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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龙(256)

“嘿嘿,阵中的人听着,识相的,就乖乖把身上的神戒交出来,大爷们高兴了,或许能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负隅顽抗,哼哼,就叫你们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一道公鸭嗓似的男音在外头嘎嘎叫唤着。

神界的强盗也分专职和业余两类。

专职强盗有组织有纪律,且都正大光明的露脸露容,这些人很多都是通缉榜上的通缉犯,他们全靠四处打劫,来维持日常的修炼所需。

至于业余强盗,他们全凭个人兴趣和爱好,且行事之时,几乎个个裹的像黑色粽子,这些人因还要活跃在城池内,故而,他们都会遮了气息容貌,避免暴露身份。

敖姝现在遇到的这一伙,明显属于专职强盗类别,但又不太入流的那一种,半路摆下陷阱困住了猎物,却又啰里吧嗦的口出威胁,真正专职的强盗,一旦猎物跳到陷阱里,立即就大肆开杀,杀完就撤,压根不会如此拖泥带水。

因有超级透视眼,被困的阵法级别也一般,是以,敖姝能看到阵外的打劫者,全都大大咧咧的亮着真容,敖姝掰了掰手腕,对龙西越和龙海莲道:“爹,娘,没事,你们就当咱们在打劫他们。”

敖姝直接运气传声阵外,笑吟吟道:“巧了,我也要劝你们识相点,要么,立即撤阵滚远点,要么,你们就等着蹲神牢吧,别说我没事先警告你们,事后再怎么求饶,可一点用也没有了哦……”

神界的神牢可不是单纯的关着囚犯,里头的环境十分恶劣,几乎可以称之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个小娘们,少威胁大爷们!前头盯梢的早都报告了,你们三人之中,只有一个神使,两个神人,要不是那两个小神人生的俏丽勾魂,你以为大爷会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公鸭嗓也不是吓大的,他的打劫生涯已经很久,听了敖姝言笑晏晏的话语,当即怒声连吼道,“大爷再数三声,若是还不照办,就别怪大爷们不怜香惜玉了……”

敖姝看一眼无奈脸的龙海莲,再瞥一眼无辜脸的龙西越,早已置身各处阵眼的隐藏分|身,直接强行破阵。

阵外的公鸭嗓尚一无所知的大喊:“一、二……”

‘三’字的声音尚未喊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已轰然响起,作为强盗头子却废话极多的公鸭嗓,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之时,只觉脑袋一痛,眼前一黑,已从半空中的神剑上栽落下来。

不止是公鸭嗓,他所有的手下也都被敖姝一棍子闷晕过去了。

敖姝本体一手扶着后腰,挺着孕肚,另一手轻轻一拂,所有强盗胚子的神戒,全被她摄了过来,哗啦啦一大堆,敖姝抛着抢来的储物神戒,道:“唔,他们先前抢了不少神修嘛……”

强盗出来抢劫前,大都只带必备的物品,敖姝如今搜刮出来这么多神戒,只能证明,他们已经抢了好多轮了。

可惜,却在她这儿阴沟翻了船。

神界的储物戒指,都有滴血认主功效,只要主人不死,神戒内的所有东西,外人便不能随意取出,除非强行抹去原主人的印记,然而,一般的神修若是强行去抹印记,很容易暴力损毁其内的物品,所以,一般来讲,强盗拦路抢劫时,都会伴随着杀人灭口。

除了强盗自己的神戒,其余储物戒内的物品,敖姝均一览无余。

将无主神戒全塞给爹妈,敖姝又随手封了强盗们的全身气穴,再拿缚神锁将他们挨着个的捆了,最后挂在兽车后头当风筝放。

公鸭嗓在一阵清风拂面中醒来。

手下的兄弟们在空中磕磕碜碜的随便飘着撞着,而在他的眼前,却坐着一个相貌普通却浑身慵懒的大肚婆娘。

浑身气穴被封,公鸭嗓根本无法运转神力,去尝试挣脱缚神锁的捆绑,勉强定了定心神,公鸭嗓沉声开口道:“阁下要带我等兄弟去哪儿?”

既然这大肚婆娘没有直接杀他们,他们就还有一线生机,他刚才观察被绑的兄弟们,并未见到哨子的身影,哨子若是联系不到他们,肯定会报告霸王山的管事,只要拖延足够多的时间,肯定会有人前来搭救他们。

敖姝左手托腮,右手摇着团扇,笑道:“咦,你脑袋被打坏了么,我不是说过,你们若是不识相,我就送你们去蹲神牢啊……”

公鸭嗓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离此地最近的城池是楼兰,按照这架兽车的飞行速度,起码还要花十来年的功夫,才能飞回楼兰城。

时间还算充足,不过,公鸭嗓相当纳闷的是,这大肚婆娘只有一级神使的修为,到底是怎么揍晕他的,为何他被揍之时,他一点动静都没察觉到,他可是六级神使啊。

还有他这一队的兄弟们,八个神使境外带十八个神人境,到底都是怎么被制服的,他们一行二十七人,怎么就栽在了这三个小神修手里,公鸭嗓怎么想也想不通。

见公鸭嗓沉眉不语,敖姝正要再开口,却见一道金光扫过,公鸭嗓又昏了过去,敖姝瞥向身旁,笑着去抱凤隽的脖子,先在他嘴唇上啵了一口,然后才道:“阿隽,你怎么舍得出来了?”

凤隽现身之时,已在周围布下结界,两人的所言所为,并不会被龙西越和龙海莲知晓。

清淡着表情,凤隽伸手戳敖姝的眉心:“我不出来催催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修炼?又玩疯了是不是?宝宝们也不记得养了是不是?”

敖姝扁嘴,一脸桑心道:“原来你不是因为想我了,才出来的呀……”

凤隽抿了抿嘴唇,他能记着催她修炼,训她贪玩,这还不算想着念着她么,若是别的人,他管她玩到疯懒到野。

揽住敖姝已不再纤盈的腰肢,凤隽轻声骂她:“你个小没良心的。”

见了旧时的爹妈,就再也不理他了。

敖姝仰起貌美到极致的脸庞,不忿:“我哪里没良心了?”

凤隽动了动嘴唇,到了最后,到底什么也没说,只将敖姝搂在胸口,静静地抱着她。

聆听到凤隽哀怨心声的敖姝,偷偷一笑间,拉着凤隽回了随身宫殿,顺便丢了一具分|身在外头。

回到随身宫殿,敖姝将凤隽摁倒床榻,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望他,眸内闪着淘气的笑意:“阿隽,你要是想我就直说嘛……”指尖几个灵巧的勾转,已解开凤隽衣袍上的系带,指腹轻轻滑过凤隽细腻如雪的肌理时,敖姝俯首在凤隽耳边,泠泠的笑道,“嫌我不睬你了?那我现在就来采采你。”

温热的口气拂进耳蜗深处,凤隽微微偏过脸,敖姝的人胎真的特别漂亮。

从她是光着屁股的白瓷娃娃开始,直到长成精致如雕的大姑娘。

她每一个时刻的美丽蜕变,他都亲眼见证。

随身宫殿之内,哪怕是龙阳阳也无法偷窥,凤隽抬起一只手,抚过敖姝吹弹可破的肌肤,再滑至她丰盈鲜润的唇瓣,指腹轻轻摩挲几下,凤隽开口:“你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