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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472)

朝堂上司空穆晟正在重用谁,谁家的夫人她就要叫到跟前来,跟人家说几句话,表达一下皇上对他们家夫君的看重。

云染亲近谁家的夫人,这也正是表明了朝堂上的风向。

在这样的场合,能被皇后叫到跟前说几句话,那都是天大的荣耀了。

以前,云染进宫见惠太后的时候,就看到围绕在惠太后身边的人无比的荣耀。

现在换做了自己,只觉得这差事真是心累,她为了这一天,提前背下各家的家谱与京都各家的脉络网,就已经是极大的负担了。

终于一切安定下来,司空瑜被抱回了关雎宫小家伙已经睡得喷香的,是郑通亲自送回来的。

命奶娘把二皇子抱下去,云染这才命人送水进来,她得好好地洗一洗,出了一身的汗。泡个澡,也能轻送几分,舒展舒展筋骨。

在凤坐上,挺直脊梁做一天,她表示这真是个辛苦至极的活儿。

水温微热,撒入了红色的花瓣,花瓣的香气随着水汽在屋子里氤氲起来。

这浴桶宽大,坐在其中,靠着软木当真是惬意至极。

秋禾等人都在外头守着,云染太过疲累,泡着泡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司空穆晟回来的时候,只觉得正殿里悄无声息,一看秋禾等人都守在门外,旁边净室里燃着晕黄的烛光。

司空穆晟的脚步不由得一顿,目光就变得火热灼灼起来。

亲手推开门进去,反手就关上了门。

郑通吃了个门板,差点撞到了鼻子,下意识的摸摸鼻尖,不好意思的哂笑一声,就退到一边去了。

重纱落地,烛光摇摆。

氤氲的水汽给这屋子蒙上了一层仙境般的诱惑,掀开最后一层纱帐,就看到诺大的浴桶里,雪白的藕臂上铺了一层的乌发。云染如细雪般娇嫩的脸庞,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的,笼上一层粉色胭脂般的红色。

这样一幅美人沐浴图,司空穆晟又是个素了数月的男人,哪里还能禁得住这样的架势,只觉得浑身的血气都往一处涌去,止都止不住。

细水如波浪在浴桶中起伏,云染在司空穆晟踏进浴桶的时候就醒了。

一抬头,偏看到他赤、条条不着寸缕的样子,饶是他们夫妻已久,见到这般模样,也是羞红了脸,一把扯过旁边的粉色衫子罩住了脸。

似是有一股火焰,从脚底板冒出来,随着自己被司空穆晟一把抓入怀中,沿着四肢五脏,一层层的燃烧起来。

水起潮落,两厢纠缠。

云鬓渐偏娇欲语,偏浪动帆张,魂断难支。

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

禁、欲的男人不可怕,但是禁、欲之后又开、荤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亏得在这后宫里,她不用给太后请安,腰肢酸痛也不用强撑着起身,索性赖在床上休养生息。

倒是司空瑜奶娘哄不住,那洪亮的小嗓子哭起来,让人心痛。

云染那里还顾得上自己腰酸不酸,疼不疼,拢了衣裳,就命人把孩子抱了过来。

等她抱在了怀里,小家伙就裂开嘴笑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闷头就往她怀里拱。

可她没奶水喂他。

也只是才生下他的时候,吃了她几日的奶水,自来就没有做皇后的亲自哺育孩子的道理,不然要那么些奶娘何用?

云染这里吃了几付太医的药,奶水就回去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记性太好,每回见了她都往她怀里拱,倒是让云染好生后悔,早知这样,当初就不吃那几副药了。

偏司空穆晟一本正经的举了例子,哄了她喝了药。

现在想想倒是觉得自己被他哄了去,他是那种守规矩的人吗?

想起昨儿个他在帐子里的肆意胡为,倒是让云染猜出几分来,这人是见不得人儿子吃她的奶水。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没了奶水哄孩子,云染就只能陪着他玩,不见外人,只随意的把头发绾了起来,细细碎碎的有几缕垂下,身上只拢了一件粉色遍地缠金的袄子,系了一条长裙,逶迤在临窗的榻上,裙角在榻沿处随意的落下去,阳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给这屋子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司空穆晟刚下了朝,回来就看到这屋子里的一景。

小妻子娇嫩的如同花枝上初绽的花苞,昨夜的雨露,倒让她今日的颜色越发的娇媚。

大榻上白白胖胖的儿子露出大的笑容,正抓着云染胸口的衣衫,一用力,露出小半白嫩如羊脂般的胸脯。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半遮半掩的露出来,不免让他想起昨晚的滋味。

云染忽然抬起头往门口看去,不想这一下子正撞进了司空穆晟那毫不遮掩的,如狼一样的眸子里。

这人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收敛,云染的脸上如同着了火般。

瞧着司空穆晟大步过来,竟是不由得心口一颤,忙用手把衣衫束好,抱起儿子,就顺势塞进了他刚坐下的怀里。

司空穆晟瞧着对着他笑的无齿的儿子,就算你生的白白嫩嫩,漂亮无双,这会儿他老爹也觉得这个电灯泡,委实太亮了些。

云染瞧着司空穆晟憋闷的脸,没忍住轻笑出声。

该!

正文 593:只带着皇后?

娇妻幼子在畔,司空穆晟的眉眼慢慢的柔和起来,对让云染戏谑的笑容,也跟着勾起了唇角。

锐利的五官,板起脸的时候,总会令人心生惧意,这不怒自威的面容,在战场上更是骇人。

云染还记得自己初见司空穆晟的时候,总是有些怕他,这人气势太盛,一见之下,总有种令人惊惧的气息。

可是现在,就算是他板着脸看着自己,她也不怕他了。

那些随着时光溜走的岁月,模糊了时光,也温暖了彼此的心扉。

轻轻的靠在司空穆晟的肩上,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纵然是在这奢华霏糜的宫殿里,也能透出寻常人家的温馨来。

司空穆晟双手抱着儿子,微微倾斜了身子,让云染靠得舒服些,开口说道:“待到九月九,带你出去登高如何?”

云染一时没明白过来,九月九那就是重阳节啊,重阳节登高已成习俗。

“真的吗?”云染面带惊喜的问道,“我们去哪里登高?”

“你想去哪儿?”司空穆晟扯开自己的衣袖,不让儿子往嘴里放,这才反问道。

“没想过,你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云染毕竟是个女子,哪里知道外头的哪座山好,哪座山不好。

司空穆晟看了云染一眼,笑了笑,“好,交给我好了。”

云染就道:“也没几天了。”

“嗯。”司空穆晟颔首。

外头传来郑通的催促声,下了朝皇上就往关雎宫来了,昭明殿那里,还有很多大臣等着皇上召见。

郑通知道这个时候惹人烦,可是这事儿他不做谁来做?

云染笑着给司空穆晟整理衣裳,看着他把儿子小心的放在榻上,就道:“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