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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4)+番外

吴姨娘的计谋其实也挺简单,不过就是利用下人的嘴,将今儿个的事情让姚谦知道,顺便夸大一下姚梓锦童鞋被惊到了的病情,夸张一下吴姨娘还在月子中就被踩到头上的惨状,果不其然激起了姚谦的英雄主义,在听闻事情后,脚也不停地杀往雅风轩莫姨娘的住处。

海氏一愣,问道:“你说老爷去了雅风轩?”

“是啊,怒气冲冲的,依老奴猜度着老爷可能知道了今儿个莫姨娘去栖雪阁闹的事情。”贺妈妈道,又瞧着依旧无动静的太太,拍拍大腿,道:“我的好太太,你还在这里慢悠悠的喝茶,咱们也得做点什么不是?”

海氏惊讶的看着贺妈妈,道:“咱们还要做什么,老爷既然去了雅风轩自然会将莫姨娘骂一顿,我正乐得看热闹。”

贺妈妈恨不得仰天长啸以诉心中郁闷,这个时候还得小声的劝道:“太太,今儿个莫姨娘骂了吴姨娘,老爷发怒去了雅风轩,可是雅风轩的那一位惯会颠倒黑白,说不定啊一盆黑水就得泼到您身上来。这个时候咱们也得准备准备不是?人家吴姨娘这样老实的人都知道让老爷去给她出气,难不成咱们不会装上一回?”

海氏还是没有明白,瞪大眼睛问道:“装什么?”

☆、008:料事如神令人击掌赞 ☆

这边周妈妈手忙脚乱的把海氏的头上的金钗玉环摘下来放进妆奁,把头发给稍微的弄乱了些,又拿了玉色的抹额给海氏带上,手里的巾帕刚把海氏脸上那鲜艳的脂粉给擦下来,还来不及帕子给藏起来,就听到外面守门的芍药高声喊道:“老爷……”

要是往常姚谦定会和颜悦色的应一声,然后脚步徐徐的进门来,可是这次贺妈妈却没听到姚谦的应声,脚步也有些沉重匆忙,忙将手里的帕子一股脑的塞进袖袋里,抬头往海氏瞧去。

阿弥陀佛,海氏虽然莽直了些,可是也不是真笨,要不然的话也不能将整个姚府的家业管得好好的。果然,这次不等贺妈妈再劝说什么,海氏自己个就半躺着歪在榻上,哼哼唧唧的装了起来。

姚谦猛地掀起了帘子闯了进来,本来要将海氏给狠狠地骂一顿,可是一看到海氏病恹恹的模样歪在榻上,一旁的贺妈妈一双眼睛红肿不堪还泛着泪光(姚梓锦满脸的星星眼:贺妈妈好厉害,眨眼间就能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绝对是宅斗中的高手啊高手,佩服啊佩服改天支我两招?贺妈妈一脸的傲娇:这乃是老身的护身之宝,一边玩手指去!),满嘴的话一下子给堵了回去。

姚谦蹙起眉头,细细的审视了海氏一回,心里酌量一番,还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谁又惹你生气了?”

海氏拿起帕子抹一把泪,冷哼一声,也不言语。(其实她不知怎么说啊有木有?海氏最大的弱点,就是不会哭诉,否则的话莫姨娘岂能有今日的风光?)

贺妈妈在一旁干着急,瞧着海氏只知道拿着帕子抹着干巴巴的已经没了泪水的眼眶,说不得只好自己豁了出去,这时便上前一步,拿出一份气愤填膺的模样,替海氏委屈的说道:“老爷,太太是个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打落牙齿和血吞,便是被人骑上头上,也只知道扯开嗓子嗷呼一阵,哪里跟别人一样最会卖弄心机。在娘家的时候王老太太就经常说太太这性子早晚要吃大亏的,也是幸好嫁进了姚家,有老爷看顾着体恤着,这才一路安稳到今天,要是放在别人家的院子里,早就被剥皮拆骨吞吃下肚了。”

姚谦只觉得老脸皮一阵阵发热,轻咳一声,不自然的说道:“太太为了这个家劳苦操持,我自然知道的。”话是这么说,可是想起自己从雅风轩过来的时候莫姨娘那一脸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犯了嘀咕,一时间摸不准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抬眼看着海氏面上满是委屈的神情,再看着贺妈妈那发红的眼眶,便还是问道:“贺妈妈,你是太太跟前的老人了,你们太太心存良善,有些话不肯说,你便来说说今儿个栖雪阁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头一次写这样没心眼的正妻,莽撞有余智谋不足,边写边笑,亲们笑了没有?有没有觉得贺妈妈粉可怜的?亲耐滴门,推荐票票不要忘记啦,亲们努力推荐哦,某香有精力就会加更哦··(*^__^*)嘻嘻……

☆、009:告状谁不会?装可怜谁不会? ☆

贺妈妈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当下咬着牙说道:“老爷,老婆子是王家来的,本来不该我说这话,省的有些个小肚鸡肠的背后里腹诽太太一句,那是她娘家门上的人,不帮着太太说话帮着谁?”

姚谦只觉得心里一紧,面上便有些不自然,以前每当海氏跟莫姨娘有口水官司,莫姨娘总会哭诉自己没有得力的娘家撑腰,没有可心的管事妈妈说话,每当这个时候姚谦总会顺着莫姨娘的思路觉得贺妈妈总是向着太太说话,因此她说的话总有些不肯尽信。今儿个贺妈妈自己个说了这一句,倒是让姚谦觉得这贺妈妈倒是个明白是非真理的。

想到这一折,姚谦正色的说道:“不管是谁的人,只要是为着我姚府好,就是一颗中心,你且说来听听才是。”

贺妈妈是王府出来的,见惯了这些个鬼蜮伎俩,奈何海氏是个不上道的,要是跟人家莫姨娘那心眼手段似的,何愁后院这样不安生。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老奴知道老爷生就一颗慈心,每日的为了公务百姓就已经是疲累不堪,万万不该再拿这些后院的琐事劳烦您,本来这事太太不许老奴说的。我们太太虽然脾气直了些,可是那一颗心却是红艳艳的,别的且不说,就单说咱们京都多少人家的庶子女不成人的,肚子里掉了的不说,就是生下来的能活着的,能好好活着的有几个?咱们院子里,莫姨娘跟前的棠姐儿,梧哥儿,已经去了的孙姨娘跟前的枫哥儿,哪一个不是跟太太跟前的哥儿姐儿一般的待遇?就是满京都看去像咱们这样的人家有几个?都说是世家大族最是金贵女孩,可是就是那样也还有个嫡庶之别呢……”

贺妈妈边说边瞅着姚谦的神色,看到姚谦并没有发怒还微微的有些愧色,胆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抹一把眼泪又说道:“今儿个的事情太太哪有错?锦姐儿一生下来老爷瞧着欢喜,张口就让太太好生的操办洗三礼,太太自然是唯老爷之命是从,洗三礼请的人家,摆的席面,给锦姐儿的金银玉器都是老爷自己亲自过目的,还赞过几句太太劳心了,可是有些人就是放着安生的日子不过,披头散发的跑到还在月子中的吴姨娘哪里漫天漫地的骂了一通,还非得说太太存心不良,瞧不起棠姐儿,太太一颗心长歪了,这不是红口白牙的往人身上泼脏水?当初棠姐儿出世的时候,洗三礼的排场也是老爷亲自把关的,莫姨娘这不是连老爷也怨上了?也就是太太好心性,要是放在别人院子里,嫡庶本就不同,要真是按照祖宗规矩下来,莫姨娘的一儿一女都得裁减用度,撤了多余的人手,莫姨娘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平日子里埋怨太太太太也就忍了,只可怜了吴姨娘那绵软的性子,这个时候还不定怎么伤心呢,刚生了孩子还没出足月,就被人闹上门去,偏还是个从不诉苦的,听说锦姐儿也受了惊,太太自己个被气得躺在床上,方才还吩咐老奴拿上好的药材过去给五姑娘压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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