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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106)+番外

齐墨悲痛欲绝:“好好好,老父亲,就算没有曾经没有爱,难道你对我连亲情都没有了吗?”

三七继续慈爱:“怎么会呢,傻儿子啊,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亲情这玩意儿啊!”

齐墨:“……”三三,你狠!你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三三了!你已经不是我的心肝小宝贝儿了!!

齐墨说:“三三!你已经失去我的爱情了你知道吗!咱俩现在只有一点友谊在奄奄一息,你要是再不关,咱俩友谊的小船就要沉了!”

三七冷静地说:“没关系,我是系统,你就是淹死了,我也能让你变成一条鼻涕虫活过来。”

齐墨:“~%…;# *’☆&!c$★ !!”

齐墨和三七的第一轮交涉,齐墨完败,还搭上了亲情的巨轮,爱情的飞机,以及友谊的小船。

虽然一连失去了两艘船还有一架飞机,但是生活的打击却还是依旧在继续。

在面对着恐怖片的恐吓时,齐墨要经历的还有一个饥渴难耐的楚佩晟。

楚佩晟见他久久不回话,又温柔地唤了一声:“阿墨。”

齐墨:“……陛下,君臣有别,不该乱了规矩。”

楚佩晟道:“规矩是人定的,人却是一直换的,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再者规矩说到底,也只是我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只要我活着,我就是规矩。规矩说叫你上来与我一起睡,你来不来?”

齐墨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楚佩晟这明明就是歪理邪说,强盗言论,可是细究起来,他却是根本找不出错处。

楚佩晟笑了一声,眼眸中满满的倾慕几乎要溢出来,齐墨却像是瞎子一样没看到,他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极为艰难:“……是,臣遵命。”

楚佩晟挪了挪位置,揭开被褥,露出一片大好的春光。

齐墨就当自己瞎了,什么都没看见,他默念三遍我是直男,成功把自己催眠,在楚佩晟身边躺了下去。

由于皇帝被刺,一行人的进程也就慢了一些,但是即便是如此,在到达边城之时,也只用了五日时间。

齐墨骑着马走在前面,容貌俊美,神色冰冷,犹如一把绝世名剑。他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大群人马,将一辆极为奢华的马车护在中央。

边城的建筑,带着北方特有的雄伟壮阔,大气磅礴。城墙上面值守的士兵一个个都站得笔直,犹如一杆杆长木仓一般。神色冷肃,看着远处而来的车架,都露出了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激动神色。

第81章 郎骑竹马来(十八)

老将军已经带领着各军将领迎出门外, 看见领头的齐墨时,已经干脆地跪下, 高呼万岁。

有人的时候,楚佩晟的逼格绝对够高。齐墨骑着马退到一边, 从马上下来,跪在地上。

他身后的队列从两边分开,拉着御驾的四匹俊马整齐向前,又在马夫的控制下整齐地停下。

两名容貌娇艳的双胞胎姐妹将帘幕撩开,一个常服打扮的太监跪在地上。楚佩晟这才慢吞吞地被人扶着出来,踩着那太监的背踏到了地上。

老将军连忙迎了上来,他的脸色极为沉稳, 但是那双眼睛里, 却也是藏着几分凝重与激动之意。

一行人把楚佩晟迎了进去,然后老将军让出了自己的卧房,好生收拾一番,才敢让楚佩晟住了进去。

边城苦寒, 但是楚佩晟是皇帝, 一个皇帝无论是在哪里,受到的待遇都一定是最好的待遇。

当晚,老将军准备了一场接风宴。在楚佩晟的示意下,这场宴会办得颇为简朴。

楚佩晟与边城的将士们一起把酒放歌,只是一晚,就已经收拢了人心。

齐墨看着他的手段暗自心惊,他依旧摆着一张死人脸, 神色冰冷,眉眼疏离。一身寒气外放三尺,哪怕是胆子特别大的兵油子,也不敢过来敬酒。

楚铭道杯子里的,不是酒,而是水,因为没有人敢过来,也就一直没有人发现他一直喝的是水,不是酒。

齐墨曾经喝过酒,但是这具身体实在是不争气,他妈的一个未来大将军居然是个一杯倒!一杯倒!!

那还是一次一条疤给他带来了一壶酒,那酒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样,酒液也极为浑浊,但是在一条疤的极力推荐下,齐墨还是喝了一口。

然后,齐墨就“啪”一下睡着了。

他睡醒来,被一条疤好一顿嘲笑,这才知道了自己原来是个一杯倒。

本以为自己千杯不醉的齐墨:“……”

自那以后,齐墨就再也没碰过酒了,每次遇到什么宴会,一条疤都会帮他偷偷把酒换成水。

齐墨捧着一杯水喝得津津有味。

宴会之上,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楚佩晟上,本来也就没有多少人还能来注意到他,因此齐墨就一杯接一杯地喝水,希望赶紧喝掉这一坛水,然后就可以接着醉酒的名义先退席了。

一大群人热热闹闹的,就只有齐墨这里极为安静,他没喝一会儿,一条疤也抱着酒坛子到他这儿来了。

齐墨神色冰冷,他看了一条疤一眼,什么都没说,依旧很沉默。

一条疤坐在了齐墨身边,拍开一坛酒,侧头问道:“怎么不去与他们一起?”

齐墨微微垂眸,也不回答,一条疤哈哈一声,也不再说话,默默喝起了酒来。

没过多长时间,齐墨酒坛子里头的水还剩下不少,一条疤的酒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席面上人声喧哗,他们这些人虽说是将军,但是实际上也只是有几张小几罢了。不过几步之外,就有一堆堆的篝火噼里啪啦地烧,火红的火焰窜得老高。

一个个的军汉们大笑着唱着战歌,楚佩晟与老将军说着什么,到了激动处,居然还站起来,歌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军汉们愕然了一瞬,随后哈哈大笑,一同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

歌声传开,一片激荡,声音渐渐重合起来,形成一片巨大的浪潮!

“……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齐墨眼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歌过几巡,他身边的一条疤早已经烂醉如泥,瘫软成一片,酒液从口中溢出,打湿了一片衣衫。

“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齐墨随着众人,轻声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战歌被唱了一遍又一遍,楚佩晟举杯道:“朕敬汝等!”

一群将士纷纷举杯,然后将手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齐墨不敢喝酒,他提起装着水的坛子,同众人一般抬手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太过醺然,虽然没有沾到一丝酒液,齐墨却依旧有了些许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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