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怎么办!我养的病弱反派成病娇了/病娇师弟又茶又撩用蛟尾缠她腰(34)+番外

作者: 酥欣糖 阅读记录

花容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眼神冷漠的陶夭。

寻常女子进来青楼,听到这种声音,脸都羞红了,可是身后的女子没有一点反应。

陶夭倒不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只觉得吵闹,自动屏蔽了其他的声音。

花容带着陶夭来到一个包间,包间装饰很简单。

一桌一床,房间的光线还是暧昧的橘红色。

花容坐下给陶夭斟酒,待酒倒满后,她举杯递给陶夭,“姑娘找我,所谓何事?”

陶夭伸手接过酒杯,“花容姑娘与芙蓉姑娘相熟么?”

花容手指一颤,手一滑酒杯的酒水滴了几滴到陶夭手上。

“抱歉姑娘,我给姑娘擦一擦。”花容急忙拿帕子想帮陶夭擦手。

“没事,不用了。”陶夭制止住了花容的动作。

花容见陶夭用怀疑地目光看着她,她收回帕子解释道:“姑娘,你突然提一个死人,我被吓了一跳,所以手抖了一下。”

“那姑娘与芙蓉姑娘相熟么?”陶夭看着花容的眼睛问道。

“说不上熟不熟,但也算认识。”花容笑了笑说道。

“那芙蓉姑娘最近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花容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她除了她那个姓刘的书生,她能遇见谁。”

“姓刘的书生?”陶夭接着花容话反问道。

“说起这个刘秀才我就来气!”花容语气加重,“花魁有一个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

“她进醉春楼都是为了给那书生赚钱给他读书。”

“我就纳闷了,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进青楼赚钱?”

“花魁还信誓旦旦地说刘秀才高中后一定会来醉春楼赎她。”

“我当时就不怎么信,后来我终于看到了花魁口中的秀才。”

说到这里,花容特别嫌弃地说道:“那个刘秀才,一直都是醉春楼的常客。”

“他拿了花魁的钱后,根本没去好好读书,反而整天花天酒地的。”

“后来花魁得知真相,哭了许久,不过又被那书生哄好了。”

“最近花魁经常偷偷出去,应当都是与那个书生私会了,因为醉春楼的消费贵,花魁不舍得让书生花钱。”

陶夭:“出事的那一天,他们见过么?”

“见过。”花容顿了一下,“姑娘是怀疑刘秀才?”

“只是问一下。”

花容提及刘秀才眼神都是不屑的,“就他小白脸的瘦弱模样,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第39章 吃醋

“发生争执时,也未尝不可能。”陶夭淡淡说了一句。

“莫非真的刘秀才?”花容惊讶地问道。

陶夭分析道:“应当不是,按照姑娘所言,芙蓉姑娘算是刘秀才的衣食父母,没必要杀芙蓉姑娘,即使他想杀芙蓉姑娘,也不会恨到扒了姑娘的脸皮。”

不过陶夭还是决定去刘秀才那边了解一下情况。

花容不知道刘秀才的地址,只听说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陶夭走出包间,楼下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一个男人看着台上跳舞的姑娘,发着酒疯吼道:“我来醉春楼都是为了一睹玉城最美的花魁芙蓉姑娘的芳容啊。”

“结果就给我看这种货色,没意思!”

玉城最美的脸?

到底有多美,陶夭不知道,毕竟芙蓉的脸皮被扒了下来。

离开醉春楼后,陶夭去到花容给的大概位置,找人打听到了刘秀才所住的地方。

她来到刘秀才的住处,刘秀才的屋子是一个土坯建起的茅草屋。

茅草屋外围了一群穿着青袍的衙役,是今早的县令带的人。

陶夭隐匿了一下身形走了进去。

刘秀才的屋内很简陋,一眼望去,根本没什么东西。

刘秀才跪在县令脚边,身子抖成了筛糠。

他哭丧着脸说:“大人,我真的没有犯事,别抓我!”

县令看着求饶不止,哭得不行的男人,他有些不耐。

又看到刘秀才脚边的包裹,厉声问道:“那你为何要收拾包裹?打算畏罪潜逃?”

“没有!没有!大人,我冤枉啊,我只是不想住在玉城了!”刘秀才哭喊道。

“那我且问你,芙蓉与你什么关系,你们前日见过吗?”

“我们是自小便认识,前日是见过……”刘秀才颤颤巍巍地回答。

很快刘秀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嚎叫起来,“大人,你不会以为是我杀的芙蓉吧?”

“我怎么可能会杀害芙蓉,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

“那你细细道来,那日你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刘秀才哭着说,“那日芙蓉来找我,我们俩情不自禁,过后芙蓉就穿好衣物回醉春楼了,真的大人,我没有骗你!”

“大人,我想离开玉城只是因为我害怕啊,前日还好好的芙蓉,突然就死了,我太害怕了!”

“大人!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大人!”

县令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哭得鼻涕眼泪直流的刘秀才,一时觉得有些荒唐。

好歹是一个秀才,一点读书人的气概都没有,问个话被吓成这样。

不过倒也说明,这个贪生怕死的刘秀才根本没有胆子去杀人。

见问不出什么结果,县令只好带着人离开了。

白跑一趟的县令脸上满是愁容,县令身边的助手劝道:“大人,你都几日没怎么休息了,今日先休息一下吧。”

县令只是叹了一口气,“现在根本不知道凶手杀人的动机,所以无法得知下一个受害者,这让我如何能睡得着?”

“如今只能得出凶手大概杀的都是年轻姑娘,可是玉城年轻的姑娘很多,现下根本不知道凶手下一个下手的姑娘会是谁。”

*

冬季的天暗得很快,陶夭还没回到宅院,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就快到宅院大门口的时候,陶夭看到了两个奇怪的人。

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一边推着轮椅,一边低着头与轮椅上的男人说着话。

天色太暗,她看不大清楚两人的脸,只是能听到女人碎碎念的声音。

只是轮椅上的男人没有给女人任何回应。

女人却没有在意,一直与男人说话,仿佛也不在意男人会不会回复。

她看到两人走进了一个宅院,刚好是掌柜宅院的隔壁。

她想起苏洛儿提过的送她画的女人,这个女人应该是苏洛儿所说的袁姐姐吧?

陶夭收回视线,轻身一跃进了院子,她没有打一声招呼便出去,所以回来便不从大门进了。

此时走廊已经点上了照亮的灯笼。

她走到卧房门前,打开了门,房内是一片漆黑,只有门前有些光线,还是走廊灯笼折射下来的光。

她心不在焉地用火折子点燃了房内的蜡烛。

烛光一亮,她看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影子。

正当她准备拔剑的时候,身后传来低沉又沙哑的嗓音。

“姐姐,你去哪里了?”

她身后的人是云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