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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同人)[乱世佳人]尘埃之花(32)

克里斯汀深叹一口气,反复为了和丽莎拉近距离,她大胆地承认了,“我是一名受害者的家属,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事,丽莎女士,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丽莎脸色立刻一边,“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嘭”的一声,把们给关上了。

克里斯汀被嘭了一个猝不及防,只觉得面前一阵关门带起的冷风把她的头发都吹起来了,然后她呆呆地站在门口,思考着是什么让她的反应这么大?

无奈之下她只能回身离开大门,打算想办法再次突入,不过今天看来是不行了,她没走几步,忽然听到身后那扇门又打开了,丽莎重新站在了那里。

她对着克里斯汀用十分淡漠的口吻说道:“你进来吧。”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让她在短短五分钟内就改变了想法,不过看得出她也是经历了比较煎熬的内心挣扎。

克里斯汀立刻如临大赦地快步跟着丽莎走进了这件贫困、杂乱,尘埃密布的房子。看得出这位丽莎是一个人居住的,桌子上有吃剩下的牛奶和面包,窗帘都还没有来得及被拉起来,很少有阳光能够射入进来。

丽莎收拾了沙发的一脚,然后让克里斯汀坐下去,克里斯汀打量着四周好奇地问道:“你是一个人居住吗?”

丽莎的表情有些迟钝得尴尬,“我前不久离婚了,我认为我不适合婚姻生活,我对婚姻,对感情充满了不适感。”

“我很抱歉。”

丽莎很大方地冲她笑了笑,“这没有任何关系,我对这些并不在意,早就无所谓了。”

然后她也找了一个摇晃的藤椅坐下,面对着克里斯汀,似乎思索了片刻该如何开口,毕竟她不知道克里斯汀究竟想做什么,她问道:“克里斯汀小姐,你到底想来问些什么?”

克里斯汀谈到这里,难免露出了一些遗憾,“不瞒您说,我的侄子被一位教区内的神父……做了一些不太道德的事情,我想要揭露这一切,而据我调查,神父做这种事情,也已经不是个别的了,很多神父甚至都当成了常态,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丽莎没有马上承认,而是迂回地说道:“那你找我想问什么?我能告诉你什么?”

克里斯汀双手搭在自己的双腿上,难免在说起别人隐私的时候,语气带上了点迟疑,“我查到,你父亲曾获因为神父性、骚扰你而将那个神父告上了法庭?不过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我想知道这是真的吗?”

丽莎没有立刻回答,但是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她十分肯定地说道:“是,是有这回事,二十五年前的事了。”

“那么最后怎么样了?法院判了吗?”

“判了,但是法院甚至连罪状都没有写是神父对我进行了性、侵,我不知道教会是怎么和私下法院交涉的,最后法院给的罪状是那个‘教义纷争’,判处那个神父赔偿给我100美金,仅此而已,一个不疼不痒的罪名,一个轻到不能再请的处罚,然后那个神父就被调离了教区,去了另一个教区。可以说他一点损失都没有,这一切都被当时教区的主教一手遮天解决了。”

克里斯汀简直难以置信,“就这么简单?”

丽莎冷笑了几声,“是啊,就这么简单,不然你以为呢?以教会那通天的手腕,打通一两个陪审和法官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你们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本来打算继续上诉,但是主教亲自过来了,答应私下再给我们一笔补偿金,明里暗里还威胁了一番,你看你们就算把教会告到法院,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我们斗不过庞大的教会体系的,能够给我们一笔那么大额的补偿金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们和其他人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克里斯汀皱着眉问道:“其他人?”

“是的,那种教父最喜欢对沉默寡言和家庭贫困的孩子动手,因为他们认为这样的孩子最好控制,我当时有一个朋友也是被一个神父性、侵了,她没我运气那么好,没多久她就自杀了。”

克里斯汀觉得这简直骇人听闻,“自杀了?她难道不去告那位神父吗?”

“告了,可是法院给的结果依旧是‘教义纷争’,象征性地给了100美金补偿金,仅此而已,她觉得自己的信仰受到了摧毁,自杀了。”

克里斯汀摇着头,心情沉重地说道:“也就是说,在你们贫民窟,有很多被神父侵害过的孩子?而你们基本都上法院去上诉过,但是结果都不尽如人意,所以大部分人索性拿着后来主教私下给予的大额补偿金沉默了下去,而少部分人则走上了极端?”

丽莎很痛恨那位神父,那是她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伤害,“是的,我们能怎么办?我们基本都是贫穷的孩子,他们给予的一大笔补偿金对我们父母的诱惑很大,而且我们确实斗不过他们,父亲认为这件事传出去也会很丢人,并且教会也应允会把那些神父调走,所以我们只好默默人下了这一切,但是这真的是这样吗?那时候对我留下的创伤至今还在影响着我,我的婚姻不幸很大程度是因为童年的创伤。”

克里斯汀拿出了一本小笔记本开始记录起来,“他当时是怎么……我是说他是怎么诱惑你的?”

丽莎想起了那该死的回忆,“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母亲刚死,我家又很穷,我很自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而但有一天我打开门,看到一名神父站在了我的面前,你一定无法理解我当时的感受,我真的激动地以为我看到了主。”

她断断续续地拉扯着回忆,“他安慰我,甚至带我出去散步,去公园玩,小孩都是很有虚荣心的,一个神父愿意如此亲近我,这让我感到了莫大的荣耀。”

她继续说着,“他经常来我家,有时候半小时,有时候一小时,但是一个月后,他开始提出了各种不合理的要求。”

克里斯汀的表情仿佛是信仰坍塌时刻的那种毁灭刚,虽然一些神父的私德问题不足以垫付她对整个天主教的信仰,但是这确实打击到了她,她问道:“他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吗?”

“是的,他把裤子给脱了,然后让我抓着他下面那东西,还让我帮他咬出来,后面几次,噢上帝!这真是难以启齿的事,不敢想象这竟然是一名神父做出来的事,他还要求我脱衣服给她看,抚摸我的下、体。”

说到这里,她不说了,克里斯汀也不问了,她知道再问下去只会是对于丽莎来说毁灭性的回忆。

她调转了话题,“我很抱歉听到这些丽莎,我们一定不能这样下去,这样只会让更多的孩子受到伤害,我们要把他们揭露出来。你认为在整个费城区域,有多少孩子曾经受到过这样的侵害?”

丽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熟识的朋友里,我们都是贫民窟的孩子,十个里面,就有两个有过这样的经理,我想在上层家庭,这个比例会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