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她有毒(140)

这过的都是神仙日子啊,难怪这家伙肥了一大圈儿。

“荆道友准备什么时候回往剑宗?”章漓洗碗去了,冷碧心吃多了四处溜达着消食,亭中又只余下楚意和荆暮两人。

荆暮捏了捏袖口,慢吞吞回道:“一会儿便启程。”其实他是不大想走,无奈生是剑宗人,不走也得走。

荆暮半个时辰后便打道回府,楚意还特别出门送了送他。

冷碧心和章漓在她前往金乌谷的日子已经服下了丹药,效果明显,一个从水木双灵根变成了木灵根,一个从四灵根变成了火木双灵根。

两人最近修炼都不得章法,楚意趁着白日空闲给她们讲解玉简功法,到了晚间便一心一意为宁潇羽造梦。

半月时间晃眼而过,宁潇羽彻底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在楚意的暗示下已然将那一切当做了前世之事。

楚意寻了个晚上将她送出了归一宗,丢在离玄阴宫百里之外的山坳里,拍了拍手潇洒离开。

宁潇羽喘着粗气从梦中醒来,情绪起伏,神色难辨。

待她瞧见头顶星空,又发觉能自由行动之后,心头不由一惊,动作僵硬地爬站起来,她本就是个死宅,哪怕此地离玄阴宫算不得多远,也双目怔怔环顾茫然,这又是哪儿?

灵兽嘶吼的声音陡然传来,她浑身一颤,捡了根长棍子小心翼翼地探寻前路,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也不知道朝着一个方向走了多久,等到她总算找到熟悉的路回到玄阴宫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宁宫主见到女儿归来当场热泪盈眶,拉着她问究竟去了哪儿。

宁潇羽委屈不已,“我也不知道那是何处,那女人行踪诡秘,总是叫我不能察觉。”

宁宫主询问良久无果,将桌案之上的茶盏扫落在地,发了一通大火,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我儿放心,为娘便是挖地三尺也非要把那女人找出来不可。”她胸口起伏不定,想起落在大长老手里的宗政鸣,“那个毁你灵根的小子叫宁七带走了。”

宁潇羽怔愣了一下,“宗政鸣?”

“不晓得叫什么。”宁宫主搂着她,“羽儿,你可记住了,万不能和宁七起冲突,他刚突破化神期,咱们这一时得忍了。”

“女儿知道。”

归一宗里的楚意又开始了闭关修炼,宁潇羽在宁宫主照看下温养身体,宗政鸣在大长老那儿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每日除了修炼便再没了其他事情可做。

吃下那花之后,修炼速度大大提升,不过半月便隐隐触探到金丹屏障。

宗政鸣轻舒出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目,内中含着威严,他立在窗口仿佛看见美好的未来在朝着他招手,不觉心潮澎湃。

大长老住在玄阴宫松寒峰,自打那日将他带回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人,松寒峰上下俨然将他当做了贵客,也不拘着他。外头月色正好,他伸了个懒腰,挥退想要跟随的侍婢,优哉游哉地四处漫步。

他绕过高大槐树倾听水流清音,走了两步便骤然顿足,侧身一闪到了旁边灌草之中。

月光明亮,轻柔如纱,山涧水声泠泠,背对着他的人捋过身后乌黑长发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长臂伸展抬手撩水轻拨在圆润的肩头,一举一动都叫他想入非非。

水中之人动了动,微微侧头,黛眉水眸,红唇轻咬,容色殊丽,正是半月不见的玄阴宫大长老。

树梢之上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突地飞掠过水面,大长老那转眸含笑叫宗政鸣眼睛都看直了,他捂着砰砰的心口,这是……心动的声音。

宗政鸣晕乎乎地回到自己住处,彻夜难眠。

他爱小漓碧心,也爱潇羽蓉蓉,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心动感,只那一眼便叫他浑身燥热难耐把持不住。

大长老和她们都是不同的,她举手投足美的惊心动魄,如同入世的神女。

宗政鸣想了一个晚上,觉得心动不如行动,喜欢一个人就要大声说出来,告诉她他爱她,毫无保留全心全意,想要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和她一起登临天下高峰,一起俯瞰人世盛景。

宗政鸣身为龙傲天,上一辈子无数女人祈求他的垂怜,加上歌姬舞姬后宫数量直逼两百,如何讨女人欢心他是再拿手不过了。

思量好了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他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拉过一个伺候的婢女问道:“你可知大长老现在何处?”

婢女恭声回道:“长老在后山垂钓,公子若是想去,奴可先行前去禀报。”

宗政鸣点头道好,待婢女退了出去,换了玄色长袍,对着镜子好好地整理了一番仪容。

大长老没有拒绝他的求见,宗政鸣按捺住心头欢喜,脚下生风。领着他到后山的侍婢对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之后便转身离开,他凝视着坐在湖边的身影,目光如水。

“大长老……”他双手背在身后立在他身侧,低眸轻唤了声。

大长老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你是有什么事?”她本是不欲搭理这人的,可是想到他吃进肚子里的那花,想了想还是应了,这男人她可得好好养着,顺了他的心思见上一面也无不可。

宗政鸣将手中鲜花递上,满面柔情,“松寒峰风景甚美,我瞧着山花烂漫便摘了些,大长老可喜欢这艳艳花色?”

她眸子一动,接过花放在身侧,道了声‘尚可’之后便盯着湖面不发一言。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儿,山花烂漫……啧啧啧,可真是有意思。

宁七收下了花儿,宗政鸣大为振奋,每日卖力讨好想方设法亲近,大长老刚开始还觉得有意思挺好玩儿,到了后头就被他弄的相当烦躁。

这日下午她坐在凉亭石凳上查看魔族书信,宗政鸣再一次凑到了她跟前,她快速将书信收好,腾地站起身来。

她比他高出大半个头,捏着他的下巴,不悦道:“你可真是锲而不舍。”

宗政鸣察觉到她心里头的不爽快,解释的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还未出口,她却是将他一环悬空夹在腋下,“既然你这般盛情,那就满足你好了。”

当宗政鸣被甩在正殿软床上的时候愣了一下,待看见立在床边的大长老慢条斯理地拔掉发髻上的钗环,手指在腰带上打转,他连忙坐直了身体,喜悦涌冲着大脑,面颊微红,深情款款。

大长老嗤笑一声,她身在玄阴宫,向来荤素不忌,正好这家伙吃了那花,来一发对她其实好处多多。

玄阴宫的人都那样,自己爽了就行。

腰带落地衣襟大散,她勾了勾身前长发,将人扑倒。

玄阴宫的人个个都是欢场老手,宗政鸣几度妄图翻身为主失败后,干脆就微眯着眼任身上的人动作,潇羽也喜欢在上面,爱她就随她了。

两人挣扎间衣衫已经褪了大半,宗政鸣喘着粗气,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他盯着大长老的胸口瞧了又瞧,还猛眨了几下眼睛,低哑着声音结巴道:“这也……太小了吧??”这胸还不如他的肌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