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690)+番外

自从内廷府的事情后,整个朝堂就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浮躁跟暗涌,不管是靖王一系,还是宁王一系,又或者其他几个王爷,现在大家都特别的安分守己,在各自的岗位上运转 ,谁都不干轻易再触动皇帝的怒火。

年前两种喜事就是逸王妃跟嘉王妃先后传来有孕的消息,逸王妃是头一胎,嘉王妃这是第二胎了,徽瑜跟其他几个妯娌特意去贺喜,明年又是大计之年,董允骥便能回京叙职,一桩桩的喜事让徽瑜觉得这个冬天倒是格外的轻松。

今年过年进宫贺年,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皇帝身边出了一个新*,一个姓陈的秀女,短短数月已经晋升为贵嫔,这样的擢升速度可真是令人惊讶,便是当初的贵妃娘娘好像都略有不及。

“陈贵嫔便真的这样的好?”原文早已弃坑,现在这个时空发展到现在,跟原文早就大为不同,这个陈贵嫔更是从未曾在原文中出现过。徽瑜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后宫其实算不上稀罕事,先前有一个荣*不衰的贵妃,当初晋升速度堪比火箭,后头又有夏迎白独占圣心,中间还有德妃起起伏伏却跟打不死的超级大怪一般死命刷存在感,现在忽然又出来个陈贵嫔,说到底是后宫新旧交替不可避免的过程,只是……到底令人心寒。

夏迎白嘴角含笑,听着隔壁屋子里笑安跟昭姐儿的笑声不时传来,誉哥儿是个闷性子从不会主动出声,这会儿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毫不奇怪。抬头对上徽瑜有些担忧的眼睛,她反而十分轻松地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现在有女儿,身上还有盛*,就算是冒出来个陈贵嫔,还能一脚把我们都踩下去?更何况宫里面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起起伏伏的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呢?”

听着夏迎白的口气好似混不在乎,她心里就松口气,“说的是,这种事情总有更着急的。”跟陈贵嫔一拨进宫的,怎么能看着她一枝独秀,后宫里相思贵妃德妃这样的老人,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说到底陈贵嫔要真的在这后宫里站稳脚,也得看她的修行够不够。

“人生的是极美,说句冒犯的话,跟你也不相上下了。你为人正派,纵然是艳色殊城却能自持风骨,可是那个陈贵嫔却是媚意天生,不要说是男人便是女人看着她都不能久看。皇上被她所惑其实也很正常,男人嘛,到了皇上这个年岁美色就更吸引人了。”

听着夏迎白的隐隐夹着的叹息,徽瑜其实心里是明白的。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会有那样的心思跟耐性,追逐容貌不十分出色但是却有才情的女子。那样的年华里适宜做这样浪漫的事情,有那么多的精力用不完,好似完成了什么丰功伟绩一般。可是随着年岁渐长,经过的女人越多,女人各种品性的不同,也已经让皇帝失去了追逐的兴趣,只有绝美的颜色才能让他们眼前一亮了。

“这个陈贵嫔是谁引荐的?”如无人引荐,只怕是不能这样快就入了皇帝的眼,后宫侍寝,素有规制,只有有人铺路才能一举通天。

听着徽瑜的问话,夏迎白静了静,然后才摇摇头,“看不出来,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但是我心里却明白这事情万万没有凑巧的,你知道皇上现在基本不入后宫,都是宣人去前殿伺候,这送什么人过去,里面讲究大了。若是无人铺路,谁都不信,但是却找不出这个人来。”

徽瑜神色一凝,“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有。”

徽瑜一下子沉默了,“如是这般,只怕危险。”

“是啊。”夏迎白吐口气,苦笑一声,“那位最近半月都没离开过前殿。”

皇帝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变得十分警觉,现在都不轻易踏入后宫,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位陈贵嫔却能在前殿落脚半月,这不得不令人心中生惑跟惊讶。

“皇上……应该是十分相信这位贵嫔的。”徽瑜轻声说道。

“信任不晓得,但是她人没离开前殿是真的。”

“那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这个陈贵嫔是谁保驾护航的?”

“不好说,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儿跟德妃脱不开关系。但是上回宁王之事后,德妃就收敛了很多,基本上处于足不出户的状态,除了给皇后娘娘请安,分外的安静。可是,德妃的相知我却深知几分,而且以在宫里的人脉来看,她的确是能做到这一点。至于贵妃娘娘,我反而觉得像她那样骄傲的女人,大约不像是做出这种事情的,当年贵妃帮我一把,不过是因为顺了皇帝的心思而已,这个陈贵嫔还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关于这个陈贵嫔的事情,在后宫里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听得到,等到晚上开宴的时候,徽瑜见到那人,果然是有种艳光四射无人能挡的姿色,看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暗含着韵味好似浑然天成的姿态,越是这样的美人越能蛊惑人心,难怪皇帝能看上她,的确是有资本的。

她有资本了 ,旁人的日子就该不好过了。

徽瑜一晚上细心观察,发现德妃还是还有几次跟这个陈贵嫔言语上有交锋,神态中倒也不像是作伪。这样一来,徽瑜反而是不能肯定德妃跟陈贵嫔到底有没有关系。皇后娘娘倒是一如既往,这后宫里这么多年就没缺过盛*的女人,所以皇后娘娘还真是做的最稳的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徽瑜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个陈贵嫔似是有几次有意无意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蹙了蹙眉,徽瑜特意抓了一个机会与她对视个正着,却只见那陈贵嫔毫不慌张,还对她展颜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却带着让徽瑜感受到的敌意。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徽瑜不觉得自己认识这个陈贵嫔,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哪里来的敌意?

大年三十就开始忙,一直到过了上元节这个年才算是过去了,徽瑜也终于松了口气,这十几天娘家婆家一路的走下来真是要命的疲累。

好不容易有空闲了,徽瑜这才跟姬亓玉讲起陈贵嫔的事情,就为那个眼神,徽瑜几次进宫都把孩子看得紧紧的,连视线都不许离开。

徽瑜提起这个人。很显然姬亓玉也听说过了,看着徽瑜担忧的神色,反而不怎么在乎的说道:“不过是受*的女子而已,既无诞育子嗣之功,又无同甘共苦之义,不过仗着几分颜色罢了。以色侍人,蔫能长久?”

听着姬亓玉这样讲,徽瑜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释然一笑,“也是,宫里那么多娘娘都是又子嗣的,便是这个陈贵嫔现在风头盛,也未必能最后稳住脚。只是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好似有仇。”

这话让姬亓玉面色一寒,“既是这样,我会让人查一下,只有有痕迹总能查得出来。”

徽瑜点点头,“小心些也好。”这世上不晓得多少人是阴沟里翻了船。

上元节一过,春闱就要开始了,京都里的学子骤然增多,一下子变得十分的热闹。与此同时,董允骥夫妻也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大计之年,董允骥要回京叙职。阚志义在福建那块扎根,过年都未归来,海运的事情姬亓玉还兼着,那边的确需要可靠的人暗中收拢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