下和皇后便同牧歌说起了孔瑜的婚事。

孔瑜是说什么都不肯娶秦梅为正妻的,这事僵持了好几天,魏琢那边才松口,说孔瑜若要纳秦梅为侧夫人或是妾室,那也尚可。

毕竟孔瑜在学子中威望甚高,强逼着人娶妻,确实不妥。

当然,魏琢的态度也是极其强硬的,这秦梅,孔瑜是说什么都得收回府上的。

孔瑜无奈,只得纳那秦梅为妾,暂且将人收回府上。

可是秦梅刚入孔府便又哭又闹,搅得整个孔府不得安生。

偏偏这秦梅又是老魏王妃跟前的人,老魏王妃把她当亲女儿看,孔瑜少不得要给老魏王妃几个面子,只能好吃好喝地供养着。

这孔府上下,如今算是养了个祖宗。

皇后当闲谈一般,同牧歌说起这些的时候,牧歌只淡淡道:“以后孔府的事,就不必同儿臣说了。孔大人的房里事,也不是儿臣该操心的。”

皇后噤了声,这才又道:“母后和父皇如今面对你的时候,也不知该说点什么,生怕说了什么,你再不高兴。”

牧歌深吸一口气,她尽量挤出一丝笑意,对皇后道:“那就说说大婚的事吧,也没几日了。”

皇后这才展露笑颜,拉着牧歌去看了她亲自给牧歌准备的嫁妆。

接下来的好一段时日,牧歌的精神看起来都不错。连魏琢瞧着她,都觉得她好了大半。

花婆也说,小公主与魏王相处久了,是会认命的。

魏琢忍不住问花婆:“就只有认命,没有旁的?”

花婆想了想,道:“女人这辈子,为的不过就是个依靠。公主也是女人,也和寻常人家的女子一样,盼望着能安稳度日。只要魏王以后好好待她,奴婢相信,她会喜欢上您的。”

魏琢闻言一喜,他道:“不求她现下立刻便喜欢孤王,只求她以后岁岁年年,能一点一点,咂摸出孤王的好便成。“

其实不止魏琢,连青尤都觉得公主近日精神好了不少。

公主不再像从前那般不吃东西,她最近格外挑剔了一些,若是膳房的点心不好吃,她是一口都不会动的。

魏琢宠着小公主,知道她不喜欢,还特意从民间寻了厨子入宫,只为公主能吃上一口最可口的点心。

渐渐的,宫里连守卫的小黄门都说,魏王对公主那是真心喜欢的。

大婚前三日,孔瑜避开皇城守卫,潜入青鸾殿。

望见牧歌眼中的那一刻,孔瑜眼眶含泪,苦笑着道:“我听说了今日的事,想来,魏王应是真心喜欢你。”

牧歌听到孔瑜的声音,连头都没抬,都静静看着窗外的月色,道:“可我嫁给他是为了什么,你知道,父皇母后亦知道。既然你们都知道,就不该说些他是真心喜欢我的话来。”

就仿佛他们说着这些话,就能少些愧疚,就能让牧歌认命。

牧歌想及此,不由得嗤了一声,她坐在那里,双目空白冷淡:“这乱世的天,永远是灰蒙蒙的,我仿佛一眼,便能看到未来。”

孔瑜站在她身后,昏暗中,只能看到她纤弱的背影。

即便牧歌早已是魏琢的女人,可孔瑜只要见到她,便总会不自觉被吸引。

阵阵馨香飘来,孔瑜盯着牧歌那露出的半片雪白后颈,心下微动……

若非遭此变故,小公主,本该是他的妻。

这么娇美的人儿,偏叫他魏王得了便宜。孔瑜午夜梦回之时,亦是诸多不甘心。

孔瑜到底没能沉住心气,他缓步上前,想要伸出手,慢慢去碰牧歌的裙摆……

孔瑜心跳擂鼓,就在他满心纠结之际,魏琢的赤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赤焰刀散出凛然寒光,在那一刻,孔瑜感受到了死亡逼近的气息……

第013章 取悦

◎如果你让孤王高兴了◎

寒芒乍现,牧歌也不自觉地回头。

当她看到魏琢的那一刻,也只是愣怔了一下。

这一刻的牧歌,思绪似乎迟缓了不少,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魏琢对孔瑜,是动了杀念的。

魏琢冷冷看着孔瑜,面露凶相:“孔奉常,你要不要说说,这深更半夜,为何避开守卫,潜入公主闺房?”

孔瑜闭上眼,索性直言道:“公主与我,原是青梅竹马,魏王强夺他人未婚妻,如今,连我想见公主一面,都不允了吗?”

魏琢闻言,狠狠将孔瑜踹倒在地。这会儿,魏琢也顾不上什么斯文,他与孔瑜这些只会读书的文人不同,他向来用武力说话。

“放屁!你想见公主,大可以白日里来见。深更半夜,你管这叫见一面?亏你饱读诗书,做得竟是这等腌臜不堪之事。你敢说,方才你对公主,没有其他的心思?若孤王不来,你还想要做什么?”

魏琢越说越气,他狠狠揣着孔瑜,没几下,便将孔瑜踹得鼻孔穿血。

等到孔瑜连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时,牧歌才终于反应过来,她尖叫了一声,上前抓住了魏琢,道:“你是要打死他吗?”

“他难道不该死吗?”魏琢一双眼腥红可怖,阴声问牧歌道。

牧歌还从未见过如此躁怒的魏琢,哪怕中秋那一夜,魏琢也没有露出这般尖锐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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