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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军爷卖蠢手册[联文](27)+番外

“除了喝茶,你为什么不和先生下棋…”祁远说到一半想起了什么,“不,狗蛋你的智商还足以和先生玩这种高大上的消遣。”

“……什么叫我的智商还不足以?”李狗蛋默默的摸向自己屁股底下的石凳。

“(?ˇ?ˇ?)你平时不是没有智商这种东西么?”用叶哥的话就是,除了打仗时期,你一般智商不上线。

“=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诶呦,狗蛋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么?好吧,本太子就大发慈悲的重复一遍,狗蛋,智商上线否?”

“……”李狗蛋默默的起身,举起石凳,“卧槽!熊孩子你有本事别跑!!”

“狗蛋你这是恼羞成怒!不跑我傻啊?本太子自带高智商,站着被你打还不得掉层皮?”

“你有本事给老子站住!!”

**

作为多年以来皇上与皇太子以及李将军间的专业传话员,吴公公已经练就了一番宠辱不惊何时都很淡定的技能。所以,当他面对李易山举着石凳满庭院对尊贵的皇太子殿下追着打的时候,仅是淡淡的感叹道:诶呀,今天太子殿下又作死了。

“口谕?”同样已经习惯于这两个无师徒之名有师徒之实的逗比在自家院内到处闹腾的谢道长在李军爷愤怒的咆哮以及祁太子已满级的嘴炮为背景下,淡定的顶着一张面瘫脸询问,“此次是对祁远还是鸣玖?”

“回帝师的话,皇上的口谕这次是对两位的,诏其于御书房议事。”

“议事。”谢凝远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次他们这般着急么?”这么快又诏集武官议事,边关的战况怕是十万火急。他看着杯中不断沉浮的茶叶,不知为何,心中渐渐涌起些慌意。

——御书房——

轻敲着龙案,祁轩看向眼前几人的目光有些深沉,“老可汗病逝,在这种时候他们却大肆的领兵南下。”而且此时距离上一次南下还不足四个月的时间。

“以末将之见,他们此次南下怕是为了争夺可汗之位。毕竟小可汗资历尚浅,还不足以让匈奴各部毫无怨言的推其上位。”

“那么以李卿所言,此次匈奴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并不如过去那般强硬?”

“末将认为,他们或是与过去比更甚。”李易山的面色凝重,才得知的军情无不是在反映着边关并不乐观的情况。

“哦?”祁轩轻挑了挑眉,示意李易山继续说下去。

“据我们所知,小可汗随资历尚浅,然而却不是泛泛之辈。”李易山记忆起曾经与小可汗交手的经历,他胸口处那道几乎贯穿整个胸膛的伤口便是拜那位年轻的小可汗所赐,“如果此次是小可汗带兵,那么他们便很有可能只为全力一搏。”置死地而后生的敌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如此说来,此次更要尽快出兵了?”

“正是。”李易山双手抱拳,半跪于地,“皇上,末将自请为主将带兵,以最快速度赶往前线。”

“父皇,儿臣请命为副将出征。”一旁的祁远见状也撩袍半跪请命。

看着跪于地上的两人,祁轩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他唯一的儿子,那一眼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意味,“此事明日早朝再议,你们先退下吧。”

迈出御书房与祁远分道而走,没走几步眼前便出现了谢凝远矗立在不远处的身影,他双手负于身后,双眼并无焦点,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察觉到李易山的出现,他淡然的微侧过头来,“如何?”

“来者不善。”李易山即便是出了御书房也依旧是眉头紧皱,他刚刚所知的军情让他难以放下心来,“许是会尽快出兵。”

“……”几步来到他的面前,谢凝远直直的与他对视起来,“若是出征…活着回来。”

看着谢凝远深邃的双眸,李易山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未做任何答语,“走吧,先出宫,今日不是和叶二少约好了要去龙源楼的吗?”

“……哼。”听了李易山与之前的话题毫无关联的话,谢凝远顿了顿深深的看了眼他的脸,冷哼出声,“你对他的事情记得够清楚。”

“当然,我们可是好伙伴。”

“呵,伙伴。”

两人便是这般交谈着渐渐走远,然而谁也没注意到在某个背光的角落,一个人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

“呵,李易山。”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声后,转身而去,杏黄色的衣角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上好的衣料之上,绣线交织勾勒而成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

☆、第二世==三十三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次日,令李易山为主将,宋哲为副将,即日率兵全速赶往边关前线,钦此!”

身着银色戎甲红色底衣,李易山跨坐于白色战马之上,□□背在身后,红色的武将冠须随风扬起。他的身后是百万军兵,整装列阵,只待一声令下,万军出征。

“时辰已到,出发!”

站于高台之上,祁轩龙袍加身,看不出一丝情绪,黑色的眼眸并没有看向下面的军阵,而是盯着身侧一身道袍的帝师。

“先生看这万军出征之势,可是熟悉的很?”他双手背于身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当年朕还是太子之时,出征西域,先生也是这般看着。”那是朕第一次没有先生的陪同独自出征,还记得当时先生眼中满是信任。

“并不相同。”你是你,他是他,谢凝远看着远处那兵阵最前战袍于身之人,几乎不愿将视线移开一丝一毫,他似乎想起了当年在大唐之时,那人领兵出征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意气风发.....

瞬的,战旗折断被鲜血染红到处是将士战死之躯的场面闪过他的脑海。

长安!几乎在想起的那一刻,谢凝远的呼吸猛地一顿,藏于宽袖之下的手紧紧握拳。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不过是鸣玖他出征平匈奴罢了,如今又没有安禄山那般的人,那个场面怎可再发生?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从心底涌起的不安却让谢凝远无法在此处继续呆下去,他怕…他怕若是他继续留在这里,他会忍不住将那人拦下,“祁远今日功课尚未完成,我,先回府。”说罢,不等祁轩回答便转身离去。

祁轩直直的盯着谢凝远的背影,直至他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才堪堪收回自己的目光。

风起,带起他的衣摆,也掩盖住了他从嘴中倾泻出的嗤笑声。

“….不同么?”祁轩几步迈到高台边处,看着那远去的大军,“在先生心中,我和他终久是不同的。”并未用他独有的自称,然而那话语却是低喃,若有若无,怕是除了他自己,便没有人再听到了。

“传朕口谕,令陈将军固守后城,势为庆边关末防。”

“”

瞧着传口谕的太监离去,站于祁轩身后的小太监磨蹭踌躇了许久,终还是将自己的话问出了口,“皇上,李将军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吧?”以重兵防守边城后方的城池,皇上这是料定了李将军会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