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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与善鬼(321)

白嫩的指腹从冷肃的脸颊上游移到了挺翘的鼻尖,又滑到了男人性感的薄唇上,再到坚毅的下巴……

“自然是取了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欧阳静,墨瀚感受到下巴处的触感,忍不住绷紧了肌肉。

感觉到指腹下紧绷的触觉,欧阳静新奇地笑了笑,又恶作剧一般地摸到了人家的喉咙上。

“咦?”宛若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欧阳静惊奇地小小惊呼一声,然后用手指按住墨瀚的喉结,好玩地看着那突出的小圆球上下滑动。

“它会动耶~”

“好玩吗?”墨瀚一出声,才惊觉自己的嗓音不知何时居然变得如此沙哑干涩。

他此时只觉得一股烈火从下腹燃起,直烧得他全身都宛若置身于烈火地狱,双眼差点也没跟着冒火。

而如今唯一的清凉之源,却还在他怀中四处点火,此种情形,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忍。

更何况他如今所面对的,可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更无需忍耐。

“好玩~!”尚且无知无觉的欧阳静还在玩弄着墨瀚的喉结。

“我这里还有个更好玩的东西,你可要试试?”墨瀚深觉此时的自己颇像个诱拐良女的流氓。

“要!”不过被流氓盯上的某只醉兔子可不会有这种想法,她只是单纯地认为大美人要陪自己玩。

“这可是你说的!”

“唔……”突然被抛到柔软的大床上,欧阳静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原本晕乎乎的小脑袋更加晕眩了。

尚未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便瞬间附上了一具高大健壮的炽热身躯……

大红罗帐层层落下,挡住内中令月亮都羞红脸的美好景色,寂静的夜色下,只间或传出一两句压抑的暧昧声。

“疼……”

“乖,过会儿就不疼了。”

“大坏蛋!你骗鬼啊?”

“呵呵呵……你可不就是鬼吗?”

“……”

***

霸气地一口气喝倒无数人,欧阳娴刚刚跟着崇源一回到他们的新房内,脚下便瞬间一软,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摔去。

好在崇源早有准备,一路上都注意着欧阳娴的动向,一看她要软倒,当即便伸手将她扶住,拢在自己怀中。

“让你别喝那么多,这下子醉了吧?”无奈地摇摇头,将人一把大横抱起,大步往屋内走去。

“没醉……就是……头晕……”欧阳娴闭目靠在崇源怀中,满身酒气,脸颊绯红。

“还说没醉?”崇源才不信这醉鬼的满口鬼话,径直带着她往喜床上走去。

站在床边,刚想将怀中佳人放在床上,结果手背却感到了一阵闷痛,仿佛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给硌到了一般。

崇源低头查看,眉心当即一蹙:“怎地在好好地床上撒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傻啊!嘿嘿嘿……这是……早生贵子呀!”欧阳娴嘿嘿笑地嘲笑崇源。

她一个轻巧地翻身便从崇源臂膀间滚落在喜床上,用手随意抓了一颗莲子放入口中,咬了几口又呸呸吐了出来:“呸!是生的。”

“弄下去吧,这样睡着你也不闲硌人。”

崇源把欧阳娴往里头推推,自己则俯身用手在喜床上扫了扫,将上头的坚果尽数扫到床下。

然后再把欧阳娴拉出来一点,自己又跨步到床里将那边的坚果扫到角落里。

刚刚做完这一切,他就被背上的一股力道突然扑倒在床上。

“呀,这是哪家的大美人,居然跑到姐姐床上来了?”欧阳娴从后背搂住崇源的脖颈,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娇软的身子软绵绵地贴在男人身上,娇笑地调戏他。

也不知道若崇源知晓墨瀚那边的情形,会不会感叹一声,该说不愧是双生姐妹吗?

一醉酒就喜欢调戏人,还一口一个“大美人”的。

也就是她如今调戏的人是自己了,不然崇源的长剑可能就要按耐不住了。

好吧,现在按耐不住地人可能不是崇源,而是欧阳娴了。

在床笫之欢上,欧阳娴可比她家妹妹要热情主动得多,特别是崇源还是个纯情货,而她如今还是醉酒状态,这就更加助长了欧阳娴的气焰。

“大美人乖啊,姐姐一定好好疼爱你。”

“……”崇源,“希望你明日别后悔。”

龙凤红烛被一股劲风吹灭,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屋内,瞬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夜风习习,却遮挡不住罗帐内的火热气息。

第二日。

天光大亮,欧阳娴正仰面躺在被褥间熟睡,她一只手放置在自己头边,略微虚握,成猫爪状,另外一只手臂则被抱在一个宽阔的怀抱中,纤细的肩头上也靠着一颗漆黑的头颅。

良久,那颗头颅略微动了动,缓缓地抬了起来,露出了隐藏于发丝下的俊美脸庞。

却是崇源先苏醒了。

以尽量不惊动欧阳娴的动作爬起身,崇源从床上下来,穿衣洗漱,又回身温柔地吻了吻床上佳人的红唇,随后才转身出门练剑。

在崇源走后,欧阳娴稍稍睁开了一双眼缝,扫了一眼他的背影,随后又翻身搂着被子继续睡了。

宿醉加上一夜劳累,导致她早上醒来实在太过疲惫,感觉连眼睛都睁不太开,所以还是继续睡吧。

欧阳静那边,最先醒来的倒是欧阳静。

墨瀚倒不是还没醒,只是他醒了之后发现欧阳静睡得正香,想着今日也无事可做,便陪着她继续睡了。

结果现在,最先起来的反倒是成了欧阳静。

不过她刚一有动静,墨瀚便也跟着一块醒了。

“身子可还疼?”墨瀚可没忘记昨夜这小兔子哭得可怜兮兮地跟他求饶的模样。

显然,被这么一提醒,欧阳静也回忆起了昨日之事。

她哀嚎一声,懊恼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我就知道!”

就知道她一个喝醉,准会耍酒疯。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胆子那么大,跑去调戏墨瀚,虽然这位已经荣升为自家夫君了,娘子调戏夫君也就是闺房乐趣而已,但脸皮子薄的她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会儿,欧阳静发现自己无论再怎么哀嚎惨叫,都无法抹消掉那个丢脸的现实之后,便默默地掀开被子,爬起身来。

“去哪?”墨瀚眼皮子跳了跳,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白嫩美景给煞到了。

“梳妆,打扮,准备去给长辈敬茶!”欧阳静一边忍着身上的酸痛,一边没什么好气地说道。

昨晚丢了脸不说,还被这死男人折腾了一宿,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了。

“你现在过去,你师尊恐怕也没什么空理你。”墨瀚冷静道。

“为什么?”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的欧阳静脚下步伐一顿,呆呆地反问。

“预知梦。”墨瀚只提示了一个词,欧阳静就瞬间了然。

他们这一场婚事,原本就是为了召集各方人马而办,如今人到齐了,好戏不就是该开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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