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怎么办!我养的病弱反派成病娇了/病娇师弟又茶又撩用蛟尾缠她腰(140)+番外

作者: 酥欣糖 阅读记录

这是一个梦吗?

为何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拜完天地后,少年语气变柔和了很多,“好像要说誓词了。”

“等等,我不要——”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陶夭瞬间失声了。

垂下的珠帘再次被撩开,她看到少年委屈又痛苦地看着她,声音轻得像在请求她,“姐姐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姐姐答应过阿灼,要嫁给阿灼的,如今只是提前了一些,姐姐乖一些好么?”

那能一样吗?

那个前提是她以为不成亲,他就会去寻死,而现在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这让她如何继续?

而他也没有给过她一个理由。

只是陶夭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神向云灼表达抗拒。

陶夭抗拒的眼神让云灼眸中的光黯淡下来。

他明白这场婚礼只有他一个人期待,但他又私心的盼望姐姐也许会有一丝是愿意的。

只有一丝一毫他也会满足。

“终究是阿灼痴心妄想了,如今姐姐定是厌恶极了我。”云灼一扫之前的委屈,眸底暗沉得可怕,握住她的手收紧了一些。

“但,今日我们必须成亲。”

“过了今日,姐姐怎么恨我都可以。”

只要不离开他,什么都可以。

陶夭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云灼,陌生又偏执。

难道三年以来,他的乖顺懂事都是装出来的吗?

心中不由涌上了一股凉意,她开始害怕什么都是假的。

不等她悲春伤秋,她看到少年瞳孔的颜色微变。

下一秒,她的意识混沌起来。

云灼喉间涌上一抹腥甜,剧烈的疼痛从身体蔓延到神经。

他强压下疼痛,看着陶夭的眼睛,命令道:“姐姐,念誓词。”

每说一个字,他都在承受着蚀骨的痛。

陶夭双眼无神,像被人操控的漂亮人偶,念出她所知道的成亲誓词,“今生今世,白头偕老。”

“不对。”只是今生今世怎么足够?

“是永生永世,永不分离,不死不休。”云灼睫羽颤动,薄唇已经被鲜血染红,“若有负卿,身死道消,永无轮回。”

他永远只爱姐姐一个人。

这一次,陶夭久久没有说话,像是在做挣扎。

控制术的反噬太过强烈,云灼痛得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

眼睛却固执地看着陶夭,等待她的回答。

屋外的雨声更大了,雨水中掺杂了血腥味,又冷又腥。

喜堂内的温度更低了,惊雷一直未停,少年苍白的脸与身上的红衣结合起来格外骇人。

然而陶夭微不足道的挣扎终究都是徒劳,很快她跟着念了出来。

“永生永世,永不分离,不死不休。”

听到想要的答案,云灼微微勾了勾唇,他没有继续逼迫陶夭说下最后一句。

婚誓立下便够了。

他的眼眸依旧猩红,眸光却变柔和了很多。

他伸手将陶夭搂进怀中,像以往一般依赖又亲昵地抵在她的颈窝。

他声音轻得像喟叹,又带着轻微的哽咽。

“真好,姐姐永远是阿灼的了。”

第176章 夫君

翌日一早,雨过天晴。

陶夭从混沌中恢复意识,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青色的纱帐。

身上盖的被褥上绣着淡雅的兰花。

这是她的卧房。

陶夭从榻上坐起来,下意识摸了摸发顶,没有凤冠。

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什么变化,是昨日穿的淡蓝色的衣裙。

陶夭不由皱了皱眉,难道昨夜只是一场梦吗?

简陋的喜堂,诡异的拜堂。

一切都是梦而已吗?

那么外面是否下了一夜的雨?

她急切下了榻,脚底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快步走到了窗边。

院落的地面依旧湿润,树梢还坠着几滴要掉不掉的雨珠。

证明这场雨可能下了一夜,否则一晚上的时间不可能还这么湿。

不等她收回视线,身后突然传来动静。

陶夭眼神一凛,抬手凝聚灵力正打算打向来人,而对方反应更快扣住她的手。

灵力一偏了打到了屋子里的桌椅,一旁的桌椅被灵力震成碎片。

她的手被人握住,感受到熟悉的掌心纹路与熟悉的异香,她没有再出手,只是想推开他。

云灼握紧了她的手,搂住她的腰,稳稳地抱她起来。

“姐姐,地上凉,不要不穿鞋就下榻。”

陶夭这会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上鞋子,但她对云灼依旧有气,“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对于陶夭的拒绝,云灼置若罔闻,更是收紧了手臂,嗓音下意识放柔,像是在哄她。

“地上凉,阿灼抱姐姐过去。”

“我不怕凉。”

“可阿灼怕姐姐着凉。”

窗边到床榻不过几步的距离,不等陶夭开口拒绝他,云灼已经将她放在榻上了。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云灼在陶夭身边蹲下,视线落到女子的裙摆上。

裙摆的长度没能全部遮住陶夭的双脚,玉足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显得更为小巧玲珑。

云灼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突然想到梦境中,他帮姐姐浴足的时候。

那个一闪而过的想法。

他压下心中的念头,小心翼翼握住她的脚踝。

陶夭怎么都没想到云灼直接上手了,少年的掌心有些烫。

她不适地往后退,又羞又恼地质问:“你不知道女子的脚不能随便碰吗?”

“阿灼只是想帮姐姐穿鞋。”云灼没有松开手,指尖摩挲了一下掌心中的细腻肌肤,“碰了又如何?”

陶夭属实被他的无所谓的态度给气到了。

“随意碰女子脚踝,跟登徒子有何区别?”

“姐姐别生气。”云灼抬眸看她,淡金色的眸子清澈干净,语气带着讨好,像是真的在虚心求教,“阿灼是真的不知为何不能碰。”

陶夭见云灼的神情不似作假,她想到云灼以前脱衣服都不会避讳她。

“因为只有女子的夫君才可以碰。”

解释完陶夭又觉得自己与他说这个做什么,“你松手。”

听到这个回答,少年突然一笑,星眸熠熠生光,眼尾末梢的朱砂痣衬得绝艳的脸更是惹眼好看。

“如此说来,那日后姐姐只能给阿灼碰了。”

陶夭没反应过来,“为何?”

“因为阿灼是姐姐的夫君。”提及这个词,云灼的心像是被填满了,暖暖涨涨的。

他是姐姐的夫君。

“昨夜……”陶夭瞬间想到那个她以为是梦的喜堂,“都是真的?”

“嗯,是真的。”云灼眸中多了几分笑意,拿起榻板上的鞋子,动作轻柔地帮她穿上。

陶夭愣怔了片刻,另一个时空陶夭的话一下子出现在耳边。

什么柔弱少年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欺骗你。

昨夜云灼能控制她的身体,他的修为恐怕早就在她之上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所以他不止骗了这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