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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系统)(50)+番外

本来以水殊现在的身份,是应该搬进更大的宫殿,但是水殊婉拒了秦岐的赏赐,秦岐向来在人前表现得对水殊都是格外宠溺,这小小的要求不假思索便答应了。

很多妃嫔宫人都笑她傻,丫鬟出身的人不懂得享受,水殊倒是不介意,笑话她傻总比怀疑她别有用心的好。从那处暗室便可管中窥豹,这水倾苑秦岐是下来功夫建造的,秦岐未提,可是这点小事,水殊还是愿意主动卖个面子给他。

用午膳时,秦岐当真应了当初在宴会上的言语,以外族公主不熟悉宫内事物为由,要梅夫人去教导公主如何执掌后宫,而她则分担已有身孕的梅夫人的担子,暂管后宫。

这道圣旨很快传遍后宫,水殊忍不住对着诗韵叹息,带着撒娇的意味道自己真的是天生劳碌命,又有开始了。

诗韵只顾着搜肠刮肚地安慰她家夫人,完全没注意到水殊眼眸里流动的光,戏谑兴奋,这样也好,有了被架空公主的反衬,她这“美人”的品级倒是显得更加值钱。

自秦岐告诉她要立她为后,秦岐送来不少关于执掌后宫需要用到的资料书籍,这些可是比医书好理解多了,加之亲身体悟,这些所需的信息她早就熟记在心。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水殊觉着怎么着受了这么久的气,也该泻泻火。学者梅夫人的样子,带着一对宫人温文尔雅地和善地去内宫局查了各个宫的开支明细,结果这一查,即便心里有过预料,可真真是大开眼界。

要不要贪的得这么明显,真把梅婉儿当瞎子看啊,不对,这女人自己估计都不知道算盘上的珠子是干嘛的,不坑她坑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除了找秦岐撒撒娇,在后宫扬扬威风,水殊真觉得她的所作所为对的起炮灰的称呼。

怨不得秦岐一开始娶她就是为了毁了梅家,说不定梅婉儿出墙也是被秦岐利用了想早日怀上龙胎的心里。

都说这后宫中的女子一个比一个恶毒,难道她们所争的,最终不是一个男人的青睐吗?

“夫人,身子可有不适?”水殊大病初愈又挨了顿板子,诗韵最挂心的便是她的身子,见水殊忽然落寞起来的神色,还以为是是哪里不舒服。

“我身子早就好了,诗韵你不用担心。”这账房内,她只留了诗韵陪侍身侧,说话也可以随意些,“只是看着这些账本,有些心寒,泷泽那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这宫中已经极尽奢华,却还要这般贪婪,人心真的是无法满足。”

“夫人……”诗韵见水殊叹息,不觉想起她们进宫前的日子,心中也燃起了愤怒。

“吩咐下去,以后每个宫的大项开支全部必须由本宫签字才能作数,另外,这几个贪得这么多月钱的,从下月起每月月供减去七成,直到各宫查出贪污之人、填补完这亏空才可恢复正常。”

“诺!”诗韵高兴地从水殊手里拿过名单,但又犹豫了,“可是夫人,这几个宫女……”

“杀鸡儆猴,整治了这几个宫,便无人再敢放肆。”对账本对得实在劳累,水殊端起茶杯,喝了口润润喉继续道,“如有异议,便说这是梅姐姐教于本宫的,本宫也是继承了梅姐姐才不得已行此严令。”

诗韵瞬间明白了水殊是何用意,藏住笑意板起脸,脚步轻快地向门外走去。

沁梅宫内的宫人不知背着她们主子贪了多少,可是水殊念在梅婉儿“不知情”,这份处罚名单里有意漏掉了梅婉儿,但太后和周梨落她可不会轻易放过。

为了显示公正,水殊命人将详细的罪证全部贴在了内宫局的告示栏上。这告示栏本是贴各项通知的,如今却贴上了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太后一得知消息便叫去了水殊,可是水殊无论怎样受责骂都一口咬定是梅婉儿教她这样做的。水殊查的突然,太后根本没有时间去抹掉这些罪证。

奈何水殊还查得这么细,太后也得顾忌自己的身份,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处罚水殊,只得找了几个替罪羊交出去,顶了罪。

其余宫内的人见到太后都做了表率,只得照做。月供对每个宫来说多么重要,看看水殊之前被人克扣月供时的苦逼日子就知道了。

梅婉儿自是极力否认,但宫中谁不知道她梅婉儿经常欺负水殊,胡乱教些东西让水殊去得罪众人的事情,怎么看都是极有可能的。

各宫人即便面上不说,但心里不知问候了梅家多少人。可惜,梅夫人再怎么伶牙俐齿,越是解释便越欲盖弥彰。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总有一天会被吊扇撞傻掉,今天竟然记错了课表,明明是第一节的课,我快下课才想起来不是第二节,想我还肩负着帮外出旅游不能回来的基友点到的重任,真是够了

☆、第三十七章

中元节又称鬼节、施孤,佛家则称为盂兰盆节,这一点泷泽帝国的中元倒是和现世没什么不一样。中元前三日举行册封典礼,水殊是不怎么明白这算是什么黄道吉日,不过那日的热闹气氛也没怎么受这节日影响。

虽说是祭祀的节日,但这也是水殊穿越而来的第一个隆重的节日。然而她却没有那么好命,接着管理后宫的职责倒是好好打了,她想打之人的脸,可这不代表她希望自己这么忙啊!

即便只是后宫各种事宜,需要她过目和批准的事不再少数,其实这些祭奠的准备早就该安排好,可据说梅婉儿知道秦岐要立乌孙觅儿为后,不堪忧虑,动了胎气需要静养。

“静养个毛线,就是想偷懒。”水殊揉揉酸痛的肩膀,不满地嘟囔。

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寝宫,瑶思一大早就被莫清接走参加皇室的典礼去了,今夜估计又是莫清守着。诗韵还有个姑姑住在京郊,她无所谓,可是诗韵有父母需要祭奠,想着待在水倾苑没什么事,水殊便找个借口把诗韵遣出宫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快要瘫了。推开寝宫的门,水殊茶水也顾不得喝上一口,就朝床上倒去。

被子君,我来鸟!

“我擦,什么鬼!”

“殊儿,可不是什么鬼,是孤啊。真是伤心,殊儿是把孤认成你那些鬼朋友了吗?”

水殊还在门外时秦岐便听见她的嘟囔了,虽然没怎么听清,但多半是抱怨。知道水殊劳累了,秦岐便躺在床上等着她,没想到水殊还真配合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扑上来的力道有些大了。

秦岐说得委屈,水殊看的无奈,对着秦岐这副常年伪装的模样,水殊的免疫力一天天增强,厌恶感也莫名减少,剩余的更多是无奈和其余太过微小的情绪。

“臣妾失礼,压着陛下了,还望陛下责罚。”她想要扑进被子君的怀抱,可不是想到秦岐的怀里好不好,借着这话,水殊一点点向外移,可是她每移一分,秦岐便拥得更紧一分。

“是啊,是要责罚,孤乃九五之尊,殊儿却把孤错认成鬼怪,是今日中元,想起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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