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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妃(121)+番外

别人只当皇帝是为了省事儿,这才副职顶正职,但是姒锦却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以萧祁的心机,只怕这些副手他已经培养很多年了,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插、进自己想要他们带着的地方。因为之前这些人入职的时候官位低微毫不起眼,是一步一步的熬资历拼功劳政绩走上来的,所以也没有人有丝毫的怀疑。

就比如这甘阔,他在司正司呆了五六年了,之前只是一个杂役,但是因为得了汪英的赏识,这些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副职的位置上。听闻汪英被罢官后,甘阔顶了他的职位,还特意去他府上拜访,两人还相谈甚欢,夜半才归家,也成为一个美谈。姒锦之前也不敢确认这甘阔是萧祁的人,但是他一上来还是主理她被砸伤一案,且手段跟汪英大不相同。汪英看着行事雷厉风行,丝毫不留情面,但是他外方内圆,很是狡诈,只为自己谋利。甘阔却是完全不同,瞧着笑如米勒,观之可亲,但是做起事来手起刀落,果敢勇毅,毫不拖泥带水。凡,求情者一律拒之门外。凡,案宗有不解模糊之处,一律重审丝毫不放。

司正换了人,姒锦被砸伤一事重审,一时间宫里头又风声鹤唳。皇后选了甘阔,不知道说了什么,甘阔居然毫不妥协,差点被皇后打了,却还是梗着脖子走出了凤寰宫。

一时间,关于新上任的司正大人是个一根筋的传言越来越盛。甚至于有人戏言,难怪汪英这么重用他,用这么个傻的可不是就凸现出他英明神武了吗?

因为此事将皇后给气到了,姒锦及笄礼的事情凤寰宫再也没有消息传来,姒锦总算是松了口气。她当初给萧祁递信,就是因为不好当着皇后的面直接拒绝及笄宴,好心当狗肺,皇后当然会生气。拐着弯的让萧祁帮忙,她也想着他会用什么手段跟皇后交涉,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有跟皇后正面交锋,拐了弯将不办正事的汪英拿下,只用一个甘阔横冲直撞,就让皇后气了个倒仰,那里还顾得上她。

不过,皇后这么忌讳真相,难道说自己被砸伤一事有皇后的手笔?

姒锦不相信,毕竟她是皇后一手捧起来给贵妃打擂台的,自己又“听话”又“乖巧”,从不“忤逆”皇后之言,皇后不会这么早就想弃了她这个棋子。但是皇后明显护着那动手的人,想来这个人一定对皇后有利用价值,到底是谁呢?

皇后之所以大办及笄宴,怕是就是想要个自己一个安慰吧?

可惜她不要。

傍晚时萧祁过来,姒锦十分殷勤的端茶递水,捶背捏肩,人家为自己解了围,她总得表示表示不是吗?

萧祁看着姒锦忙前忙后忍不住一笑,拉着她坐下,“别忙了,休息会儿。”

姒锦挨着萧祁坐下,歪着歪着就靠近他怀里,就这么靠着,她都觉得跟吃了蜜一样。

哎,真是没救了。

“心情就这么好?”萧祁点点姒锦的眉头问道,看着她开心,自己的唇角也忍不住的扬了起来。

“开心啊,自然是开心的。”姒锦就道,“皇后娘娘待我好,我心里都知道,只是我实在是不想大出风头,况且不过是及笄罢了,我不过一个婉仪,哪里能大操大办,有没有功劳傍身,难免底气不足。被人背后说嘴也是无力反驳,何必招人嫉恨。皇后娘娘想要给我做脸我心里十分感激,只是……我怕当不起。”

萧祁握着姒锦的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手背,她这话说的太实在了,他竟无法反驳。良久,哂然一笑,“也就你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这么公然的在他面前讲,怕被别的宫妃暗害,这胆子越来越大了。

姒锦抿唇一笑,“因为我不想骗你啊。”

萧祁一怔,低头看着姒锦,只见她眉眼弯弯,唇角勾起,又听她说道:“你用心待我,我怎能谎言欺之,我又不似没心没肺的人。”

“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萧祁虽这般说,脸上的神色却十分的柔和。

姒锦抬起头笑看着他,促狭道:“不许我脸上贴金,你是要罚我么?”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四章 :杀人凶手

姒锦仰头望着他,知道他是开心的,也就不再多话,就这样靠着他。听着彼此的心跳,闻着彼此的呼吸,一句话也不说,静谧的空气里泛着甜甜的味道,心里万分的慰贴,惬意。

姒锦下意识的抚着心跳,默默的数了数,据心跳的次数推算,她好像真的越来越喜欢他了。

萧祁靠着软枕,怀里抱着姒锦,这样的气氛下一句话也不想说。好像一开口,就打破了这令人愉悦的一刻,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两个人呆在一块,一句话也不说,却感觉更亲近了。

“咱们这是不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萧祁闻言心口猛地一跳,低头看着姒锦,就见她的眼睛跟一双钩子似的,都能吐出丝来紧紧的缠着自己。泛红的面颊,亮晶晶火热的眸子,让他的心跳也跟着一下一下的加速起来。

什么叫做目光如钩?

萧祁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了。

姒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等回过神来,萧祁的唇舌就压了下来,急切中带着狂野的肆虐,将她整个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管长安面无表情的关上大殿的门,他发现最近皇上越来越不忌讳了,虽说是傍晚了,但是也还没黑不是么?就不能等到晚膳之后再寻欢,可怜他单身狗一个,被人甩了一脸的恩爱啊。

哎!

旁边云裳同样神色尴尬的守在殿外,看着管公公那模样,装的一本正经的,若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还真能唬人。不过,皇上也太急了点,眼看着就用晚膳了,就不能等等?亏的颐和轩门禁森严,不然要是传出去,主子难免会背上一个狐媚惑主、白日宣、淫的罪名。

哎!

花容悄悄地走过来,手里了提着一个大铜壶,看着云裳守在门外,顿时脚步一顿。得,怎么提来的怎么提回去吧,估摸着这一时半会的也用不上。提着大铜壶,花容又笑米米地回了茶水间。将铜壶蹲在不灰木的炉子上,又添了一大瓢水,坐在旁边的马扎上,拿起绣了一半的帕子穿针引线。

金织玉绣瞧着花容又回来了,两人也不敢多嘴,一个继续熨衣裳,一个继续熏衣裳,各忙各的,屋子里静谧无声。旁边绣房里的小宫人也没发出一丝声响,只偶尔有人过来倒点水过去,冲茶提神。

宫里头的等级森严,熙主子的位份是不能有自己的绣娘的,这些小宫人也只是给主子做些袜子,手帕之类的小物件。像是主子的里衣那也只有云裳跟花容才能做,贴身穿的自然是不同的。

她们有心孝敬,也不能越了界。

陈德安脚下生风一路进了茶水间,花容瞧见他进来,就忙迎了上去,“陈公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可是有事儿?”

陈德安瞅了一眼屋子另一头的金织玉绣,拉着花容去了小外间,低声说道:“窦芳仪出事了,主子那边还是要禀一声,你去问问云裳方不方便。”他看了管长安挺着苦瓜脸站在外头,就知道屋子里头不方便,他又不傻,才不会这样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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