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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282)+番外

然后又拿起一旁的秤砣几比划,说:“秤砣虽小压千斤(祝愿小孩长大后在家庭、社会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拿起锁头三比划:说:“长大啦,头紧、脚紧、手紧”。(祝愿小孩长大后稳重、谨慎)。再把婴儿托在茶盘里,用本家事先准备好的金银锞子或首饰往婴儿身上一掖,说:“左掖金,右掖银,花不了,赏下人”,(祝愿小孩长大后,福大禄大财命大)。最后用小镜子往婴儿屁股上一照,说:“用宝镜,照照腚,白天拉屎黑下净”。最有趣的是,把几朵纸制的石榴花往烘笼儿里一筛,说道:“栀子花、茉/莉花、桃、杏、玫瑰、晚香玉、花瘢豆疹稀稀拉拉儿的……”(祝愿小孩不出或少出天花,没灾没病地健康成长)。

然后由老婆婆把娘娘码儿、敬神钱粮连同香根一起请下,送至院中焚化。收生姥姥用铜筷子夹着“炕公、炕母”的神码一焚,说道:“炕公、炕母本姓李,大人孩子交给你;多送男,少送女。”然后,把灰用红纸一包,压在炕席底下,说是让他(她)永远守在炕头,保佑大人孩子平平安安。随后,收生姥姥像柴夫人请安“道喜”,为的是讨几个赏钱。柴夫人大乐,一叠声的打赏,笑不拢嘴。

收生姥姥的“外块”可谓多矣。“添盆”的金银锞子、首饰、铜子儿、围盆布、当香灰用的小米儿、鸡蛋、喜果儿、撒下来的供尖儿——桂花缸炉、油糕……一古脑儿被她兜了去。

梓锦还是第一次看这样古色古香的洗三礼,觉得格外的稀奇,不由得看呆了眼,尤其是收生姥姥那一串串的吉祥话,什么洗洗头做王侯之类的,越发的觉得古人真是会说话,这吉祥话说的哪个做主家的不开心?

这一串的仪式下来,柴夫人立刻招呼着大家去喝茶,蒋洛烟却拦住了梓锦,笑道:“没想到三少夫人跟我倒是心有相通,居然送的都是玉牌,可见真真是缘分,我对三少夫人也是一见如故,不知道可否陪我说说话?”

果然来了!

姚月就有些担心的看着姚梓锦,打个眼色希望梓锦拒绝,梓锦等的就是这句话,哪里能拒绝,笑道:“能到到蒋侧妃的青眼是梓锦的福气,自然是求之不得。”

蒋洛烟自然是带着梓锦往秦时风所在的亭子走去,永顺伯夫人站在凉国公夫人的身边,低声问道:“蒋侧妃这是要做什么?”

凉国公夫人也有些狐疑的看着两人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但是还是叹息一声,道:“咱们还是不要多事了,蒋侧妃这么做只怕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罗玦却是眼眸微眯,冷笑一声,“有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也。”

凉国公夫人一惊,回头看了罗玦一眼,道:“休得胡说,大皇子还在那里,你不要性命了吗?”

罗玦双手一紧,嘴角泛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似有些不甘心,不过随即笑道:“只可惜这样的场合槿华不能来,不然我倒是有个说知心话的。”13717847

永顺侯府人心中一凛,微微的警惕,随即说道:“她正在议亲,哪里还能抛头露面,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绣房里绣嫁妆比较好。”

位府心刻。舔犊之情人人有之,永顺侯夫人自然是要护着自己女儿的,哪里能让罗玦当了枪使,心里还想着回去后就要警告槿华以后跟罗玦交往多加小心才是。

这边心里各有算盘,海氏被柴夫人亲自陪着进了正厅说话,姚月没有办法去追梓锦,只得想办法让自己的丫头去平北侯府送信,希望叶溟轩能得到消息才好,唯一能阻止梓锦的大约只有叶溟轩了。

叶溟轩跟梓锦商议好后,就请了伤假,对外说执行公务受伤,但是面对皇帝的时候,梓锦还是鼓动叶溟轩适当的装装委屈,争取下同情分,好歹叶溟轩还是皇帝的外甥呢。

正从宫里回家,恰巧遇上了来报信的巧莲,巧莲是刚上来的丫头,面对着侯府这样气派的人家就有些发憷,正犹豫着去叫门,一转头就碰上了叶溟轩。叶溟轩一看这丫头慌慌张张的样子,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细作,就没什么好脸色,沉脸喝问,小丫头被吓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哆哆嗦嗦的在知道了眼前这人就是叶溟轩之后,磕磕巴巴的把姚月交代的话说了出来。

叶溟轩听毕,想起今儿早上梓锦离开的时候,笑着说过:“我是个挺记仇的女人呢。”

当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梓锦说这样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叶溟轩也被她记了好几次,一直以为梓锦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要动手报仇,可是她怎么会是秦时风的对手,须知道秦时风的武功可是高强的很,想到这里叶溟轩的脸都白了,骑马转头往柴府奔去。

巧莲愣愣的看着远处扬起的灰尘,这才失神落魄胆战心惊的爬上了冯府的马车回去复命。只是巧莲来报信的时候,梓锦就已经到了秦时风的亭子,路上一路行来,放才跟叶溟轩汇报有花了些时间,也不知道叶溟轩能不能来得及阻止梓锦,巧莲想着其实自己不是有意耽搁时间,实在是这位叶大人气场太大,在他跟前说话都是极困难的事情。

***

梓锦随着蒋洛烟进了八角亭,亭子建的很是宽大,雕梁画栋,飞檐拱角,很是精美。秦时风坐在临着小花池的一边,悠闲的坐在栏板上。梓锦走了进来,秦时风的眼角就转了过去。

古人形容美人,皎皎兮若青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那种娴雅飘逸的美,简直不是言语能形容的。梓锦的美仿若就是这一种,任何的语言堆砌好像都不足以形容她的一分,天下美人多,可是能让人见之忘俗的却不多,偏偏梓锦就是有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度从骨子里面慢慢的散发出来,让你的眼睛,你的心受之吸引,不能转开分毫。

亭子里只有蒋洛烟,梓锦跟秦时风,梓锦本来就没有打算今天好好的跟秦时风交流,是带着故意寻事的架势而来。因此一进了亭子,走到了话音遮挡的地方掩住了梓锦的身形,梓锦脸上一直带着的温和妥帖的笑意就再也不愿维持,顿时换上了冰冷嘲弄的面孔。

梓锦看也不看蒋洛烟,瞧也不瞧秦时风,自顾自的在秦时风的对面坐了下来,隔着两丈宽的距离,梓锦冷冷的说道:“大皇子殿下不知道这次又有何赐教?”

蒋洛烟瞪大眼睛望着梓锦,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大胆!姚梓锦你怎么敢这样这样跟大皇子殿下说话?”蒋洛烟回过神来喝道。

梓锦浑不在意的嘲弄的一笑,瞥了一眼蒋洛烟,随意的说道:“不容我说我也说了,不容我做我也做了,不知道侧妃娘娘能将我怎么样?”

蒋洛烟抚着胸口,眼前的姚梓锦好像换了一个人,那讥讽的神态,浓浓的鄙视,透过空气直接重重的击在了她的心房上,让她差点站立不稳。蒋洛烟早就听人说过,她就是因为长了一双酷似与姚梓锦的双眸,才会被大皇子选中做了侧妃,自从嫁给了大皇子,外人看来蒋洛烟无比的风光,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时至今日,两人都没有圆房,大多时候,秦时风都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她知道他在透过自己的双眸去思念姚梓锦,她恨极了姚梓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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