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养的病弱反派成病娇了/病娇师弟又茶又撩用蛟尾缠她腰(162)+番外
而现在,她发现她不能像从前那般,只顾自己的思路去回答。
她不打算跟他讲道理,只是认真的向他承诺,“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云灼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依赖地贴上她的颈窝。
他爱极了肌肤相贴的亲近。
他爱极了姐姐。
他天真又固执的认为,这样贴着姐姐,就能离姐姐更近一些。
陶夭伸手轻抚云灼的脊背,直到听到他平稳下来的呼吸。
“阿灼,为何你总说我在意你的脸?”
她不打算让这件事翻篇,她该弄清楚的。
到底是什么事让云灼变得这么极端。
话音一落,她感知到贴在她身上的少年身子紧绷起来。
“姐姐不知道吗?”为何又要提及这个?
云灼绷着身子才没有让自己情绪失控,“姐姐不就是看中了我的脸才对我好的吗?”
“不是。”陶夭立刻否认。
“不是?”云灼声音哑得厉害,“那我问姐姐,我的脸是不是同父亲的脸很像?”
“是很像,但这与你父亲有何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吗?”云灼眼尾泛红,抑制不住的痛苦情绪涌了上来,“姐姐难道不是时常看到我的脸就会想起我父亲吗?”
他根本无法忘记,那些让他所珍惜的回忆,她第一次见到他脸的时候,她亲切地抚摸他的脸。
如今却成了刺穿他心脏的匕首。
第218章 只许想我
“没有,阿灼是阿灼,师兄是师兄,我不会看着阿灼的脸想师兄。”
陶夭害怕他会乱想,没有全部说实话。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脸时会想到师兄,那是因为实在太相似了,所以才会不自觉想到。
只不过在云灼的陪伴中,她再也没有想过了。
“是吗?那姐姐为何从来没有提过我父亲?”
云灼语气沉郁,每问一个字都像用刀子一次次划开他的皮肉,疼痛难忍。
陶夭静默了一下,然而就在这一瞬的功夫,云灼已经后悔了去问了。
“不提了,阿灼不想知道这个了。”
他的语气很急,他怕极了听到不想听的。
陶夭这才明白,云灼到底在介意什么。
他是觉得,自己把他当成师兄了吗?
所以他才会在她面前,毁掉容貌……
她难受不已,她发现她好像很少去了解过他。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有些黏人,而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他还有很严重的自毁行为。
“阿灼,我喜欢的只是你,跟你的脸无关,跟师兄无关。”
她温柔地抚摸他脸上的伤痕,“阿灼,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她好像一直都不了解他的敏感内心,从来没想过他在心中想了那么多。
云灼愕然地看着她,“姐姐……”
他看到她的瞳孔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脸。
那张满是伤痕的脸。
在这一瞬间,他以为这是自己求而不得所做的梦。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很轻地问:“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怕声音太大,梦就醒了。
这次,陶夭毫不犹豫回应:“真的。”
即使得到肯定的答复,云灼依旧不敢相信,他的嗓音哽咽得厉害,“姐姐真的喜欢我?”
“没有因为我的脸?”
“真的喜欢阿灼。”
云灼的心像飞到了云端上,只是很快又跌落下来。
万一这是他的梦境呢?
姐姐怎么会对他说这种话,又怎么会哄他……
他轻轻地碰上她的脸,“姐姐,阿灼冷……”
陶夭柔声哄他,“那阿灼抱抱我,就不冷了。”
“不。”他的眼神带着祈求与急切,“姐姐给我。”
“好不好。”
他迫切需要接触到她,他迫切需要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好……”
陶夭刚应下,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在吻上她的肌肤时,又会下意识温柔,生怕弄疼她。
而在贴上来的时候,少年执着又强硬的要求,“姐姐,看着我的脸……”
“不许想旁人……”
“谁都不许想,只许想我……”
他没有安全感极了。
他一遍一遍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睛。
硬要她看着他的脸。
……
等陶夭再次醒来,她被云灼抱在怀里,她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困极了,又累极了,她想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点的方式再睡一会儿。
云灼亲昵地吻上她的额头,此刻他的心软成了一摊水。
他喜欢姐姐对他的依赖,直到现在,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这场梦就要醒了。
他从来没敢想过姐姐会喜欢他。
因为一切都是他骗来的,他就像个小偷,日日心惊胆战,日日都害怕失去。
他有太多太多的不安。
只有跟姐姐相贴的时候,或是更近的负距离,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缺与不安。
第219章 放在低位
而现在,他压制不住心中的欢喜,不厌其烦地吻上陶夭的脸。
陶夭被他闹得下意识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想让他继续亲了。
“阿灼,我困……”
她的声音还有没睡醒的软糯,“让我再睡一会儿……”
“好。”得到满足后的云灼格外乖顺,没有继续闹她,只是心情很好地贴着她。
这天过后,陶夭以为他们已经说明白了,结果她还是被关在这里。
不过她的眼纱以及束缚她手腕的锁链取下了。
可能是怕她会走,脚上还锁着一条,而脚链的长度只支持她走到房门口。
这个屋子很空旷,光线很差,像是常年渗不进光。
她猜想应该是一个地窟。
几日下来,她看见屋子里的布置开始变得越来越像她卧房的布置。
而云灼给她的感觉怪怪的,他似乎变回之前的模样了。
看她的时候双眸清澈明亮,他的气场也不再压抑沉闷。
只是,他似乎真的打算在这里和她度过一辈子。
还有一件让她一直疑惑的事情,云灼脸上的伤一直没好。
他的修为那么高,那么浅的伤不可能治不好。
只能证明,是云灼不想治好伤口。
这几日,云灼是说到做到,说陪着她就真的一直陪着她。
每次出去都是趁她睡着之后出去。
……
日子一天天过去,屋子里的布置越来越多。
她看着正在修剪花朵枝叶的少年发呆。
而云灼似乎察觉到她醒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事物。
捧着一束花走到她面前蹲下,他眼眸微弯,讨好地问:“姐姐,喜欢哪种花?”
色彩缤纷的花被白玉修长的手指握住。
他的手指比鲜艳的花还吸引眼球。
他是蹲下来的,陶夭一眼就看到他的脸。
他好像习惯将自己放在低位上,喜欢仰着头去看她。
因为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便一直都是银发。
这一头银发让他脸上的伤更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