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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象是把剑(76)

连元婴修为都无法独自完成,白鹭心中也很没有把握。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挺有天赋,但现在硬实力还不足的情况下,能否顺利完成,他自己都说不清。

只能赌一把了!

巨大的圆圈围着阵眼的位置展开,诡谲复杂的线条在圈内落下,白鹭喘着气,手中的笔越来越重,他根本无法提动分毫,只是凭本能带着手臂移动。

还差最后一笔!

白鹭迟迟没有动,他面上泛白,冷汗浸湿了他的鬓发和内衫,金丹内的灵力已经完全枯竭,甚至金丹表面上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裂痕,再画下去,恐怕小命不保。

鲜红的血液顺着笔尖低落,因为脱力而掉落在地的承影剑突然动了动,接住那滴鲜血,剑身一晃,承影修长俊美的身形出现在白鹭身后。

他长发梳起,用一枚金属扣扣在头顶,身穿宽袖长袍,俨然一副偏偏俊公子的模样。

“我不过睡了几日,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承影嘴角弯起,一边说着嫌弃的话,一边从身后扶住白鹭,一手搂腰一手握着他的手,灵力源源不断进、入白鹭的腹内,滞涩在原地的毛笔再次动了起来,最后一笔成功落下,周围的黑雾快速消散,恶鬼们的尖叫声渐渐远去。

“啪,啪,啪。”

元一站在礼堂门口,毫无诚意地鼓着掌,眼中透出欣赏,说:“白鹭,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更强,同是白家人,不如与我联手,有了御灵,我们就可以成为修真界的掌权人,杨久算什么,不过是天目市那些老家伙推出来的一枚棋子罢了。”

白鹭刚刚透支了灵力,嗓子干哑,他靠在身后承影的怀里喘息片刻,直起身,“很可惜,我对做老板没什么兴趣,只喜欢做个自由的小喽啰。”

掌权人什么的,听起来就很烦。以为皇帝那么好当吗?历代帝王,长命百岁的可没几个。

秦子期不知从哪冒出来,不耐烦地对元一说:“你跟他废什么话,早就该走了,磨磨蹭蹭到现在,秦不离那边撑不了多久,待会人多了不好办!”

白鹭听到秦不离的名字倒没有一点惊讶,部门里总共就那么几个人,有可能做内鬼的,也就秦不离了。

见元一和秦子期转身要走,白鹭笑着扬声道:“以为人少就走得掉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承影低笑一声,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帮了你,回去要补偿的。”

白鹭黑线,反驳他,“你也是部门的员工,这是你的义务!”

承影笑着摇头,眼角微微上挑,眼中透着无限宠溺。他的身形消散在夜空中,承影剑飞身而起,自动钻到白鹭的手中。

元一第一次露出震惊的表情,“承影是你的法宝?他已经化灵了?”

这是元一第一次看到承影化身为剑,以前只见过他用剑,还以为承影是一个使剑的修士。

要知道普通法器和法宝的差距就很大了,更何况化灵的法宝,就他所知,放眼天目市,一个都没有。

白鹭不废话,提着剑就上。

承影这几日陷入沉睡是因为那晚在酒店吸入的灵力过多,直接让他恢复了十成功力,为了巩固修为,自动进入了闭关状态。

巅峰实力的承影,绝非一般修士能够承受,元一和秦子期不过两招的功夫,就被白鹭打趴下,喷血不止。

这时,不科学部门的员工终于姗姗来迟,杨久从一只全身漆黑,仅额间一撮白毛的老虎身上跳下来,拿出绳索,将两人捆绑住。

白鹭上下打量着黑色打老虎,迟疑着,“这是大白?”

大脚严肃地点点头。

大白仰着头,用眼角傲娇地看了他一眼,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虎啸。

白鹭赶紧做了个停的动作,“大晚上的,不要吵到人了!”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终于找回御灵,杨久把珠子套回大白脖子上,拍了怕它的虎头,“以后不能任性乱丢东西,知道吗?”

大白转过身,屁股对着他,摇了摇尾巴。

杨久哭笑不得的直起身,看向白鹭,瞄了眼他手中的长剑,说:“白鹭,这次多亏你了,我会帮你单独申请奖金的。”

白鹭现在好歹也是百万身价的人了,对这点钱就没啥感觉了,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他笑着点头,“那就谢谢老大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钻进车,打道回府,白鹭往人群里打量了一圈,没有看到秦不离的身影。

大家也都闭口不谈,白鹭便也当自己不知道,坐着大脚的车回去,半道在自家附近下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忙着过节,剁了好多手,接下来的日子可以安心吃土了

第59章 终章

59章

回到家,刚进玄关,白鹭不再强撑,冷汗自额间淌下,他走到鞋柜旁,一阵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倒。承影即刻冒了出来,扶着他往里走,“你这次强行催动灵力画符,金丹受损,要好好休养,裂痕不恢复,修为就永远无法提升。”

白鹭有气无力地点头,丹田处的刺痛感密密麻麻袭来,没有一刻停歇。刚才在同事面前不敢露出端倪,一直紧绷着神经强忍不适,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得疼痛难忍。

承影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来到白鹭卧室里,将他放在聚灵阵内。

浓郁纯净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经脉,向丹田流去。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灵力流入丹田注进金丹后并未像往常那样留在金丹内,而是透过那道细微的裂缝漏了出去,凭空蒸发掉。

坐在聚灵阵里,白鹭的疼痛缓和很多,他抬头望着承影,“我这情况要多久才能恢复?”

夜色中,承影的表情晦暗不明,语气格外暧昧,“别担心,有我在,自然好得快。”

白鹭以为他说的是血契,于是放下心,“那就好。”

***

次日,手机铃声催命般响了一早上。

白鹭因为金丹“漏气”的缘故格外萎靡不振,眼皮好像黏在眼球上实在醒不过来。躺在一旁的承影随手接了起来,钱导的怒火从话筒里清晰地传达过来,“承影那个混蛋到底哪里去了?!现在就剩下他几个单人镜头,拖着整个剧组算什么意思啊!”

承影静静地等他吼完,淡定地说:“钱导,我是承影,待会就过来,你放心。”

说完也不等那边反应,利落地挂了电话。

白鹭已经清醒,干脆起床洗漱穿衣服,“航班最早只能定下午三点的,到K市估计要晚上□□点了,钱导那边得想个理由应付过去。”

承影靠在床头,嘴角噙着坏笑,长发落在枕头被子上,美不胜收,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鹭走来走去忙活着找衣服,不在意道:“不搭飞机,直接过去就是了,只需两刻钟就到。”

白鹭愕然,“现在天上都有航空管制,咱们就这样上天是会被抓的!”

“……”承影看傻子似的,说:“隐身符贴一张。”

于是短短半个小时后,白鹭和承影在K市摄影棚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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