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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系统)(60)+番外

寝宫中只剩她和瑶思,水殊的情绪有些失控,她本就不擅长安慰人,此刻的安慰也是说的颠三倒四,说些自大的话逗瑶思放松些。但见着瑶思刚扬起嘴角又立刻因疼痛掉了下去。

“嗯,我相,相信水殊姐!我不怕,所以水殊姐你也不要怕。”幼小的身体让瑶思没办法伸手摸到水殊的脸,只能抓紧水殊胸前的衣领,说着自己信任。

“瑶瑶,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从没有哪一刻像这般觉得自己如此无能,如果可以,她宁愿这子蛊是种在她身上!

无论是简瑶还是瑶思,都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她们遭受这样的痛苦。

不想让瑶思看到这样的自己,水殊抱得更紧,将头埋在水殊的一侧小小肩膀上。

“夫人,段主簿到了。”诗韵连通报都顾不上,背着医箱带着段主簿走近了寝宫。

“快进来。”水殊听闻诗韵的声音,连忙抬头,未曾来的及收起脸上的表情,就这么□□在诗韵和段贤者的眼前。

段贤者看见这样的水殊,不禁握紧了医箱的袋子,心里五味杂陈。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又掉了,哭唧唧/(ㄒoㄒ)/~~

☆、第四十四章

“水夫人,我来施针,请您压住瑶思殿下别让她乱动。”段贤者一号脉便心下已经明了,此时帮忙瑶思度过这段异动是最紧要的,至于这蛊毒为何会出现在宫中,此事后他必定要问个清楚。

“嗯!”段贤者的到来让水殊稍稍放下了心,即便自瑶思中了“惊蛰”后,她一直在研究这类蛊毒,但终究是比不上段贤者的。

水殊将瑶思放在床榻上,自己坐在床榻里侧帮忙按住瑶思的双手,诗韵也坐上了床,按住瑶思的双腿。

趁段贤者消毒银针的时候,水殊一直附身在瑶思耳边,轻声安慰她,自己就在她身边,不要害怕。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看着就吓人的银针又怎么能不害怕呢!

“将这个木片给瑶思咬住,等会有几个穴道会有些疼痛。”很快将需要用的银针消好毒,段贤者递给水殊一块薄薄的木片。瑶思已经长出了幼/齿,在施针过程中很容易伤到自己。

“不必,让瑶思咬着我的手指就可以,赶紧施针吧。”方才上床时她端上来两个小木盆,一冷一热。子蛊异动时,会造成宿主的的身体忽冷忽热,冰水和热会擦拭身体可以起到缓解疼痛的作用。

用帕子擦干净手,水殊又附耳对瑶思说了些安慰的话,将小拇指伸到瑶思嘴里要她咬住。

水殊这些动作,很快让段贤者注意到她手背上的大片红肿,甚至还有些细密的水泡已经冒了出来。但段贤者没有再说什么,水殊是不会先治疗自己的。

要施针的几个穴位分别在颈下半寸,手臂内侧和足底,这几个穴位平日不小心碰到都会有酸麻的感觉,施针多带来的疼痛更是不用说。

段贤者刚落下一针,还未到施力,瑶思的身体又开始痉挛起来。水殊和诗韵感受到瑶思的挣扎,却也只能狠心地压制住,让段贤者接着施针。

足足七个穴位,虽然不多,但都是关乎性命的大穴,每次施针都会带来后遗症,可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直到最后一针落下,瑶思的挣扎才慢慢减弱。

三人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变,半柱香后水殊感觉到瑶思咬着自己手指的力道变轻,呼吸也平稳起来,欣喜地抬头询问段贤者,但事情仍没有结束。

“我只能用这种方法让瑶思殿下强制昏睡过去,只要子蛊异动继续,疼痛会持续不断。”段贤者摇了摇头,又号了脉,脉象依旧混乱,子蛊没那么容易消停下来。

“那如果能找到母蛊呢?”水殊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目光坚定却又带着颤音问道。

“你我都明白,即便找到母蛊现下也无济于事,唯一能庆幸的是,子蛊没有苏醒,只是感觉到母蛊的召唤,在‘梦呓’而已。”

段贤者和诗韵听到水殊这似有所指的话有些疑惑,但段贤者仍旧将曾经告知的水殊的话又说了一遍,转身去一旁的桌上写下药方。

“夫人,您知道是谁下的蛊毒吗?”见段贤者离开,诗韵附耳问道。

“只是怀疑,诗韵,你看着瑶思吧,我去和段主簿谈谈。”瑶思昏睡过去,水殊也出了一身汗,连声音都带着嘶哑。

诗韵虽然有疑惑,但见着水殊已经这般,也没再多言。最重要的是,她信任眼前这人,亲人般的信任。

将药方交给医童,段贤者和水殊一同来到寝宫旁平日诗韵歇息的房间。

“书上有写,子蛊异动仅有两个原因。一是母蛊受到刺激,发出召唤;二是接触到相克的母蛊的血液,自发进行防御。能查出来是哪一种吗?”

水殊等着段贤者进来关上门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无论是哪种,都是那人做的手脚!

“查不清,两者症状是一样的。”段贤者看了眼水殊仍旧红肿的眼睛,走到桌边将药箱放在上面。

“不仅仅是母蛊的血,子蛊异动时对任何血液都十分敏感,仅仅是嗅到便会兴奋起来。所以,水夫人您是不是该处理下您手上的伤口了?”

闻言水殊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手心有被自己指甲掐出的血印,手背还有烫伤,可是医书上没有记载这些啊。

“罢了,是我胡编的。子蛊异动一般会有三到七次‘躁动期’,熬过了也就无事。您还需要陪着殿下,自己都有伤该怎么办?再者身为医者,第一要务是保证自己身体无疾,这样才能全心照顾好患者!”

段贤者一直是温和无害的儒雅性格,此次还是他第一次大声说话,连脸都气得泛起了红。

水殊知道自己触及段贤者对于医者的底线了,没有平常的伶牙俐齿,颓然地走到桌前,将双手放在段贤者铺好的白色纱布上,任由段贤者给自己上药。

上药期间水殊事无巨细地问了‘躁动期’应该准备些什么,得到的答案和她已经知道的相差无几。或许她只是想找人聊聊,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

“让宫女打盆水来,帮您擦擦脸吧。您这个样子瑶思殿下见着也会影响心情。”段贤者很快将药上完并包了起来,虽然以现在的天气最好是不要包扎,但水殊肯定不会让这双手闲下来的。

“需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您只要陪在瑶思殿下身边就行。下次‘躁动期’应该是今夜,您记得用晚膳,这样夜里微臣才不会多一个病患。微臣需要回太医院取些东西,马上便折回。”

“嗯,你一定要快些回来!”水殊比要离开的段贤者起身还要快,未等段贤者回答便小跑离开这房间。

段贤者收拾好医药箱也赶紧离开,他将随身医童留在水倾苑好有个照应,自己则在回到太医院自己的房间后,赶紧写下张字条,绑在信鸽腿上放飞。

南书房在使用时一直处于半密闭的状态,基本只有皇帝从里面走出来,才意味着可以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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