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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一场二人传(426)

南姗望着头上雕栏画栋的屋顶,口气略微妙的说道:“姑姑提醒我,昭儿已经大了,该往屋里放些人服侍……呃,皇上,你怎么看?”

萧清淮眼中透出几分戏谑,悠悠缓缓道:“亏你还是个当娘的,这种事儿反倒问我?你自个儿问他,是否需要用人服侍不就完了。”

萧明绅似是吃饱喝足了,便停了吸乳的劲头,南姗将横枕在臂弯的萧明绅抱好,对萧清淮颇没好气道:“我要是能问出口,我自然去问,关键是……”特么的,她貌似有点问不出来哎。

萧清淮好笑地瞧着一脸别扭的南姗,道:“你问不出口,所以叫我去问?真是新鲜,这种事儿,不都是当娘的张罗操持么,怎么轮到咱家了,反倒成了我的差事?”

填饱肚子的萧明绅,在南姗怀里扭了几扭,便又有呼呼大睡的趋势,南姗轻轻拍着安静的小儿子,对萧清淮横眉怒视道:“别啰里啰嗦的堆词,给个痛快话,你问是不问!”

“我若是不问呢,你待如何。”萧清淮一脸笑意地逗弄道。

南姗用力剜了萧清淮一眼,抱着又快睡着的萧明绅起身,气鼓鼓道:“那我就不理你了。”

眼瞧着南姗送儿子回乳娘那儿,萧清淮懒懒地瘫软到靠垫上,继续闲闲地翻书看,丝毫不担心南姗放出的狠话,哪怕真的赌气不理他,过会儿总要在一条被子下共眠,他看她怎么不理他。

更深夜重,萧清淮揉着怀里的身子,笑得暧昧又撩人:“乖乖,你不是说不理我了么。”

南姗叫折腾的精疲力竭,没精力再和萧清淮犟嘴,只得偃旗息鼓去养精蓄锐:“我累了,要歇息。”萧清淮凑近南姗的脸颊,又狠狠啄了一下,轻轻低笑道:“娘子今夜服侍的好,你害臊问不出口的事儿,为夫就替你办了。”

次日,用过午膳,萧清淮打发萧明轩、萧明恺和萧明崇先回学堂,独将萧明昭留下,安静温暖的宫殿中,眉秀眸灿的萧明昭,询问端坐的父母双亲:“父皇母后留儿臣要说什么事?”

南姗紧闭嘴巴,不选择开口,萧清淮端起一碗热茶,热气蒸腾中,表情十分淡定道:“你已长大,也渐通人事,不出两年,就该择妃立室了,特意留你说话,是问你可要人在屋里服侍?”想是怕儿子误解‘服侍’之意,萧清淮又颇直白的解释:“不是普通服侍你衣食的宫女,是可行云雨之事的宫女。”

只见萧明昭耳根红了红,却声音清晰道:“儿臣全凭父皇母后做主。”

南姗瞪了瞪眼,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便是……同意的意思了?

那厢,萧清淮依旧淡定无比,搁下手中的茶碗,再缓缓道:“给你屋里人服侍,只是消你欲念,不可在上头多留心意,昭儿,你是父皇的长子,心思要多放在学业和朝政上。”

萧明昭恭敬欠身道:“父皇所言极是,儿臣受教。”

萧清淮轻轻‘嗯’了一声,继续道:“通房丫头,要些老实规矩的最好,待你母后挑好人选,便送到你宫里去,你年岁尚小,那事儿不可过度,每次事后,你云嬷嬷会给她们用避子汤……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提,父皇母后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萧明昭微微轻笑,嘴角笑涡略显:“儿臣没有想说的,全听父皇母后的安排。”

萧清淮微一颔首,最后道:“既如此,那你到偏殿略睡会儿,醒后来父皇的书房,帮着看文折。”

萧明昭行礼道:“是,儿臣告退。”

待萧明昭身姿落落的离开殿内,萧清淮对看傻眼的南姗摊了摊手,笑道:“你想问的事儿,我都帮你办好了,这有什么不好启口的?剩下的事可交给你了,通房丫头用不着多伶俐,老实规矩为上,模样最好周正些,别委屈了儿子。”

南姗有点接受无能的语无伦次:“这小子……这小子……都不知道推辞一下呀。”

萧清淮目光深深地看着南姗:“昭儿又不像我,自幼心里就住着一个姑娘,碧海青天,夜夜不忘……况且,年岁到了,总会对敦伦之事感到好奇。”

南姗依旧有点结巴:“他就没受点咱们的影响?”

萧清淮轻轻搂住南姗,低语道:“昭儿以前问过我,我为啥那么喜欢你,我对他说‘关你什么事’,我们自幼相识相交,都是他不曾经历过的,没有尝过感情的滋味,他怎么会懂‘得一挚爱足矣’……皇家极为看重子嗣,所以每任皇帝都会选妃纳嫔,充裕后宫绵延子嗣,我之前从没做过什么皇帝梦,所以敢于你发誓,终身不纳一妾一房……每个人的感情路都不同,强求不得的。”

“他若是婉言推辞,我也不会强塞给他,他既不反感,便给他安排两个通房罢。”萧清淮最后道。

☆、第280章 吾家有子初长成

关于是否给萧明昭置屋里人的事宜,连朵小浪花都没扑腾起来,就在父子两个平静的一问一答中订下,待萧清淮又去御书房办公后,南姗抽着脑袋瓜发窘:据她观察大儿子方才的神情,他倒是真的没有露出半点不满的意思,呃……

殿中宁静无声,萧明绅和萧明曦挨着脑袋,甜美酣畅的睡着,南姗思咐着该选谁去服侍,模样周正,性情和顺,规矩本分,还要身康体健,最好年岁稍大些……呃,能不能请萧清淮先生再帮个忙?南姗颇有些无厘头的想道。

南姗这头还没选出个所以然,宫外报进消息,说南珏大伯殁了,南珏大伯今年已七十一岁,按照古代群众的平均寿命,已算的上高寿,南姗如今身份特殊,轻易不得出宫,但又是娘家大伯的白事,南姗自不可能无动于衷,便遣了已过十四岁的萧明昭代母吊唁。

临行前,南姗拉着长子絮絮叨叨地嘱咐道:“……不可失了礼数,代母后问候外祖父好,天寒地冻的,可别图爽快的骑马了,好生坐在车轿里,路上注意安全……”

待亲娘彻底说够了,萧明昭体贴地奉上一碗茶,满口应道:“母后叮嘱的话,儿臣都晓得了,儿臣这就去了,母后好生照看绅绅和甜甜。”

南珏大伯女儿运很旺盛,儿子略运欠佳,过身之时,只有一个儿子和两个孙子,儿子南翔是继妻小杨氏的独子,虽然只有二十一岁,却已然功成名就并娶妻生子,另一个孙子南瞻,是元妻林氏之子南毅的遗腹子,今年九岁,经过谆谆教导的悉心抚育,南瞻没有走上亲爹的纨绔不归路,称的上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孩子。

南珏的大房虽枝叶略稀疏,但架不住整个南家枝繁叶茂,二房子孙昌盛,三房亦子息繁茂,是以南珏大伯的丧事,亦办得隆重体面,予腊月中旬下葬祖坟,入土为安。

清历七年的新春翩然到来,南姗发压岁钱发到胳膊困,萧明昭除了领到‘幼稚娘’发下的压岁钱外,还被赐予一对通房,一个叫紫荷,一个叫橘丹,紫荷和橘丹入住东宫的当晚,萧明昭便收用了一个,隔了两日,另一个也被收用了,据耳报神云芳报告,两人在萧明昭的卧房侍寝完毕后,便被打发回屋了,并未被萧明昭留宿——南姗囧囧有神地抽了抽嘴角,无感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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