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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冥婚新娘(129)

一时间宫里的风向顿时变了,白绮罗跟冯贵人都是今儿个污蔑绯璃的人,如今一个被圈禁一个被迁怒,谁不知道他们的王上为了讨王后的开心才这么说的,宫里一时间在也无人兴风起浪,就连太后都没有过问白绮罗的事情。

绯璃正是佩服太后这一点,能屈能伸,一个女人稳坐高台不是没有理由的。”……就非得用这种办法才能惩治冯贵人?“绯璃拿着药膏轻轻的给金鹞抹着烫伤处,眼眶红红的,一开始听说金鹞被烫到了也没上心,绯璃想着以金鹞的伸手兴许只是一个幌子,谁知道竟然真的是真的被烫伤了一大片,水泡都起来了,用银针将皮一个个给挑开了,慢慢的上了药。

金鹞看着绯璃一脸的心疼,心头便是一暖,缓缓的说道:“你的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我原以为因为上次的事情你才不会管我的死活了。”

听到金鹞这样故作轻松,绯璃眼眶便是一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说道:“只对付一个冯贵人根本不用这样的苦肉计,只是做做样子就好,你实话实说,这是唱的哪一出?”

金鹞摸摸鼻子,他就知道瞒不过绯璃,幽叹一声:“你就不能再笨一点?”

“不能!”绯璃咬着牙,要是让她知道是谁给金鹞使绊子,她就不客气!

子意我着。金鹞看着绯璃的神色,良久才说道:“岳家准备送他家的小女儿进宫,太后的嫡亲侄女。”

绯璃手里一顿,神色一僵,缓缓的看着金鹞,抿紧了唇不语。

岳家的女儿,太后的亲侄女……这样一来只要岳家的小姐进了宫,只怕是闹得更欢了。太后这是看着白绮罗不成大用,舍弃不管,要将自己的人给提上来,想到这里问道:“说进宫就进宫这也太容易了些,在大昭国想要进宫只有等到选秀,在这里倒是轻易的很,太后一道旨意就能把人接进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绯璃觉得事情有点不妙,太后的侄女可不是轻易的能下手的,打狗还要看主人,烂船还有三斤钉,更何况太后根本就不是烂船,还是一艘五六成新的大船!

金鹞看着绯璃上完药膏,放下袖子,将她圈进怀里这才说道:“西戎跟大昭国本就有很多的风俗不通,而且这后宫太后掌权几十年有些东西已经不是轻易能更改的。”说到这里金鹞犹豫了一下,这才又说道:“先帝的时候,喜爱女色,太后曾经不止一次的直接宣召大臣的女儿进宫。”

绯璃沉默,原来从先帝的时候太后就这样巩固自己的地位的,既然是已经成了先例自然不好更改,不然的话岂不是成了不孝不悌之人?若是被言官知道少不得又要大做文章。

“那你打算怎么办?”绯璃轻叹一声,伸手揉揉额头靠在金鹞的怀里,只觉得这一步步的连个光亮也没有。

“马上就到了春闱,这个时候自然是国家大事重要,其余的咱缓一缓。”金鹞道。

“也只是缓一缓……”绯璃轻轻地说道。

“能缓缓也是好的,总归有点时间安排一下。”金鹞皱紧了眉头,冷哼一声,道:“要只是这一件事情也就罢了,可是偏就在这个时候权临风在春闱主考官一事上与孤王意见相左,令人头痛。”

绯璃就明白了,要是这个时候金鹞再跟太后怄气,抵制岳家的女儿进宫,岳家跟权临风联手,事情就更难办了。所以在这件事情金鹞退步,只是不想让两家结盟,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战略,就如同绯璃来和亲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又是权临风!绯璃眯紧了双眸……

犹豫半响,绯璃从金鹞的怀里扭转过身,盯着他问道:“那我问你,你跟权临风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金鹞先是一愣,随即一张俊脸微红,咬着牙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绯璃撇撇嘴,故作无奈的说道:“这可难说,男女通吃的也不是没有……”

话未说完,就被金鹞压进了锦绣堆中,只听他吹着气在绯璃的耳边说道:“看来为夫得用实力来证实一下才是……”

绯璃没想到金鹞对这种事情这么的在意,一番征战下来累的连个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听金鹞说道:“当初也是没有法子,非墨跟着我受了不少的委屈,我对他是没那个意思的,一切不过是做戏。”

绯璃只觉得浑身一冷,紧紧地靠在金鹞的怀里暗暗的思量,他是没有那个意思,难道说权临风对金鹞有那个意思?

细细密密的汗出了一层,绯璃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一片黯淡,女人跟自己抢丈夫也就罢了,怎么男人也来插一脚,真真是愁杀人了!

“权临风难道真的是个那什么?”绯璃模模糊糊的问道,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事可就大发了,怨妇就不好打发了,再来一个绝顶美男的怨男,还是一个手段毒辣,心思缜密,腹黑如墨的怨男,这前途真真是……没法混了!

“难怪你每次提起权临风都怪怪的,还有这个心病在里面。”绯璃的口气酸酸的。

金鹞摸摸鼻子,而后才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可没跟权临风有过那什么,顶多就是睡在一张床上……”

“还睡过一张床?”绯璃顿时眼冒红火。

“就只是谁在一张床上,跟木头似的,你别多想。”金鹞连忙解释。

绯璃冷哼一声,眼睛深处却露出一丝笑意,好吧,权临风这次你就好好的接招吧。感觊觎我家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绯璃从来不是一个手软的人,对于男人更不会手软,对于一个具有高危险,高智慧的对手更会集中炮火,春闱……来的真是时候!

☆、164:风起云涌

西戎国地处地方,尚武之风甚为浓烈,自从太祖以来学习大昭国以文治国这才逐渐的走上了正轨的科举之路,百余年来已经成为寒门学子的一条出路。

宝元二年的春闱却是金鹞登基以来的第二次科举因此格外的重视,上一次春闱权临风技压群雄,一手锦绣文章自不必说,大殿策论更是做到的极好,兼之其俊雅绝伦的容貌,着实成了锦城的一段佳话。

有了上一次的例子,因此今年的春闱就格外的引人瞩目,大家都在暗地里猜度着今年的状元会是个何等的人才,因此各地的学子一入京便立刻被人品头论足,不出三日功夫,便被评出了一二三等。

要论才学,当属鹿郡的齐廉,要论傲气,当属涿郡的韩墨,然则要论样貌,却是奉郡的凤卿尘!

一时间这三人在锦城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齐廉才名远扬却有些木讷,与之交好的寥寥无几,韩墨一身傲气不好接近,与之相交着也并不多,唯独凤卿尘满脸温和的笑容,一身白衣,一柄玉扇,当真是如众星捧月般,好大的排场。

状元楼是锦城最大的酒楼吗,能住进来的皆是有身份地位的,说来也巧,这三位都住在这里,因此这状元楼每日的都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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