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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283)

司空穆晟瞧着她吃得香,带的他也跟着多吃了一碗饭。

跟胃口好的人在一起吃饭,就觉得格外的香。

吃晚饭,让人收拾下去,云染靠着软枕舒服的不想动弹。

旁边司空穆晟拿了本书歪着身子在灯下看,云染就侧头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原本锋锐的五官,此时在灯光下格外的柔和。一头长发只是简单地束在身后,几绺散发垂在脸庞,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的气息。

真是令人心动啊。

云染觉得,司空穆晟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灯光下的他,更好看。

司空穆晟觉得这书看不下去了,任是谁被人用这样火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也不能无动于衷。

黑玉般的眸子望向对面的女子,带着浓浓的暖意。薄唇轻抿,勾出半月形的弧度,这一刻当真是温柔如流水,摄人心魄。

云染用手捂了脸,耳边就传来司空穆晟低沉轻缓的笑声。

美色惑人这种事情,真是不分男女,云染觉得自己真是丢死人了。

起身趿拉上鞋就要躲开,没走两步,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来。不由得轻呼一声,连忙抱住了司空穆晟的脖子。

入目的便是眉若刀裁、眉如墨画的俊颜,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似是落在了自己的心尖上,云染就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绷起脸来的司空穆晟,总会令人忽视他的容貌。

一旦收敛起那逼人的锐气,俊容上荡起淡淡的笑,真是勾魂摄魄。

月落星沉,夜短春深。

山枕上,私语口脂香。

云染坐在铜镜前梳妆,瞧着屏风旁司空穆晟正在更衣。

鸦青色蟒缎长袍,腰束玉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佩,长眉下黑色眼眸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云染瞧着他大步走过来,脸色便忍不住的微红,瞧着她这般,司空穆晟的方才还有些冷峻的眉眼,顿时笼上一层暖意,看着她说道:“皇帝宣召,不知何时出宫,早膳不陪你用了,中午也不用等我。”

云染点点头,收起自己那点被男色迷惑的心,略有些担忧的问道:“皇上召你进宫,不知道所为何事?”

司空穆晟瞧着她因他眉头轻锁,低头在她的唇上轻点,这才说道:“不用担心,户部那边出了点事情,事关边关,皇帝召我进宫,大概是要垂询边关事宜。”

云染闻言福至心灵,事关户部跟边关,估计是司空穆晟做了什么,皇帝可能中招了,顿时松了口气,笑米米的说道:“那你赶紧去吧。”

司空穆晟披上大氅,看着云染那笑容,就知道她必然是想到了什么。也不多说,抱了抱她,转身大步离开。

早膳的时辰早就过了,云染就让厨房送了简单的粥菜过来吃了点。

用完膳后,就把秋禾跟春信叫进来,询问顾书萱小产后续事宜。

等听到顾书萱一怒之下回了诚国公府的时候,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开口说道:“以谭夫人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允许司空焱去接人的,顾书萱这一招走的可不怎么样。”

让她找诚国公府帮忙出头,可不是让她躲回娘家去。

她这么一做,可是主动地把把柄送到了谭氏的手里。

昨儿个还想着顾书萱有长进了,结果她就把自己坑了。

就没哪家的婆婆喜欢出事躲回娘家,把婆家的脸面往地上踩的儿媳。

当然,顾书萱还算不上儿媳,顶多就是个贵妾。

“穆沁岚做了什么?”云染抬起眼看着二人问道。

“回王妃的,大少奶奶昨儿个在顾姨娘回了国公府后,也回了肃郡王府,但是在酉初就回来了。”春信回道。

云染摇摇头,“高下立分,顾书萱这一步走错了。”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春信,“你去做件事情,帮顾姨娘一把。”

要是顾书萱一下子本穆沁岚压下去,这出大戏可还怎么唱?

她还等着皇后的后招呢,可不能让穆沁岚把自己洗干净了。

正文 389:所谓亲爹

诚国公府。

赵氏面色无黑的站在屋子里,太夫人紧皱着眉头,凝视着她的目光,带着刀子般的锋锐。

“当初,你们执意答应萱丫头嫁给司空焱做妾,当时我就说过,以后出了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管了,这话你可还记得?”

赵氏浑身一僵,脸色有几分难看,不得不低下头说道:“太夫人,萱姐儿毕竟是您的亲孙女,出了这样的事情,娘家人怎能坐视不管?”

“你想怎么管?”太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若是她没回来,你倒是底气十足,可现在一言不合就回娘家住着,谭夫人那边你怎么交代?若是你儿媳妇动不动就以回娘家作威胁,你会怎么想?”

赵氏急切的说道:“这怎么能一样?萱丫头是孩子没了,这个时候回娘家也不算是大过,平日里她何时回来过。”

太夫人瞧着赵氏如此是非不分,心里叹口气,口中却说道:“若是她是名门正娶的大少夫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可她一个妾室,就敢这样张狂,动不动就回娘家,落在别人眼中,这就是司空焱宠妾灭妻,不说孩子的事儿,就这个罪名落在她头上,她都得自己受着。”

赵氏之前急糊涂了,此时太夫人一说,她瞬间明白过来了,顿时白了脸。

她情急之下,忘了这茬。

“那儿媳妇先把萱姐儿送回王府去?”

“你现在送回去,岂不是做贼心虚?”太夫人拍桌怒道。

赵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越是心急越是做错,拿出帕子抹着泪说道:“这可怎么办?好好的孩子没有了,那谭夫人一心护着穆沁岚,一口咬定这孩子与穆沁岚无关,哪有这样偏心的。那肚子里没有的也是她的孙子,怎么能这么狠心?”

太夫人闻言,定定的看着赵氏,“就算是孙子又如何?又不是嫡长孙!”

赵氏所有委屈抱怨全都戛然而止,脸色又黑又青,捏着帕子的手拧在一起。

“你既然这么想得开,当初怎么也没这么抬举抬举国公爷那个没了孩子的妾室,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孙子,国公爷的儿子!”

赵氏一下子瘫软在地,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做了妾,就要守着做妾的本分。”太夫人面带疲惫,“以萱姐儿的性子,怕是在洛王府也是个不肯吃亏的。哪家主母能容得下这样的妾室?”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就因为做妾的是你女儿就高贵了?就算是她出身国公府,可是还是个妾。你去洛王府做客,只能是以诚国公夫人名义去,而不是顾姨娘的娘家去。”

哪户人家会把妾室的娘家当正经亲戚走动的?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赵氏再也忍不住的捂着脸哭起来,当初她就说不成,可是架不住女儿哭求。

现在走到这一步,也不是她愿意的,可能怎么办?

瞧着赵氏哭得撕心裂肺,太夫人晦暗的面容上流出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