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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137)

“去找人来。”宁潇羽皱眉。

两个侍婢对看一眼,相继从窗口跃出,不过一炷香便带了个穿着青衣的筑基期修士回来。

“放开我!”那修士莫名其妙被抓过来,哪怕房中美人养眼,也难消心头恼怒。

他奋力挣扎,禁锢着他的侍婢一脚踹在他膝盖窝,属于金丹中后期的神识侵入他的识海,冷声威胁道:“想活命就安分点。”

修士脑中刺疼,额头上渗出细汗,到底不敢再乱动,低垂头缄默不言。

宁潇羽隔着纱帐打量了两眼,启声道:“你们都退下吧,可别叫人打扰到我。”

“是。”侍婢放开修士,屈膝告退,房门轻合,屋内幽幽冷香缠绕,再是听不见别的声响。

男人丧气地低着头,隐约听见佩环轻响,尚不及反应,便见暗红裙角之下一双雪足轻踩在铺地的软毯上。

宁潇羽勾起他的下巴,见他肤色偏黄五官端正,皱眉半晌嗤笑一声,“马马虎虎了。”

男人瞧着她笑,魂儿都差点没了,哪里还记得反抗,只顺从地依着她倒在床上。

衣衫裙襦落了一地,帐内雪肤红锦,娇喘连连,楚意看了两眼就抽着嘴角收回了神识,宁潇羽饥不择食随便抓了个人就上,看样子伤的不轻啊。

楚意仰躺在床上,心中思量的同时依旧惦记着宗政鸣的行程,也不知道他现在摘到那花了没有。

她翻了个身,正想着呢,神识扫过客栈门口便见着他的身影。

他一身都湿透了,瞧着分外狼狈,抖了抖身上的水,掏出几颗下品灵石要了间客房,疲倦地往楼上去。

宁潇羽的几个侍婢在房门外头一字排开,服饰妆容精美惹眼,宗政鸣一向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他走动之时频频投去目光,却惊然发现这几人有些眼熟。

他蹙眉,难不成是往日错过的美人儿?

心头疑惑之下难免微微顿足,暗暗打量许久当真是越看越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他呆立在原地,里头已经结束了,宁潇羽将身上的男人踹倒在地上,挑了件轻薄纱衣套在外头,冷声对着外面道:“都进来。”

侍婢鱼贯而入,对于地上光裸的男人视而不见,“少宫主有何吩咐?”

宁潇羽接过手帕抹掉面颊和脖颈上的细汗,“看你们找的什么没用的东西,现今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这……少宫主,方才我二人转了一圈,这小河镇实在是没有什么出挑的。”

宁潇羽冷呵,“没有出挑的,不会多找几个过来?蠢货!”

侍婢连连应是,架起已经没气儿的男人再次从窗户口离开。

玄阴宫与合欢宗同源,两派修习的功法大同小异,宁潇羽捂着心口难受的咳了两下,想着她在宫内养着的那些美男子,半躺着任由侍婢执帕与她擦拭身体。

突有人开口道:“奴见门外有一男子,身材伟岸,少宫主要不要试试?”

“可是修士?”

“像是练气中期。”

“聊胜于无。”宁潇羽秀眉微拧,摆了摆手,“把他弄进来。”

这发展让窝在床上的楚意有些懵,不过转瞬又释然了,宗政鸣的后宫里章漓冷碧心和班蓉三人皆属正道,虽说修真界弱肉强食,三观底线一压再压,但她们几个的心性就是放在凡人世界里也算是出挑的,至于……宁潇羽嘛,说句实在的,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心性手腕,她和宗政鸣真是配的一脸。

宗政鸣前期卑伏,后期得势,修真界的那些个耀眼的天之骄子皆成脚下垒塔之石,他是见一个弄一个,撞两个弄一双,暗夺修为的夺修为,种魔蛊的种魔蛊,各种流言蜚语舆论导向玩的飞起,手段下作还美名其曰自己不拘小节。

宁潇羽小时候长在合欢宗老祖膝下,受合欢宗那几个老不死的影响,心狠手辣比之魔族也不遑多让,也就是在宗政鸣面前大为收敛,才叫他以为自己三老婆是只勾人的绒狐狸,却不知那分明是条吐着芯子含着剧毒的美人蛇。

被宗政鸣残害落魄的天之骄子们最后大多数都落在了她手里,往日自诩正道对她横眉冷眼,匍匐在地如同废狗,正是折辱的好时候,依着她的性子哪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一般时候荆暮还是把自己的奇葩属性掩饰的很好的,那副皮囊很是能摇荡|女儿心,宁潇羽早便瞧上了他,昔年求而不得,在宗政鸣害他之后,她偷偷将人掳去,极尽羞辱之能事。

原主便是因缘巧合之下得知这些事,对宗政鸣和宁潇羽二人堪称恨之入骨。

楚意掏出自己的长剑,轻抚着泛光的剑身,宁潇羽好不容易出一趟玄阴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正是收拾她的好时候。

那几个侍婢皆是金丹中后期水准,而宁潇羽刚刚步入元婴,但很可惜受了重伤,这一行人不足为惧,她得寻好时机速战速决。

宗政鸣被侍婢领着走进房门,熟悉的寒香入鼻,他眼中情绪翻涌,难怪眼熟,这几个不就是潇羽身边的人吗?他捏紧了修真拳头,激动不已,心中念叨着潇羽潇羽,仿佛能念出花来。

宁潇羽仍然坐在纱帐后头,等着手下人将宗政鸣身上收拾干净了才让闲人退出去,哑着声叫他过来。

纱帐后头的身姿若隐若现,宗政鸣急不可耐地撩开帐子,看着熟悉的艳丽面容眼眶一热,宁潇羽笑着抬手在脸上划了划,“不管怎么说这模样真是不错,我今日也不算太亏。”

宁潇羽虽然是宗政鸣后头才收的,但也相伴百年,听她这一话便晓得要干什么。

又想起她对修炼对象一向挑剔,这般随意的便招了人进来,想是出了变故,他往她胸口扫了扫,含情担忧道:“你受伤了?”

宁潇羽眉头紧皱,对他展露的深情面色一冷,“废话可真多。”说着手揪住他衣襟便拖到了床上,冷笑道:“你还是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快活时刻吧。”

几个侍婢待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神识却是环着整个客栈,楚意把睡熟的小肥熊放进储物空间里,手上握着的长剑冷光湛湛,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漫展神识,和那几个侍女开始了精神较量。

金丹期和元婴期之间尤隔天堑,再加上楚意的精神力就是在神界也少有人能敌,不过几个回合便叫那几人识海崩溃,捂着头难受至极。

就在她们准备推门禀报的时候,剑光一闪,便可怜的瞪大了眼睛,“……剑、剑宗。”

“很可惜我不是。”楚意从她们身上寻了个块干净的布将长剑上头的鲜血逝去,她侧立斜睨下方漆黑大堂,客栈的掌柜小二早歇了去,安安静静的瞧不见人影。

她轻推开门,脚落在宁潇羽特意叫人铺上的毯子上寂然无声。

帐内身影交叠,楚意暗想宗政鸣此时定是相当快活。

然而事实是……宗政鸣他一点儿也不快活,反而相当苦逼。

宁潇羽这个时候找男人可不是为了爽的,她是为了吸取修为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