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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妃(125)+番外

丈夫婚内出、轨,你不想离婚就得吞下这口窝囊气,被别人说一句浪子回头,这日子还得往下过。被说古代,就算是原来,自己在外头花天酒地,女朋友不知道交了多少个,可回头娶了老婆,也还希望自己娶进门的是个处。

这些事情在姒锦的脑子里不知道拐了多少弯,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她跟萧祁之间虽然有了几分感情,但是这感情没有孩子加成稳固,没有生死离别刻骨铭心,两人相处的时间虽有快两年,但是说起来真的好好的有了感情的时候,也才没几天。

青梅竹马什么的要怎么说出口?

更不要说,这个竹马的记忆还是模模糊糊,记忆都被原主打包起来扔到角落里了,想要拆开探个究竟,还要看缘分。

最近连做梦都梦不到了。

心里长长的叹口气,姒锦为自己点根蜡,眼前就只盼着这个竹马是个理智的人儿,千万别爱情一上线,智商就掉线。自己作死,还要拉着她当垫背。不过,想起那晚梦中的情形,这个竹马应该是个温油的人儿,应该不会黑化成大反派吧?

姒锦这些念头在脑子里也不过就是一晃了那么一瞬,此时就看着萧祁,只见他提到秦屿川的时候显然是非常欣赏的,神色也温和了几分。她忍不住的就去想,要是有一日他知道青梅竹马的事儿,还能这么欣赏么?

大些加粗的一个囧字,硬生生的砸在了脑袋上。

“前朝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明白,家族之间的关系复杂的很,你觉得妥当那就妥当。”姒锦曼声细语的说了这么一句,想起张嫔的事情又叹口气,“张嫔一死,这件事情在后宫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萧祁的脸又黑了。

姒锦知道他不乐意,但是那边下狠手让张嫔自己咬舌自尽,显然是把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他们这边没有真凭实据,继续往下查怎么查?这个闷亏只能先咽下,等着萧祁这边安插的秦屿川查出真相来时再说。知道萧祁气不顺,觉得委屈了自己,姒锦还真没觉得委屈,就是有些恼怒这些人心黑手辣。

可怜了张嫔一条命,不过张嫔到底是个傻的,她死了,那些人未必就会护着张家。

萧祁怎么能不气,只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姒锦,说好的给她一个公道,结果被人这么硬生生的架在了火堆上,翻过来调过去的烤。

“有句老话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咱们用不了十年呢。你何必为了一时的退让如此耿耿于怀,你常说做大事不仅要不拘小节,还要懂得隐忍受委屈。我信你今日要我受了委屈,他日必能让我十倍百倍的风光。”

萧祁听着姒锦这话,堵在心口的那股子气,就被她这话慢慢的给疏散开了。将姒锦抱紧了,叹口气,想说什么又觉得话太轻飘,反倒不如不说了。

她信他,他就要她的信任付出的值得。

张嫔因妒生恨谋害熙婉仪,以其亲口招供画押,最后畏罪自杀结案。

姒锦知道这个结果,跟那日皇后跟贵妃密探一定有极大的关系。也是在那一刻,姒锦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皇后跟贵妃再不对付,但是一旦牵涉到世家整体的利益,她们还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联手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在这一刻,姒锦才深入刻骨的明白了,萧祁以前过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个日子。

真可怜。

觉得萧祁真可怜,姒锦对他越发的照顾周到起来。一日三餐细心过问,茶水补汤顿顿不缺,内衣鞋袜更是亲手裁剪缝制,养伤的日子里,倒也过的充足惬意。

萧祁一开始是真的觉得对不姒锦,但是看着她放下之后又能开心的过日子,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越发的觉得委屈她了。补偿她的方法也不能正大光明,有意让她生个孩子,还得等到她亲爹政绩出来后有了支撑,赏赐可以有,但是位份卡着也不能太过,不然不是脸面而是害了她。

素以,综合一比较,萧祁才发现相对一个人好,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于是,明面上倒还糊个光滑墙,私底下待姒锦越发的不同,摆设物件姒锦不挑剔,他也不能越了界,但是好吃的贡菜例菜,包括他的份例,倒都是便宜了姒锦了。

好吃好喝的将养着,到了姒锦及笄那天,有了萧祁的意思并未在后宫办宴。官方说法还是让姒锦修养,不用太张扬惹了皇后跟贵妃的眼,又能免了姒锦过于高调引来的危险。而且这段日子萧祁据守崇明殿一心为国为民办公务,长期驻扎勤于政务,良好的树立了一个忧国忧民的明君形象。再一次悄悄地让姒锦从众人火热的视线中降了温,皇上好像待熙婉仪也并不是真的很上心。

姒锦自己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到了及笄那一日,萧祁一直呆在崇明殿,收到了后宫数位嫔妃的爱心补汤,管长安一律收下,然后言明皇上正忙无暇见人。姒锦呆在颐和轩听了这消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天还没黑的时候,就让人关了颐和轩的门,一副闭门关灯休息的样子。

到了半夜的时候,萧祁这才偷偷地踏着夜色进了颐和轩。

屋子里姒锦已经摆好了饭菜等着他,一看到他进来,打量一下就皱了眉道:“怎么也没披个披风出来,深秋晚上挺冷的了。”

“没事。”萧祁笑了笑,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净手擦脸,这才坐到姒锦对面,从袖笼里拿出一个锦匣来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姒锦的眼睛就落在那匣子上。

萧祁看着她并未说话,示意她自己打开。

姒锦看着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低头就打开了盒子。盒子外头挂了一把青铜小锁,拿下来放在了炕桌上,盒子打开之后,姒锦顿时就愣住了。只见里面静静的搁着一对戒指,一金一银,样式古朴大方,没有丁点的花纹,跟外头百姓带着的老银戒指没什么区别。

萧祁看着姒锦惊讶的目光看着她,笑着说道:“拿起来看看戒面里面。”

姒锦听了她的话就把戒指拿起来反过来看,这一看就有些愣住了,两枚戒指里面刻了字,金戒里面刻了个“锦”字,银戒里面刻了个“祁”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狠狠的撞在了胸口上,堵堵的,暖暖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个时空的人,对于戒指就是一个小玩意儿般的看待,并不十分珍重。而且用料少,分量轻,也没什么很珍贵的价值。在这宫里,这东西很多宫女都有的,只是这金银也有分别。金子有鎏金的,嵌金的,赤金的。银子也有鎏银、嵌银、老银、素银之分。她手里拿着的都是用料十足打磨光滑的真金实银做成的戒指,虽然没什么样式花纹,但是就这么韭菜叶宽的素戒,只因为后面刻的字,便一下子价值不菲了。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姒锦还有些回不过味的看着萧祁问道。

“不是你想要的吗?”萧祁可还记得因为李昭仪那枚戒指她很是吃了一番醋,说什么戒指这种东西不能轻易送人。宫里头这种东西太普遍了,谁也不会当个正经物件,金银玉石各种材质的比比皆是,也不知她怎么就看的那么重。当时自己还笑着调侃她,可她却说一句话,她说戒戴指上,十指连心,这意义就大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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