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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嫂萌娃兵哥哥(321)

先买好的饼子早不知道丢到哪里了,苏梨一个人呆了会,看看四周,朝着另一边的卖包子的走去。

她没发现,有一道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看她走向包子才松了一口气。

苏梨找了片刻,找回摊子的位置。

摊子上只有小姑姑和小唐陌,“邬生呢?”

“他去找你了呀。”小姑姑奇怪,“没找到你吗?”

“没有啊。”苏梨将包子递给他们,“我没找到饼子,只找到了包子。”

她解释了一下,“我去找邬生。”

“别找了,这镇上就这么大,找不到你他一会就回来了。”

小姑姑劝,“你先吃点包子吧,一会就回去了。”

“嗯。”苏梨想了想点头了,她将之前一直紧紧攥在手里的辣椒桶收好。

她脸色还有些白,不吐就不错了,哪里吃得下包子,发了会愣,邬生果然回来了。

“我没找到你,就想着你是不是回来了。”

苏梨回过神来,看着邬生眼睛和脸都有点红,“你眼睛和脸怎么了?”

“没事,刚才去找你,吹进了灰。”

邬生看着苏梨的脸色,“你怎么了?脸色不好。”

苏梨低声和邬生说了遇到流浪汉的事,“我喷了辣椒水,还打了他一顿,然后跑了。”

“打了一顿?”邬生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苏梨心有余悸,闻言肯定点头,“对,我是不是有点厉害了?”

语气微微有点炫耀,有点求夸奖的意味。

“嗯,厉害。”

邬生摸了摸苏梨的头,“下次也要这样。”

苏梨听着邬生的话,握着拳头点头,“嗯。”

如果是在帝都,苏梨不一定鼓起这样的勇气,可现在…她有勇气了。

这一天回去,苏梨不知是累了一天,还是因为遇到流浪汉,饭吃得少,早早睡了。

邬生拦着小姑姑和邬奶奶没让多问。

半夜苏梨,又做噩梦了。

还是那可怕的噩梦,半夜从噩梦中惊醒,苏梨浑身都是冷汗。

她胃中翻滚,就要忍不住吐出来时,忽然听到屋外传来邬生的声音。

“苏梨,我在这呢。”

苏梨愣了一下,都忘了吐了。

“邬生?”

“嗯,苏梨,我在这呢,别怕。”

邬生话音刚落,门猛地拉开,苏梨满身冷汗出现在邬生面前。

“做噩梦了吗?”

邬生立刻问苏梨。

苏梨点点头,“嗯,邬生,我想洗澡。”

邬生目光闪了一下,“回来的时候不是才洗了吗?”

苏梨眨了眨眼,下一秒就被邬生拉住了手,她想抽回手,邬生却没放。

“出了点汗,没事,擦擦就行了,你还干净着呢。”

苏梨抬头看着邬生的眼睛,“干净吗?”

“嗯,干净。”邬生肯定点头,抬起苏梨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心。

苏梨嘴角慢慢浮起来一丝笑。

“快进去睡吧,别怕,我在外面。”邬生将苏梨推回房间。

苏梨看看邬生还微红的眼睛,“你回去睡吧,别熬夜了。”

“没事,快回去吧。”邬生把门关上,“别吵醒了奶奶他们。”

苏梨第一次在噩梦中惊醒没吐,第一次再噩梦惊醒后,睡了过去。

屋外的邬生听着里面安静下来,缓缓呼出一口气。

等东方亮了,天就要亮时,邬生才回了房间睡下。

第390章 定情物

第二天第三天,不是上山就是下湖,采蘑菇挖竹笋,即帮忙干了活,又算是放松。

每天水果不断,黄泡果、苹果、李子、梨子轮着吃,想吃就吃。

苏梨太久没如此放松了。

小唐陌借了书来,却压根来不及翻开看一眼。

不是邬生带着小唐陌玩,就是邬冬带着他玩。

小唐陌几天下来晒黑了不少,却已经学会了游泳。

还跟着村里的小朋友一起上山找鸟巢鸟蛋,拿着邬冬给他的弹弓左打右打。

小唐陌身上那男孩子应有的调皮捣蛋,在邬家村,被激发了不少。

邬奶奶和小姑姑,已经知道苏梨和小唐陌的关系,连她之前结过婚都知道了。

不过,她们并没多说。

对苏梨的态度,也并没有变。

对小唐陌的态度也没变。

虽然血缘关系很重要,可是在她们善良,不管是对待孩子还是对待老人,总存着善心。

小唐陌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爱笑会卖萌,不过还是很招人疼的。

聪明的礼貌的孩子谁不喜欢,更何况邬生说这是他孩子。

她们就算爱屋及乌,对小唐陌也很好。

等这一天中午,小唐陌满身泥巴时,苏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满身泥巴,这样脏兮兮的小唐陌,她还真是从没见过!

小唐陌发觉苏梨的视线,面上尴尬一闪而过。

他也不想玩泥巴,不知道那泥巴有什么好玩的,可是他根本没拒绝的机会,就被一群半大孩子拉入了泥巴中。

苏梨目瞪口呆,邬奶奶和小姑姑却笑眯眯的,觉得和小唐陌的距离都少了太多。

哈哈哈,小孩子就该是这样的嘛,太干净了她们还真是不习惯。

“邬生小时候也经常这样回来,看到小陌这样,倒让我一下子想起了邬生小时候,晒得黑黝黝的,再一身泥巴,跟个泥鳅似的。”

邬奶奶露出无齿的笑,一把拉住小唐陌,往院子自制的竹子自来水处走,“来,冲冲。”

邬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奶奶,我哪有像泥鳅一样。”太有损他的形象了。

在一边纳鞋底的小姑姑头也不抬,“不就是泥鳅,小时候我都不知道给你冲了多少次,你忘了小时候你绰号就是泥鳅啊,滑不溜秋又黑漆漆的泥鳅。”

邬生看了一眼苏梨,“没有的事,小姑姑你别毁坏我形象。”

“泥鳅,这名字好。”苏梨笑眯眯接话。

“什么泥鳅,没有的事。”邬生没想到过了二十多年了,都要被他忘在脑后的绰号会被翻出来。

这种黑历史,还真是不认提不忍看啊。

“明天,我们一大早就走,泥鳅,家里就留下你们几个孩子了。”

小姑姑和邬生道。

“我都这么大了,还说孩子。”邬生无奈,说完他促狭看向了一边邬秋。

“要娶媳妇了,感觉如何?”真是羡慕表弟啊,都要娶媳妇了。

邬秋本就晒得黝黑的脸更是红得不成样子,“表哥!”

邬秋正在说亲呢,或者说媳妇已经说好了,现在要商量定亲的事,订了亲,年底或者年后就要娶媳妇进门。

明天邬奶奶小姑姑他们就是去女方家下聘礼商议定亲的事。

邬生苏梨他们就等着过了邬秋的定亲礼后回帝都。

邬秋结婚时,根据以往的情况,十有八九是不能回来了。

既然赶上了定亲,自然是要参加了定亲礼才走了。

比起后世上万上百万的聘金,这个时候并没有这样夸张,只不过大家对结婚的事也很看重,程序都是一点不乱的。

先是说媒,说成了就要定亲,定亲后才是结婚。

定亲也是一件大事,得请亲戚朋友来参加,到定亲当晚,新郎背着吃的东西到新娘家。

给大家发瓜子喜糖,再吃一顿饭。

说是饭,不如说是夜宵,大家白天忙,定亲就是晚上的事。

所以这一顿饭,大半是面条。

面条上的帽子有多少肉、多少鸡蛋,就是好不好的标准了。

这一晚面条,在这个时候可是好东西,有些人能吃三四碗,不过有些人家会添,有些人直接就一人一碗。

这些习俗,都是小姑姑和邬奶奶给苏梨说的。

家里养了鸡鸭猪,邬奶奶和小姑姑在家里里里外外总是忙不停,午后太阳最毒的时候,在葡萄架下做一下针线活,就是一天最悠闲的时候了。

邬奶奶和小姑姑一天到晚针线不离手,缝缝补补做鞋,反正一直有做不完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