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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117)+番外

“啊……”

痛,很痛,痛的难以附加,痛的皇甫临清惊叫至失声……然而身体的痛却无法掩盖心理上被人侵犯的屈辱。

就着皇甫临清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贺兰舒沉静在美妙的情欲世界中,享受着他在心底期盼已久,终于得偿所愿的一夜。

在贺兰舒侵犯着皇甫临清的同时,另一边,皇甫天烨正领着人四处寻找着皇甫临清的下落。然而贺兰舒所住之所太过偏远,直至天际泛白,皇甫天烨听着手下带来搜寻无果的消息,担忧浮现在脸上。

挥退了又一批回报的手下,命令他们继续搜查,皇甫天烨又接到宫中传来的召见旨意,留下交代,匆匆赶往宫中。

自得知皇甫临清失踪的消息,端木琏无法安睡,侧着身体轻轻拍着皇甫景星的背脊,小家伙同样担忧着皇甫临清,哭着嚷着,一直陪着自己等消息,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身体上的疲累与心里的担忧折磨着端木琏,一直很安静的两个孩子也开始在肚子里闹腾。端木琏忍着肚子里的翻腾,轻轻抚摸着,“你们乖,爹亲现在心很乱,你们不能再给爹亲添乱了。”

然而回应端木琏的,是重重的一击。

肚子里的孩子那一脚直踢得端木琏在寒冷的冬季里冒出冷汗,“唔……乖,你们都乖点……”端木琏忍着疼痛,低声安抚,右手不停的来回轻柔的按摩着,以期能够稳定住闹腾的两个孩子。

原以为自己的安抚有了效果,端木琏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不再翻动踢腿,正想要舒口气,却不想另一个孩子狠狠的踹了端木琏一脚,就好似两个孩子轮换着在玩闹一般。

“啊……”端木琏呻吟出声,抱着肚子躺倒在床上,巨大的动静惊动了在外屋候着的苏怀。

“主子,您怎么了?”苏怀急慌慌跑进内屋,只见端木琏脸色有些苍白,担忧的问道。

端木琏忍着肚腹内的痛楚,对苏怀示意小声点,压低着声音说道:“我没事,把世子带去房间睡觉。”

端木琏担心自己的动作会打扰到皇甫景星的睡眠,只是他才说完,皇甫景星好似感应到了,微微睁开眼,皱着小脸看向端木琏。

“爹亲。”柔柔的唤了一声,皇甫景星拉着端木琏的衣袖,冲苏怀嚷道:“景儿要跟爹亲睡。”

苏怀略带为难的看向端木琏,虽然小世子很惹人喜爱,但是小小年纪脾气却很固执,往往认定了一件事,其他人很难轻易能够动摇它。

端木琏一边忍受着孩子的闹腾,一边安抚皇甫景星,“景儿乖,跟苏怀姨姨回房睡觉去好吗?”

“景儿不要回房,景儿要陪着爹亲。”皇甫景星摇晃着脑袋,拒绝道,“景儿陪爹亲一起等皇伯伯。”

说着,小手一圈,抱住端木琏的腰,靠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仰着头看端木琏。

端木琏微微叹气,又感受到腹中孩子的动静,而那动静也让靠着他肚子的皇甫景星感受到了。一脸惊奇的皇甫景星露出一个笑容,道:“爹亲,弟弟动了。”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苏怀站在床边,注视着端木琏的神情,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态并无异样,但依旧不放心的询问道。

“不用了,苏怀你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粥,天都亮了。”抬头,窗外的光线都已经照射进来,端木琏对苏怀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苏怀应声退出房间。

待苏怀退出房,端木琏拉开趴在自己身上一脸高兴的皇甫景星,眉宇紧紧皱了起来,“宝宝们乖,在爹亲肚子里再多待一段时间吧……”

86、早产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丝丝阳光驱散了一室的旖旎,情欲的气息渐渐消散,但那一室残留的痕迹却是昭示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床幔遮掩了床榻之内的情景,却无法遮掩散落在床边那些凌乱又破碎的衣衫,一地凌乱的衣衫从床幔之内延伸到地上,外衫、中衣、里衣、底裤……

而在床幔之内,厚厚的棉被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只稍稍露出肩膀,肩头那些青紫的痕迹却已经显示出情爱的痕迹,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被子底下,贺兰舒的双手紧紧的拥抱着皇甫临清那柔弱纤细的身体,下身的部位深深的嵌进那紧致温暖的内壁。

被包裹了一整夜,内里依旧紧致如初,温热的感觉让人舍不得从里面退出。然而,更多的是不敢直面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是的,罪行。

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对贺兰舒而言,那是他将心底赤裸裸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强迫了皇甫临清而犯下的罪行。

最初被欲望控制,贺兰舒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遵循着本能的要了皇甫临清的身体。然而当理智开始回笼,贺兰舒却是再也放不开身下那不住哭喊着,对着自己求饶,想要自己放开他的人。

那个让他在心底牵挂了两年,自最初的相识之时就被他深深印在心底的人,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然而,过程却是那么的粗暴,甚至是残忍。

贺兰舒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不顾皇甫临清的意愿,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无视了皇甫临清的哭喊声,硬是将自己的分身顶入了那让他蚀骨销魂的地方。

睁开眼,贺兰舒静静的看着眼前即使入睡也蹙着眉的男人。美丽的脸庞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贺兰舒知道,因为昨夜自己不知节制,以至于皇甫临清在高潮之时晕了数次,而自己,却依旧不肯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继续着自己的欲望任由它一次一次的在那人的体内爆发出来。

罪已铸成,贺兰舒即使感到羞愧,却也从不后悔。

稍稍拉开被子,贺兰舒看见自己赠与他的那块玉佩一直被他戴在脖子上,嘴角微微上扬,手指摩挲着那块光滑的玉佩。

虽未跟他表明,但那块玉佩自小戴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一次,贺兰舒特意将它赠与他,只因为那是他认定了的人。

“清,我喜欢你。”凑近皇甫临清的耳边,贺兰舒轻轻说道,为着自己能够拥有这个人而开心。

细微的动作引起两人相连部位的摩擦,阵阵酥麻之感从体内窜出,让贺兰舒感到舒服极了,却让皇甫临清难受的皱起好看的眉宇。

皇甫临清拧着眉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感受到那一直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物体还有眼前贺兰舒略带舒爽与担忧的神情,昨晚的一切自脑海中清晰起来,羞愤之耻涌上心头,皇甫临清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去。

只是疲软的身体仅仅是抬起一只手,就耗尽了皇甫临清为数不多的力气,软趴趴的打在贺兰舒的身上,只起到诱惑之意。

“出……去……”沙哑的声音自皇甫临清的口中发出,昨夜不住的哭喊之后,皇甫临清早已经将嗓子哭哑,但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示弱,即使声音破败,他也无法接受被一个男人整整做了一夜,还将那凶器一直埋在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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