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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555)

司空穆晟回来的时候,云染正逗着儿子玩儿,司空瑜小眉头皱的紧紧的,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司空穆晟大步走进来,看着这一幕就问道:“怎么了这是?”

云染就笑着说道:“我们玩接字游戏,输了嘛,就不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月养在顾钧和那边的缘故,司空瑜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却能知道很多字词,语言还挺丰富的。

云染今儿个兴致忽然来了,就想着逗他玩儿,所以俩人就来玩接字游戏。

比如说赏花,花草,草木这样简单的。

对大人来讲,再简单不过了,但是对于司空瑜这个年纪来说,还是很有难度的。

出乎云染意外的是,司空瑜居然能说出很多来,这个时候当着司空穆晟的面,忍不住的就有几分为人母的骄傲,在他面前炫耀儿子聪明。

司空穆晟也有些惊讶,看着云染说道:“你这个法子倒是不错。”

“最后还是林书薇提起来的,说是这样能让孩子开动脑子,记住很多的字词,我也觉得不错。”云染笑着说道,就看着司空穆晟把不开森的儿子抱过去举高高。

最近司空瑜很喜欢这个游戏,只要见了他爹,总要玩几次。

果然,一举,就笑了。

银铃般的笑声,听在人的耳朵里,心都觉得化了。

云染想起焦家的事情,就跟司空穆晟念叨起来,叹着气说道:“以前舅母纵然心软,也还是会强硬几份,现在丁家落到这步田地,一味的卖可怜,舅母就不忍心了。你所这事儿可怎么办?”

司空穆晟就侧头看了云染一眼,“简单的很,有什么难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你说说看。”云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枕上,看着司空穆晟抱着儿子玩耍,开口说道。

还简单的很,这些家务事最繁琐了。

“像这样的事情就应该快刀斩乱麻。”司空穆晟不以为然的说道,“既然你说那个妾室也可能是个不安分的,若是真的能拿着亲儿子都出手的人,的确是个麻烦。既然那丁氏要送去庄子上将养,正好南边有工部涉及土木的差事,我本有意让命焦砚堂南调,正好把他打发到南边当官去。

男人都不在了,又有什么好争的。丁氏送去庄子上,那妾室随着去任上也好,或者是打发到庄子上伺候主母也好,再把孩子养到舅母身边去,不就没事了吗?”

云染一怔,定定的看着司空穆晟,“这个主意好像是真的不错。”

“可是为你分忧解难了?”司空穆晟戏谑的问道。

女人家的眼界都在后宅里,能想的办法,能做到的办法,也都围绕着后宅进行。

放到男人这里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皇帝的时候,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从根源上把事情解决了。

“要我说,那妾室既然是个不安分的,就送到庄子上让她伺候丁氏,两个人掐去。让焦砚声去南边做官,舅母给他抬个通房也好,或者是再纳一房妾,等到这一个再生下个儿子来,这后宅里就能制衡了。非一家独大,那妾室还有何能耐嚣张?

就算是丁氏犯了天大的错,只要一日不休,那就是正房妻子。一个做妾的,敢这样下手,这人心大了,以后不拘着,早晚成祸患。她仗着的不过是生了儿子,等到焦砚声膝下不止一个儿子的时候,她就知道怎么低头了。”

所以说,能做皇帝的人,处理器家务事儿来,也是得心应手啊。

简直是全能的。

对上云染亮闪闪的,带着崇拜的目光,司空穆晟表示很满意。

“我还是要问问表姐,若是那妾室是个好的,咱们冤枉了她,就让她随着表哥去任上。若是真的是个不安分的,就照你的话去做,。”云染笑着说道。

司空穆晟颔首,不再提这件事。

鉴于儿子今日受了打击,司空穆晟就拿出最简答的千字文来,爷两个坐在暖炕开始认字。

云染:……

这也太早了吧?

话都没说清楚呢,就开始学认字,你们这是不会走就想跑,真是又气又笑。

到了第二日,云染就把焦宝惠请到宫里来了,很多事情当时舅母说的含含糊糊不清楚,云染也没细问。

毕竟是长辈,可能有些话,涉及到儿子院子里的事情,就不好开口了。

到了焦宝惠这里就不同了,表姐妹关系好,自然是无话不说。

正文 687:聪明男人太可怕

表姐妹再见面,都有些激动,尤其是云染又怀了孕,焦宝惠羡慕坏了,当初她可是比云染生的早,现在肚子还没消息。

梁英韶现在在宋伯暄手下做事,俩人性子类同,做事风格也有些接近。按理说该是同类相斥,倒不想他们居然投契,不仅是上下属,私下里也多有走动,成了好友。

因为这个,如今焦宝惠跟韩慧初也是时有往来,二人在宫外,见面可比云染方便多了。

“慧初也有了身孕,明年三月的产期,真是羡慕死人。”焦宝惠笑着说道。

云染也是带着惊喜,算算日子应该是她随着司空穆晟去北疆前后有的,有看着焦宝惠有些失落,笑着说道:“你着什么急,该来的总会来的,都生了一个,难道还怕不能生不成?”

“也是。”焦宝惠心宽,云染这么一说也笑了。

慢慢的就说到了正题,听着云染问这事儿,焦宝惠就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云染:……

“别提了,提起来我都觉得恼火。”焦宝惠嫁人之后,日子过得比在娘家还舒心,这性子倒是跳脱不少。到底是青梅竹马的夫君,夫妻之间感情好了,做妻子的能有这样的性子,才证明过的好。

“这话怎么说的,难道那个……我记得是云氏,真的是个不好的?”云染蹙眉问道。

焦宝惠就道:“一开始也的确是不错,可是不是有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吗?那云氏才进了门的时候,的确是很柔顺。可是我娘你也知道,待人宽和,当时丁氏闹得家宅不宁,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难免对那个云氏就越发的好些。

后来紧跟着又有了身孕,家里上上下下待她就越发的好了。可这人心一旦养大了,本性也就刹不住了。丁氏被送去了庄子上,我大哥院子里的事儿,就让云姨娘管了起来,后来又生了个儿子,也就更没人说什么了。

可是,后来不是丁家的儿子没了吗?丁家那边学乖了,也不敢去闹,倒是摆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娘到底是记着当年的恩,心里一软,又看着大嫂有知错就改的意思,中秋的时候就把人接回来过节。这一接回来,可不是要出事儿了吗?”

听着焦宝惠说,云染这才慢慢的明白过来。

一个是想要悔改的正妻,一个是野心渐长的贵妾,而且两个人都是有心计的,当着焦氏的眼前,面上一团和气,私下里却是没少争锋斗气。

偏偏焦砚堂那是个万事不管的人,一心扑在他的那些石头瓦块上。家不过是他落脚的地方,一整天呆在衙门的时间,可比家里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