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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真界玩大富翁(136)+番外

而她一旦通过,不仅可以在此过程中获得成长,还能逐渐证明她的天赋与实力。

以一种名正言顺的方式,一步步地回归他的身边。

届时,无人再敢质疑他的糖宝。

***

承覃界,破晓城。

一道被笼罩在宽大斗篷中的纤细身影,独自站在巍峨的城门之下,仰头看着眼前这座代表着希望的城池,心底满怀期盼。

她的希望,应当也在这座城池之中吧?

身侧车水马龙,人群排着队缓慢地进城。

见此,斗篷女子也低下了头,沉默地排在了队伍末尾。

这条入城的队伍看似前进地极为缓慢,可其实也没等待多久,就轮到了斗篷女子,她沉默地拿出入城费交到守城卫兵手中,然后继续沉默地随着人流,踏进了城门之内。

熟门熟路地,斗篷女子一进入城内,就径直往消息流通最为频繁的茶楼酒肆而去。

她入了一家茶馆,随意点了些东西,便沉默地坐在角落中,安静地听着周围人的交谈。

即便时间过去了大半年,可破晓城内最为热门的话题,还是半年前的那场涉及三个大世界与一百个小世界的选徒大比。

其中,令人们最为津津乐道的,当然是他们承覃界内表现出众的那小部分天才之辈。

最为出名的那几位,经常被人拿出来反复提起,惊叹。

宛若说得多了,自己也能变得如此厉害了一般。

如此情形,可想而知,‘唐糖’这两个几乎就是天才代名词的字,又如何不会出现?

几乎是在这两个令人熟悉到落泪的字眼出现的刹那,女子就立即竖起了耳朵,专注地听着那些人的议论。

“我媳妇儿前些日子给我生了个大胖闺女,闺女满月后测出了灵根。

因为太小了还不知具体是什么灵根,不过我媳妇儿似乎对我们闺女的期盼甚大,最近夜里总跟我念叨,说是闺女日后有那位唐糖姑娘十分之一出色就心满意足了。”

“你可拉倒吧!还十分之一,你咋不说你闺女若能比唐糖出色,你们夫妻两个就能成功飞升成仙了呢?”

“嘿呀你这人,老子就做个美梦还不行?”

“行行……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别打扰我喝酒。”

“别喝了,不就一场试炼落败了嘛?日后努力修炼,总能成就大道,在哪儿修炼不是修炼?大世界小世界其实都一样。”

“呵呵……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吧。也怪我天赋不行,若我能有唐糖的那种天赋,何愁不能被那些大世界的大宗门选中?”

“唉,如今说再多又有何用?是已成定局,你且看开些吧。”

“两位兄台。”

两个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倾吐心中烦闷,话到一半,身前突然多出了一道披着漆黑斗篷的纤细身影。

在宽大斗篷的掩盖下,他们无法看清这人的身形样貌,只能从其清丽婉转的嗓音之中,依稀判断出这是一位女子。

“姑娘有何事?”那位家中媳妇儿给生了闺女的大汉意识尚算有些清醒,见桌前有人过来,便抬头询问道。

“我有一事,想询问一番两位兄台。”斗篷女子低低地诉说来意。

“何事?尽管问,凡是在下所知,定然知无不言。”大汉是个挺热心的人,既然人家有事求到他头上,即便是个看不清脸的陌路人,他也尽力相帮。

“兄台之前所言的‘唐糖’,你可知她被选入了哪个大世界,又去了哪个宗门?”

“抱歉姑娘,他们大世界后来的选徒乃是封闭的,我们也不知唐糖姑娘去了哪儿,只知定然是去了玉封、乾阳、宗安三个大世界的其中一个。

不过当初唐糖姑娘可是夺得了我们承覃界的第二名,故而定然是去了大宗门。”

没能帮得上忙,大汉略有些歉意。

却见眼前的斗篷女子在听完自己的话之后,低声道了一句谢谢,还在桌上放了一个荷包,便转身离开了。

“那……那是谁啊?”已经有些喝断片的另一位男子晕乎乎地看着斗篷女子的背影,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位问路人。”大汉拿起桌上的荷包往里一瞧,好家伙!足足十几颗上品灵石呢!

他被吓得立马起身追出去,想将荷包还给人家,可当他跑出茶楼大门之时,入目所及的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又哪里来的斗篷女子的身影。

“唉!”追不到人,大汉最终也只能叹口气,转身回去了。

他没有看见,在街道拐角处,一道隐藏于斗篷之下的纤细身影正缓缓地沿着人群的方向离去。

她一边走,口中一边若有所思地念叨着三个词:“玉封、乾阳、宗安。”

***

惊喜来得太突然,唐糖现在还有点懵,她此时的脑子里还在无限循环播放着方才的画面……

云寒在发现唐糖睡醒之后,便将翟虎给赶走了。

然后再熟练地给唐糖喂水喝,拿湿绣帕给她擦脸擦爪爪,重新给她梳理被睡凌乱的发鬓与整理小裙子。

这一系列流程下来,唐糖也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彻底清醒了。

她一边小声地叫着“哥哥”,一边从云寒怀中爬出来。

结果还未站稳,就被云寒掰过双肩,被迫与他面对面。

四目相对,云寒此刻的神情显得极为庄严郑重:“唐糖,你可愿当本尊首徒?”

“……”唐糖懵了。

她呆呆地看着云寒,有些回不了神,跟无法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

好奇怪啊!

明明那些字糖宝都认识,为什么组合起来之后,就令人听不懂了呢?

等候许久都不见唐糖回应,云寒试探地拿手轻轻戳了下她肉嘟嘟的小脸颊,柔嫩弹滑,手感极好。

又戳了几下,眼见唐糖还是没反应,云寒便知晓这孩子是呆住了。

无奈之下,他又放柔了嗓音,再次询问一遍:“糖宝不愿意当哥哥的徒儿吗?”

“愿意的!愿意的!糖宝愿意的!”

总算回过神来的唐糖第一时间便是疯狂点头,她的想法很单纯,觉得只要成了云寒的徒弟,今后便不用再与哥哥分开了!

不对,现在貌似该叫师尊了。

“糖宝若是还不熟悉,可以等到正式拜师那一日,再改口也不迟。”

听闻云寒此话,唐糖便知晓自己又不知不觉地将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她之前明明已经改过了,不会再轻易地道出内心所言,没想到再次与哥哥重逢太过安心,一时没注意就说漏了嘴。

索性眼前的人是哥哥,所以她并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师尊!”唐糖欢呼一般地叫出对云寒的新称呼。

一个称呼而已,其实唐糖并不介意云寒是用什么身份与自己相处,她只关注未来能不能继续留在云寒身边。

显然,师徒关系也是一个极为好的纽带,它能让唐糖名正言顺地留在云寒身边,再也不用担心与其分开。

云寒从前从未觉得一个称谓有多么重要,可此时,当他听着唐糖用娇娇软软的甜糯嗓音呼唤着自己‘师尊’之时,他突然觉得自己肩上又担山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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