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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24)+番外

夏一北连忙解释:“这个可没有血缘关系,就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向濡睨着窦瑶眼睛都不眨了,夏一北一看就急了,这人怎么看见是个美女就来劲儿了呢?

他用胳膊撞了撞向濡,向濡瞪了一眼夏一北,转而问窦瑶:“窦医生,昨晚有个叫白以沫的病人是你给看的吧?”

窦瑶想了想,点点头,说:“是我,没错。”

“她是什么病?”

“这个是病人的隐私,不能透露。”

向濡嘴角蓦地浮现出一丝属于他妖孽的笑容:“是这样的,其实我是她的未婚夫,家属有权利知道病人的情况吧!”

夏一北一听,差点脚下一个不稳,磕到桌子角上去,这人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窦瑶上下打量了向濡一遍,那张清冷的脸上顿时展开了笑颜:“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您是病人的未婚夫呢?”

向濡倒,这哪儿是一朵白莲花,明明是朵带刺儿的玫瑰……

“窦医生还真是专业啊!完全不理会作为病人家属内心的担忧。”

窦瑶笑的更有意思了,转身坐回椅子上,抬头睨着向濡:“第一,病人的隐私作为医生是不能够也不允许轻易透露给其他人的。

第二,我认识白以沫也有多年了,并没有听说她有什么未婚夫,我也从来没见过你。

第三,像你这样公子哥,我脱掉这医生袍,还真打算揍你一顿。”把我的护士迷得晕头转向的,差点出人命。

向濡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一个看似清冷淡雅的女人,一开口这么的犀利,简直就是第二个白以沫,不,比白以沫还难搞,至少白以沫他还算知根知底。

而这女人简直就是一油盐不进型,他一开始怎么会觉得这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古墓派呢?人不可貌相,绝对的……

“好了,这是我工作的地方,麻烦两位从哪来打哪去,不要在我这儿磨叽妨碍我。”窦瑶伸手表示送客。

夏一北本来在偷笑的,一听窦瑶要赶他们走,立马开口:“不是,我是来看你的,跟他没关系。”

窦瑶用食指在自己面前比划了一个圈,然后说:“看到了吧!可以走了。”

“可是我,诶……你别拉我……”

还没说完,就被向濡提着领子往外拽,边拽边对窦瑶说:“窦医生,咱们后会有期。”

窦瑶嘴角一翘,思绪转回了五年前,那时候她还是个实习医生,第一次见到白以沫的时候,就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兴趣,她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那晚上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小说中才会出现的冰山美男,并且,这人竟然在医院后面的草坪上将一个同样很帅的男人打得不敢还手。

++

向濡拽着夏一北一路走到医院后面的草地上,才松开夏一北。

“夏一北,你那个什么什么师姐的,跟块冰似的,不解风情。”

夏一北顿时哈哈的大笑,只要一关于白以沫的事情这人准急。

“哥,我说这是人之常情,你干嘛非要问医生,你问白以沫呗,还怕她不告诉你啊!”

向濡想起白以沫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就烦躁:“夏一北,你给我打听清楚,白以沫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说她在这看了几年的病?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你不知道自己去问啊!只要你肯,那院长还不对你点头哈腰的?不过我可不肯定窦瑶会不会买院长的账。”

窦瑶别看表面上那样,其实内里也是那样,一根肠子通到底,不会变通,说的好听叫做有原则,说得难听就是固执。

“我不想利用老爷子的身份,不管,这事儿你必须给我办了。”

夏一北手一挥准备不理向濡转身走,向濡那悠悠扬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听说夏家二少爷最近在股市上玩的游刃有余,你说被他家老爷子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夏一北咬牙切齿:“向濡,你狠。”

向濡薄唇轻抿,嘴角上扬,眼神中透着狡黠的光芒:“你可以不帮。”

夏一北转身瞪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某只,泄气的说:“我帮还不成吗?只不过你也知道我有多忙,要等就慢慢等吧!”

说完还没等向濡发飙,他就先溜之大吉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以沫童鞋住院咯,有人心疼咯,吵架总是需要一个良好的契机和好,所以露总又狗血了对吧!

五年前到底发生了神马?人人都说五年前呢?套用电视剧的噱头,未完待续……

我又要絮絮叨叨了,留言怎么可以这么少,孩纸们,倒是说说话呀!双手合十,祷告中~~

☆、记忆中的初次

向濡出去买了一些吃的,又折回医院,走到白以沫所在的单人病房门口,轻手轻脚的开门,往里走,一看躺在病床上的人,果然在睡觉,手上还吊着水。

他放下东西并没有离开,就着一边的沙发坐下,然后细细的打量着白以沫那张比之前颜色稍好的小脸,可是还是没有什么血色,那蒲扇似的睫毛遮盖住了那双大而清亮的眼睛,眉头微微的蹙着,平时樱红的嘴唇此刻也毫无光泽。

而向濡同样褪去了平时的张扬跋扈,嚣张傲慢,那双最为外人所乐道的风流桃花眸也黯淡沉淀了下来,她什么时候这么憔悴过,这样的她好像回到了那年的时候。

蓝小夏走了以后,他因为违纪自动申请退伍,其实上面的首长本来是要在给他一次机会的,毕竟师首长都知道他向濡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大家都不想放弃他,可是他却首先放弃了自己。

回来后,白以沫一直在学校没有回过家,他却总是觉得她是在躲他,他去她的大学找她,她见到他虽然还是平时的老样子,可是眼底的忧伤,脸上的憔悴怎么都掩饰不了。

他知道她在难过,亦或许,她在怪他,为蓝小夏的死而责怪他。

他最终没躲掉向天华的一顿暴打,打完了以后,向天华还是决定同意他的决定,送他出国留学。

出国的第一年,白以沫跑来了,她说她失恋了,乘着放假出来散心,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怎么的,他记得,那天刚好是蓝小夏的忌日……

++

“你怎么还没走?”白以沫的质问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向濡靠着沙发,微眯着眼睛,睨着慢慢坐起来的白以沫。

“看你一个人住院可怜,来陪陪你,对你好的没话说吧!”

白以沫白了他一眼,说:“我这瓶吊完就出院了,您老是利用不了我的,泡妞大计怕是要胎死腹中咯。”

“我说,你别把我说的那么重色轻友,行吗?”

“可是我真看不出来你是个重友轻色的人啊!”白以沫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元气,斗起嘴来战斗值还算满格。

向濡站起身来,走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微微靠近白以沫:“跟我说说呗,啥病?要是绝症的话,我保证今后绝对不跟你斗嘴了,让你快乐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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