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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花式洗白史(229)

寒谨晟对他这个父亲也没什么好感,他主动按回了投机者主动上奏,要他接来老父奉为太上皇的提议,反而温和地说:“朕本来便不是正统,不过是一个客人,如今在主人家接来老父奉为上首,岂不是乱了规矩?”

他笑容温和,眼中却隐隐约约含着冷意,叫慕安言看得心里一惊。

寒谨晟已经不是原文中那个男主了,他不冷漠强势,而会撒娇求宠,不以力慑人,而会了更加迂回,不伤一丝的驭下手段。

这无师自通的熟练手法,让慕安言暗自惊心,调兵遣将举重若轻,完全不似一个刚刚登上帝位的人。

在这道风波平息之后,寒谨晟便当众表示他不会娶亲,这帝位从谁手中来,便应该回到谁手中去。

他开始鞭策楚越快点生孩子。

楚越:“……卧槽我才十三岁啊!!”

楚越如今被养得肉肉的,好似一只小松鼠,她说这话时,嘴里的松糕都叼不住掉了下去,落了一手的点心渣子。

寒谨晟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他冷哼一声,道:“朕会为你物色一个夫婿,待到你十五岁就成亲拜堂,给你个沧海遗珠的身份,重新把帝位还你凤家。”

楚越呵呵一笑,毒舌道:“说得好像这帝位很尊贵似的。”

寒谨晟淡淡瞥了她一眼,平静地道:“总好过让这大好江山败落下来,不如安安静静当个装饰。”

楚越一哽,撇了撇嘴应了。

她自觉自己根本喜欢不上什么人,顶多只是借个种罢了。

又是一年匆匆而过,大年将至,京城之中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喜庆的大红色。

寒谨晟这个全年上班的皇帝也休了假,他没办什么大宴席,甚至连个家宴都没办,只是搂着慕安言滚在床榻上,各种讨巧邀宠。

慕安言一身中衣,眼睛牢牢盯着楚越新画的图纸,楚越身为国家特工,学习的东西又多又杂,但是真正有用的东西却是不多。

在这个时代,她一身所学要受许多限制。楚越本来身为穿越者的优越感也被寒谨晟几人打击得渣渣都不剩。她大受打击,干脆一心投入科研事业,用心把玻璃、肥皂、火药等等穿越者必备的东西都捣鼓了出来。

现在慕安言看的,就是她友情提供的新年礼物。

铁的提炼锻造,还有合金等等。

这些最后都会由皇家的作坊弄出来,是一个充填库房的好机会。

寒谨晟现在是真的穷,为了治国把自己的小金库都掏

寒谨晟自然很不满这难得的大好时光,慕安言居然把心思放到那些死物上去。

“别闹。”慕安言转了个身,推了把寒谨晟蠢蠢欲动老是往他肩膀上蹭的脑袋。

他已经在到处挖掘人才,虽然局限于这京城之内,但是在知道了京城有他这么一位“伯乐”之后,大多都赶来投奔,希望得到重用。

登基之后,寒谨晟提拔了许多自己的势力,慕安言就是其中翘楚,直接被封为镇国公,赐下豪宅华服,美婢无数,信赖之意溢于言表。

尤其慕安言善于挖掘人才,如今官场中新上来的一批有大半人都是得益于他的提拔——可谓是,杯中酒不停,座上无虚席。

是新一代保皇派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痛快,每次奉上弹劾他的折子时,寒谨晟都是先拉慕安言看过一遍,然后忽然发难,拉着慕安言颠来倒去,简直妄为九五之尊。

第一次他这么干的时候,慕安言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还一脸懵逼心如死灰状地暗暗沉思自己到底是哪里触犯了喝寒谨晟的逆鳞,现在做一个默默无闻忠于主上,结果一朝主上得势要被斩草除根,最后叛逃出京的忠犬还来得及吗?

寒谨晟当时的脸色很黑很难看,紧接着他就把慕安言推倒在了地上。

被吓懵的慕安言还没反应过来,这禽兽就把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遍。

吃完还委屈地指控慕安言不相信他。

慕安言:“……”

自那之后慕安言就彻底明白了寒谨晟就是个没三观没下限没节操的三无混蛋,如今在寒谨晟面前十分之放肆,完全不顾及寒谨晟的怨念继续沉浸在图纸之中不可自拔。

寒谨晟十分不满,他一手轻轻撩起慕安言的衣摆,一边凑上去紧紧和慕安言贴在一块儿,不满地嘟囔道,“你到底做什么呢。”

慕安言没理会他,自己趴在塌边书桌样的床头柜上奋笔疾书,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寒谨晟更加不满,这屋里热着地龙,因此两人都穿得十分清凉。慕安言看那模样虽然是穿着中衣,实则下面空空荡荡,撩起来衣摆就是一片紧绷的肌理。

慕安言自忖昨天和寒谨晟胡闹了整整一个晚上,绝对已经喂饱了他,今天就又拖着病体奋笔疾书,如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乃大臣楷模,简直闻者赞叹。

然而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只真禽兽,大变态。

慕安言正在奋笔疾书,谋划出海具体事物,沉浸在事业中无可自拔的空挡,完全没心思去理会作天作地的寒谨晟,因此寒谨晟一开始来捉他的脚时,也只是踢了几下,见没踢开就没理会了。

寒谨晟十分狗腿地捉着他的脚捏了起来。慕安言的脚虽然不如前几世那样,或纤弱娇小,或精致白皙,或惹人把玩,是足控福音。

却也弧度优美,修长有力,总之还是很好看。

所以寒谨晟捏得很开心,然后他捏着捏着就准备往上发展,低声让慕安言换个姿势。

慕安言沉迷事业不可自拔,随意把一条长腿交了出去,自己继续时而皱眉苦思,时而奋笔疾书,时而轻敲研石,时而笔杆飞转。

那骨节优美的手熟练旋笔的姿势煞是好看,慕安言抿干了墨,眉头紧皱,极为苦恼。

这一边寒谨晟已经捏到了小腿膝盖,一双大手缓缓往上,一丝逾越都无,于是捏着捏着,慕安言就分外心宽地把两条长腿都交了出去。

他自己以一个分外扭曲的姿势继续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也幸好他自幼习武,腰身柔韧,才能扭成麻花状,不然一般人非得闪了腰不可。

寒谨晟再次凑过来,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慕安言身上,揽着他的腰低声问道:“想什么呢?”

慕安言愁的差点要咬坏笔杆,他大略画了画曾经那海商献上来的海图,在上面弯弯曲曲画了海上航道,把自己的忧虑一说:“这几处都是海上要处,必定要占了的。这般一来,进可攻,退可守,却了后顾之忧。这海军也在训,顶多过个一两年便要顶上,他们中许多是务农好手,只是这驻扎处土地稀薄,有一半粮食就要他们自产……”

“那便送去几头老牛多耕几次,多施些肥,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哪来耕坏的地?叫他们捣鼓去便是,再者到底是下边人要做的事情,你愁个什么。”寒谨晟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寒谨晟脖颈脸颊边蹭黏舔吻,百般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