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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象是把剑(60)

眼珠子与他对视了,突然,眼睛微微弯出了一道弧度,它竟然笑了!

白鹭察觉到不对,伸手推开边上的元一,丢出一张引雷符,一道巨大的闪电穿过房顶凭空砸在天花板上,正中眼睛。

原本缓慢流动的黑雾骤然加速,屋里的空气好像瞬间被吸干,所有人都被黑雾压迫缠绕着,挣脱不开。

元一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惊骇不已,一时忘却了对白鹭的引雷符的震惊。他徒劳的挣扎着,身体被一股隐形的力量束缚着难以动弹,另一边的美术组长早已晕过去。

“白鹭!究竟怎么回事!”

元一愤怒地吼道。

白鹭充耳不闻,他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缓缓拿出朱砂笔,笔尖上的朱砂已经干结,失去了功效,需要蘸取新的朱砂才行。白鹭摸了摸口袋,装朱砂的小铁盒竟然没带在身上!

眼看着中间那颗眼珠子已经挣脱黑雾冒出一颗脑袋出来,白鹭心急如焚,他转身看向元一,眼前一亮,有了!

“快,你的血,再来一点!它要出来了!”

白鹭半跪在元一身边,元一动弹不得,只能他来动手了!

自己咬破和被别人割伤的痛感是不一样的,元一痛的龇牙咧嘴,问:“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谁要出来了?!”

白鹭使劲挤压他的伤口,一粒鲜红的血珠冒出来,浸湿笔尖,白鹭猛的转身站起来,匆匆道:“疫鬼要出来了!你们小心!”

黑雾漩涡的中心处,一个白面男子露出半截身子,他带着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往黑雾外面爬出来。

白鹭大手一挥,凭空开始画符,白家人的血确实与众不同,他在下笔的同时,能够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空中四散开。

身后,元一再次震惊地发现,原来自己的血能有如此滔天的力量!过去他所发挥出来,竟然连白鹭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

首点太差,改了个新文案,大家觉得怎么样呀~~

第47章 弯了

47章

疫鬼自旋涡中爬出,眼看它只剩一只脚还未出来了,白晃晃的脸倒挂下来,在空中摇荡着,发出桀桀的诡笑声。

白鹭的两鬓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笔尖划过的轨迹变成一道金芒,繁复又冗长,假设不小心断了一点,就会前功尽弃,从头来过。白鹭此刻已经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很奇怪,他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但又清楚地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画的是什么符咒,心随意动,每一笔画下都行云流水,冥冥中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手边试图缠绕他的的黑雾被尽数吸进笔尖化作灵力,当最后一笔落下去的时候,光芒大盛。

符咒的线条统统化作发光的金丝,将倒挂在空中的疫鬼困住,疫鬼刚挣脱漩涡,转眼又被捆成一个大粽子摔落在地上。他使劲扭动着,企图挣脱,他挣扎的越厉害,金丝上的光就越强烈,捆得也越紧。

疫鬼发出凄厉刺耳的叫喊声,屋里汹涌的黑雾翻滚的更加剧烈,白鹭故技重施,画了一道驱邪符,房间内的黑雾顿时少了大半。

应该让承影来把这些黑雾全部收入囊中的,白鹭肉疼地想,能给他恢复不少修为吧。

疫鬼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白鹭摘下一直随身携带的绿宝瓶,将它收了进来。剔透的翡翠瓶内,疫鬼变得犹如指甲盖大小,皮肤白得吓人。

美术组长此时清醒过来,他晕倒在邱殷殷的床边,这会儿一坐起来,就看到邱殷殷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他顺着一道看过去,只见承影不知什么时侯过来的,站在房间门口,右手上提着一盏红色纸灯笼,俊脸隐在走道的阴影中,堪堪露出一点光洁俊俏的下巴,美术组长突然觉得,这当真是一个妖孽如鬼魅的人,不用任何道具妆容,本色出演。

白鹭心想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拿笔尖指了指满屋子的黑雾,笑着说:“赶紧吃,今天管饱!”

承影看着他,眼中荡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手一松,纸灯笼摇摇晃晃地浮到空中,困兽一般到处乱窜的黑雾霎时像找到了出口般,统统从灯笼上方的口子涌进去,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整栋楼房里的黑雾全都消失无踪。

***

暴风雪接连下了一周,这一天终于再次迎来了晴日,久违的暖阳照射着白茫茫的世界,让压抑沉闷的剧组恢复热闹生气。

美术组的病人和林医生都退了烧,相安无事,真可谓是劫后余生。钱导为了安抚大家,特地让大厨们给大家伙好好做了几桌佳肴。白鹭坐在承影边上,承影另一边挨着钱导,只见他一边感慨一边吃菜喝酒,讲了不少自己往年拍戏遇到的奇闻异事。

“有一年在蜀地拍大雨中的枪战戏,遇到泥石流……”

众人纷纷倒豆子似的讲述各自难忘的经历。

村民也被邀请来一起吃,人不多,整个村的人堪堪坐满两桌,果然如同小河说的那般,不是孤寡老人,就是年轻媳妇。两桌人安安静静围着桌子吃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与剧组的热闹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河一不小心多喝了几杯,有点上头,大着胆子走过去,给村民敬酒,问:“你们村的年轻男人跟小孩儿都哪去了?怎么都没瞧见。”

村民一阵沉默,过了会,一个裹着头巾的漂亮女人站起来回敬他,直白地说:“这是我们村的私事,不方便告诉外人。”

小河被拒绝了也不尴尬,笑眯眯喝完一杯跑回来,凑在白鹭耳边说:“看到没,鹭哥,我就说有问题,什么私事,这有什么好遮掩的?”

酒气随着话音一起飘过来,白鹭嫌弃地往旁边坐了坐,他对这个说话的女人有印象,那天隔着街道,对面窗后的人就是她。

确实奇奇怪怪的。

但谁都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事不关己,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工作忙活,哪有闲情逸致去管素不相识的人呢。

吃完酒席,大家伙都去忙活了,拍摄工作明天就得开始,今天必需把场地清理出来。那都是后勤人员的活,演员们还能休息一天。

元一又来找白鹭了。

感受到身边人冰冷不快的气息,白鹭莫名有几分心虚,这正房仇视小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元一无视承影的目光,直接问白鹭:“出去走走吧,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白鹭跟在他身后出去了,两人沿着村子唯一的水泥路走着。

“你要问什么?”

路上的积雪没人清理,一片雪白之中印着一排排脚印,元一今天难得没有裹围巾,他抬眼注视着白鹭,说:“你是白家人吧。”

白鹭知道他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否认:“当然不是。只是碰巧同姓而已。”

元一:“可是你会画符。”

白鹭好笑地说:“承影也会画,杨久也会,还有大脚,并不是只有白家人会画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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