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丑女三嫁(304)+番外

“娘娘!”漪澜听到湘颜这么说,脸色有点绯红。什么抓歼不抓歼的。

湘颜嘻嘻一笑,拍拍漪澜的肩膀说道:“我跟白御医以前就认识的,我们再叙旧,想必皇上是不想打扰我们,没事的放心吧。”

湘颜想了想,看着漪澜轻声问道:“皇上走的时候发火没有?”

漪澜摇摇头,却低声说道:“没有,只不过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漪澜听到这里,这才松了口气。虽然说她是有点小心眼,不过还是谨慎点好,免得马失前蹄平地翻车。

“娘娘要去书房吗?”漪澜看着湘颜问道。

湘颜点点头,她当然要过去看看要亲眼看到。徐曜是不是生气了,心里才能安心啊。

“我就知道娘娘是一定要去书房的,已经吩咐玉禾准备了皇上最爱吃的水晶蒸饺。您提着过去岂不是更好。”漪澜贼贼的笑了。

湘颜感激地一笑,她一定是怕徐曜生了自己的气,又怕自己吃亏,所以才弄了这些零食吧。

很快的漪澜就从厨房提了一个八角食盒,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看着湘颜说道:“还是玉禾有心,不仅做了水晶蒸饺,还做了冰糖银耳汤。”

湘颜伸手接过食盒,笑着转身去了书房。进了门里面,静悄悄的湘颜就放松了脚步,轻轻的走了进去,往里一看,却见徐曜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不由得一愣,湘颜快步的走了过去,将手里的食盒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轻叹一声,转身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下银灰色的暗纹团花披风给他披上,喃喃自语道:“都累成这样了!”

湘颜打眼看着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放的那些奏折,伸手就替徐曜开始整理写了朱批的放在一边,没有看过的放在一边。悬而未决的又放到另一边,等到湘颜把桌子给收拾出来,眉头上已经微微的见了汗。

回头一看徐曜睡的正香,手下面还压着一份奏折。湘颜轻轻的拿了出来,打眼一瞧,却有些愣住了,居然是南勋王请求再回西南边疆的折子。

形势如此严峻,南勋王却主动提出去戍守边疆。想到这里,南勋王那英俊不凡的跟徐曜略微有点像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尤其是他那双总会带着忧郁的眼睛不起然的袭上湘颜的心头。

轻骑兵,湘颜脸色微僵,上一次战败落桑国用的是重骑兵那是全副铠甲兵沉马重不能远行,只能作近距离的征战,虽然说确实有威力但是已经被湘颜提出的钩镰枪给破了。

如果湘颜没有记错的话,就算是中国历史上从重骑兵发展到轻骑兵那也是经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是不过短短大半年的功夫,落桑国就有人想出轻骑兵,这脑子也太快了些吧!

湘颜细细瞧去,心中微凛。她知道落桑国不安于室,也知道前些日已经开始征兵入伍,只是没有想到落桑国这次居然真的玩真的了,所有年龄够了十八岁以上的男子都要入伍,而且实施的强硬措施是按照人口册子挨家挨户的去把人拉了出来。

所以不过短短数月,落桑国竟然有了二十万的兵力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稍短的训练,从这二十万里选出了四五千人组成了一支轻骑兵!

按照常理应该不可能啊,想起前段时间朝廷上就有关于骑兵的论述,杜月城那家伙得到了天然的相助,这才搞了个轻骑兵,只是没有想到这轻骑兵居然这么快就被传到了落桑国。按理说这应该是属于军事秘密,如此说来岂不是朝堂上也有敌人的歼细,而且那歼细地位应该不低,不然的话不会搞得到轻骑兵的详细资料!

想到这里,湘颜只觉得后背发冷。仿佛自己猛的进了一间黑屋,黑屋中早已经躲藏的敌人将她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却还找不到敌人在哪里?这可不妙是大大的不妙!

湘颜随手放下奏折,思绪一时间根本就冷静不下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南勋王此去西南边疆危险就相当大了!轻骑兵来去如风作战灵活,而且落桑国那赫赫有名的簪花簪缨兄弟武艺高强,若是真的让他们训练出神出鬼没的轻骑兵团,明夏国只怕又要遭殃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要相对抗轻骑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自己对于军事研究的并不算很透彻,看来自己要把天然宣进宫来好好地商议一下,她或许能有什么好的办法,也不一定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一个诸葛亮呢。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徐曜的声音突然在湘颜的耳边想起,湘颜猛地一惊惊呼出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434: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湘颜回过头去看着徐曜轻吁一声,嗔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徐曜低沉的笑声,洒落在湘颜的耳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坐回椅子上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的。”

湘颜动了一下身子,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用手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才说道:“我看到南勋王的奏折了,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提到南勋王徐曜的脸色微霁,脸色有点发黑,道:“他一意要去西南边疆,我劝他几次也不听他,一个亲王名头又大,我怕他会发生什么意外。”

“如果不让南勋王去边疆。那你打算让谁去?”湘颜低声问道,主将是必须要去压场子的,如今在那里镇守的是南勋王手下的一员猛将,姓许名臣风,名字取得很儒雅,只是却是个混不吝的莽汉,打仗倒是挺有一套,只不过要想要统御群将,却还差点火候。

当初之所以选他坐镇,一来他的名头响在于落桑国的几次交锋中他都占了先锋,让人一看到她就心里发憷,二来此人勇冠三军,天生神力据闻有一次战场上与敌人狭路相逢他的坐骑光荣阵亡,敌人高坐于马背之上对他讥讽嘲笑,此人一怒之下连人带马高高举起,用力掼于地下,当场人马具亡。

经此事许臣风名声大噪。一般人不敢惹他。也很少有人能治得了,他去偏偏折服与南勋王甘心为他效犬马之劳。

想到这里,湘颜就有些好奇南勋王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么一个莽汉甘心为他抛头颅洒热血。

徐曜似乎也想起了许臣风,大为苦恼道:“至少是一个能降服许臣风的人,那家伙实在是一头犟驴!”

“他们练兵是在示威,我们若是丝毫没有动静,就难免落了下乘。可是若是跟他们一样,有会令人觉得是效颦与他们底气不足,气势上难免输了一截,我与南勋王正为这件事情头痛,如何想一个办法既能让将士,百姓士气如虹,又能让南勋王不必以身犯险。”徐曜轻轻地说道,声音虽轻湘颜却能听得出那里面重于千斤的担忧,曾几何时徐曜那扇禁闭的门窗也已经开启了关心兄弟的缝隙。

徐曜剑眉轻蹙,双唇紧抿。他担心的也是这个,就怕军心,民心乱了,不好收拾。俗语常说,攻心为上,攻城为下,落桑国此举其实已经是在示威。试图捣毁明夏国的心理防线,这是一个试探,一个很令人恼火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