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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长一个样[快穿](239)+番外

“懒。”

简双生打了个哈气,一副多说一个字都嫌麻烦的样子。

水渊挥起拳头,炮灰下意识地闭上眼。但是拳头并没有落下来,床上的重量减轻了一半,房门“嘭”的一声,被大力撞上。

简双生重新坐起身,看着因为力度过大而有些扭曲的房门,百感交集。

希望这些刺激对他来说有用,否则我就真的是个渣了。

炮灰在床上打了个滚,扯过一个枕头,当成尾巴的代替品抱在怀里。

窗外敲击声吵闹声从早到晚,持续不断。住宅和商业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建成,如同延时摄影一般,整条街道在一天前还是杂乱的工地,在第二天晚上已经变成了整洁靓丽的兽人小镇。

水渊一直没有回来,简双生肚子饿得不行,躺在床上犹如一条死鱼。

“死鱼”扑腾了两下,觉得再不去觅食就真死了。他跳下床,光着脚走出房间,去厨房觅食。

正值深夜,天空乌云密布,整间屋子都没有开灯,唯有街道上悬浮在空中照明的灯火点亮四周,隐隐约约从窗户射进了屋子。

光线昏暗,屋子静悄悄的,外面是个类似客厅的房间。一张餐桌正对着卧室房门,简双生眯着眼睛绕开餐桌,在黑暗里寻找厨房的位置。

地上掉落了一个摆件,炮灰没有注意到,一个不留神被绊了一下,好在抓住了桌子边缘,这才没有摔倒。

“你在找什么?”

桌子后面突然传来声音,简双生吓得魂都没了,手没扶稳,嘭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有人!

炮灰心惊胆战地回头望去,水渊坐在桌子旁边,正静静地盯着他。由于他全身处在阴影里,简双生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简双生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不愿承认自己被他吓到了,随便找了个话题扯开:“你怎么坐在这儿?”

水渊又盯了他一会儿,缓缓开口:“我一直都在。”

简双生:“……”

不是吧,你出门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坐了一整天?!

“你在找什么?”水渊又问了一次。

简双生肚子咕咕叫了一声,“饿了。”

他与水渊对视,水渊面无表情,就在他以为狐狸会拒绝给他喂食的时候,水渊说道:“坐下,我去找吃的。”

狐狸无声地站起来,像是一只幽灵,沿着阴影飘进一扇门。

简双生心惊胆战地坐下,担心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这个状态,他不会切到自己的手吧?

晚饭吃得很简单,一人一个汉堡而已。俩人均沉默不语,明明都想跟对方搭话,但偏偏又要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

水渊做饭没切到手,简双生咬到手了,还因为心不在焉的,把手指头咬出了血。

血珠顺着手指留下,他随手舔了舔,和蛋黄酱一起舔进了肚子里。

狐狸坐在他对面,注视着简双生的一举一动。

他钻了一天的牛角尖,此刻终于想明白了。

从他第一次绑架侯爵开始,就没奢求过被爱,只想把人握在手里,就满足了。后来被惊喜冲昏了头,陷入两情相悦的错觉,其实现在也只不过是恢复最开始的状态罢了。

简双生敏锐地发觉水渊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从一潭死水变成了冷漠,一如最开始的狐狸,充满了对人类的恨和纠结的爱。

他暗道不妙,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往远挪了挪,小口啃着汉堡,努力延长晚餐的时间。

“你不喜欢也无所谓,”水渊打破沉默,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我喜欢就够了。”

简双生最怕这个状态的变态了,失去了束缚的变态,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水渊歪着头,“不想说点什么?”

简双生舔了下又开始渗血的手指头,脑子飞速运转。他是想刺激变态,但顺道把自己玩死了可不好,得赶紧补救一下。

“你们坐在椅子上,尾巴不会膈屁股吗?”

水渊:“……”

简双生好奇心切,还摇头晃脑去观察水渊尾巴放在哪里了。

水渊:“……不会。”

“哦哦,”简双生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如果出一款专门为兽人手设计的椅子,后面挖个洞,可以把尾巴塞过去,一定会卖的特好吧?”

话题转移得非常生硬,水渊像看戏一样看着简双生唱着独角戏,急切地试图缓解气氛,很满意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你怕了?”他嘲弄道,一如当初。

“不怕,怕什么啊!“简双生摇摇头,慌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太好了,”水渊嗤笑,“吃完了吗?”

简双生手上汉堡已经吃光了,他只能不断地舔着手指头,好像上面会产蜂蜜一样,嘬个不停。

水渊抽出一张餐巾纸,强行把简双生手指从嘴里拽了出来,拿纸巾擦干净。

指尖的伤口本就很小,现在已经消失不见,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水渊仍是找了点药水涂了上去,消了消毒,避免感染。

炮灰指尖散发着药香,狐狸深深嗅了一口气,“吃饱了,该干正事了。”

“……”简双生打了个哆嗦,陪笑道,“那你继续发呆,我先去睡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水渊把简双生压在桌子上,热气呼在他的脸上,若有所思。

“你好像很怕我碰你?”狐狸翘着尾巴,头顶的小耳朵抽动了一下,“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我会一点点探索出来的。”

第176章 头敌是我的爱人(三十一)

橙红色的烛台漂浮在半空, 随着微风上下飘荡,亮光微弱,如同一只被拘禁在房间内的萤火虫。

细细的呻吟夹杂着呜咽,从交缠在一起的情人嘴里吐出。简双生被赤红色的狐狸按在怀里, 后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啜泣不已。

“我错了, 我错了。”

他机械般的重复念叨,声音沙哑,早已哭失了声。

过了风季,又过了火季, 在充满燥气的雷季里人人似乎都带着火气,经过一点小摩擦都能吵起来。

简双生本以为自己待上一两个月就能找个办法离开, 却不曾想自己之前太浪,水渊防他防的太紧,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原本勃勃的爱意被冻成了冰,狐狸像是把简双生当成了一个玩偶, 全然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玩耍,毫不留情。

水渊手段复杂,极具技巧,简双生被玩弄的呻吟,在极限般的舒爽和痛楚丢盔卸甲, 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一开始他还象征性地挣扎过,甚至尝试无视过水渊,任凭对方如何接近都不给回应。然而最后他发现倒霉的永远是自己, 被逼到极点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又不听话了。”水渊在简双生耳边呢喃着,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蛊惑,“不要骗我,你还没到极限呢,不是吗?这才刚开始。”

“疼……真的疼。”简双生抽泣着,脸埋在水渊怀里,泪水淋湿了狐狸的衣衫。

水渊手指扫过他红肿的后背,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