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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39)

她低眸,表情有些诡异:“你看,本宫手心有药,手腕儿上有刀。你若取药,本宫便收刀。

你若不取……本宫便只好对自己动刀然后叫上一声,你猜猜你连着佩儿云翠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小福子瞪大了双眼,她的意思是如若他不吃那药丸子,她便要自己伤了自己然后嫁祸给他们?

即便他觉的这位主子没有手段走不到最后,但那也是九嫔之首的昭仪啊!若真是伤着了,不止他们死路一条,家里头的人怕也是好过不了。

“奴、奴才谢主子赏。”小福子颤着身体跪行到榻边,双手捧起高过头顶,楚意手一翻,那药丸子便落了下去。

她看着小福子吃了药便把那白玉瓷瓶丢到了云翠的怀里,挑眉冷看着她道:“里面还有一颗,佩儿,她若是不吃,你便给她硬塞进去。”

云翠经了刚才小福子这一出哪里还敢推脱,大家都不蠢,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有利。

佩儿眼瞧着小福子和云翠都吃了药,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幸灾乐祸来,凭什么都是叛主的人,这一个月就她隔三差五受‘千虫丹’的折磨?

娘娘说的对,他们都是一路的货色,没来的厚此薄彼嘛。

现在好了,大家有苦一起吃,她心里也高兴呢。

楚意从榻上下来往内室去,一边走一边道:“千虫丹五日毒发一次,你们好自为之。佩儿,你也是老前辈了,就与他们好好说说这千虫丹吧,本宫乏了要歇息,别来打扰我。”

佩儿应了声后楚意便回了内室顺便关上了房门,她双腿盘坐在床上,再一次蓄积内力。

原主的身体素质太差,她练了一个月还没有上个世界练半个月强,不过好在碧石奖励的‘武侠世界秘籍大融合’不同于一般的武功套路,只需要多费些功夫,便能远超这个世界的武功水准。

楚意这一坐就是半天,待到日落时分她才从床上下来活动活动了身体。

这个时候宫人来报,说是皇帝今天晚上要过来。

皇帝裴赋。

楚意嫌恶地撇了撇嘴,过来就过来呗,还指望着陪他睡?可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从妆奁的夹层里摸出一个黄纸包,对着里面的白色粉末笑了笑。

她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好是原主进宫那天,本来那天晚上裴赋就要过来睡她的,可她不耐与那男人纠缠,只好装病了。

装病的这一个月里,除开修炼武功,她费了不少力气研究上个世界的奖励:药毒大全。

里面千奇百怪的药毒数不胜数。

正是因为这玩意儿,她才能弄出什么千虫丹来。

至于她手里这包药嘛……楚意将脸颊边的头发别在耳后,这可是好东西呢。

照例用了晚膳又在院子里晃了几圈儿消食,佩儿便伺候着她沐浴换衣。

因着马上就要歇息,她的妆容与服饰都偏向清淡,裴赋带着人到永宁殿的时候,楚意正拎着她身上月白色的长裙懒懒地斜靠在椅子上。

裴赋穿着一身玄色勾边的常服,剑眉星目,端的是一副极好的相貌。楚意就这么望着他,目光平淡如水,透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凉意。

她不行礼甚至连声儿都不吭。

裴赋这一个月来过永宁殿好几次,也习惯了她的做派,又加之本就有些心虚和愧疚,倒是在这些礼节上没有过多的苛责。

“阿楚。”他双手背负在身后踱步至前,见她眉眼如画,“朕听太医说你身子已然大好了?”

楚意伸着团扇抬起他腰间的玉坠,微仰着头,唇角微扬,问道:“所以你是来睡我的?”

裴赋身子一僵,既有些尴尬有些惊奇,他与阿楚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婉顺柔雅四字最适合她。

她身在书香世家最是重规矩识礼仪的,以往他们二人亲近,便是他说几句情话,她都会恼他……如今,倒是不同了,说起话来竟是这样直白。

“我知你怨我。”他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朕该说的都说了,朕对你的心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可这后位……到底还是不行的,你的身份家世实在是难以服众。”

听听这话,看看这模样,别说她这个外人不信,就是原主自个儿都不信这话里分毫。

屁的身份家世不能服众,当年情深意重许下承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什么身份谈什么家世?

‘不爱’这两个字直接说出来就这么难吗?说来说去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两头都想着念着,生怕亏待了自己。

楚意不耐烦听他逼逼叨叨为自己开脱,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所以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的话我就自己去睡了。”

正准备诉说自己万般无奈的裴赋面上有一瞬间扭曲,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憋出一个字来:“睡。”

柳楚意是他确确实实喜欢过的女人,哪怕到现在他半颗心都被辛悦攥着,仍旧还是对她存着些念想。更何况就算不谈感情,她的身段容貌都是顶尖的,没来的委屈自己只看不吃不是?

他抱着人径直去了内室丢在了床上,大约是楚意态度不大好,他这动作是一点儿不怜香惜玉。

屋子里的宫人很快便退了个干净,楚意躺在床上偏头瞅着脱衣的裴赋,身材不错,可惜啊……是个公用的。

她爱干净的很,不喜欢在垃圾堆里找男人。

楚意微微带了笑,原身的美貌是出了名的,这躺在床上裙衫凌乱看起来实在是撩人心的很,裴赋撑着床俯身下去,言语温柔多情:“阿楚,我……”

这我字刚刚出口,楚意便用手轻捂住了他的嘴,她突地笑的很开心,缓缓道:“嘘,别说话。”

美人笑靥如花,裴赋只觉意乱情迷,可下一刻眼前渐渐模糊起来,旋即栽倒在了床上。

楚意将人推开,不疾不徐地下了床,摊开手轻轻一吹,掌心残留的白色粉末飘向空中很快便没了踪影。

唉,要不是这家伙还不能死,她真想现在就让他瘫了。

“还躲着干什么?出来。”

楚意刚说完话,躲在床下面的佩儿便快速地钻了出来,她看着倒在床上的皇帝吓的直打哆嗦,讷讷地叫道:“娘娘……”

“去吧,好好的伺候咱们陛下,可得叫他舒服才是。这里面要是没点儿声,邓德子说不得就起疑心了。”楚意绕了绕长发,“放心的去吧,过一会儿他就有知觉了,你叫他舒服了,他也能叫你舒服的。”

佩儿双唇抖了抖,却是不敢有什么动作,楚意眼神一狠,冷声道:“怎么的?还跟我面前装起贞洁烈女来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指量我不知道?”

佩儿被她的目光吓的全身发冷,她红着眼睛走向纱幔半掩的床榻,颤着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楚意寻了个角落席地而坐,目光发凉,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装什么装?这不正好全了她往上爬的心思?

是你先舍弃柳楚意的,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委屈别人舍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