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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神二代的我命途多舛(75)+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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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南桥上,战局焦灼。

后方追上来的冰丽看到这一幕,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脑中一片空白,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立刻凝聚起浑身的力量幻化出一个冰盾挡在陆生面前。

而夏悠捏着符咒站在栏杆边望着这宛如科幻大片的一幕,整个人都惊呆了。

卧槽,发生了什么?

她知道大江山和奴良组的过节不少,茨木更是再对方手中狼狈地栽过,却没想到他的怨气这么大。

感受着隐约晃动的桥面,夏悠的眼皮疯狂地跳个不停。她终于知道先前那个不祥的直觉是因为什么了……她不该来的……

桥姬同样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这两个刚刚还一同追杀她的妖怪,怎么突然之间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那鬼焰撞在冰盾之上,将冰盾撞了个粉碎,漫天的旺旺碎碎冰急速坠落到地上,把夏悠砸了个龇牙咧嘴。借着冰盾的缓冲,陆生持起弥弥切丸,一刀重重将鬼焰披散,妖冶的红瞳紧盯住茨木,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少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陆生缓了缓脸色,双眼眯起危险地看向茨木,“看来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呢。”

他不记得自己有和这么强大的妖怪结过仇,对方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叫出了奴良滑瓢的名字,想来极有可能是他爷爷的仇家。

茨木一击为中,冷笑一声再度追上前去。看到这张与奴良滑瓢八分相似的脸,他就恨不得把对方打成猪头!

“看来只能迎战了呢。”陆生再度警惕地提起弥弥切丸,急声告诫冰丽,“你不要靠近这里!”

话音落下,二人再度闪动起身形,这次是近战肉搏,茨木正以他无坚不摧的鬼爪对抗陆生的退魔刀弥弥切丸。

陆生不过是个人类年龄刚刚二十岁的青年,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努力修行着,终究无法与妖龄一百七十多岁的茨木一较高下。好在雪女冰丽默契地以冰雪之力相助,足矣令暂时落于下风的他不至于被对方吊起来打。

突然转变的战局中,桥姬率先回过了神来,身上被紫焰灼烧的痛苦渐渐褪去,她诡异而美艳的双眸紧紧地锁住了夏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人类……居然是个人类!

只要夺取了这副人类之躯,她就能立即掩藏妖气逃离此处了。

夏悠仍紧张地望着前方的战局,头皮发麻。她有种预感,再这样打下去,他们就都要被高天原的巡警抓起来关进牢里了……

他们本来是来除妖的,不是来打架的啊喂!

“茨木!你先停……”

话音未落,夏悠一怔,她看见正对战奴良陆生的茨木突然面色紧张骇人地朝着她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她心中似有所预感,猛然生出一种威胁感来。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她闪身避开了桥姬伸过来的无形水链,又反手凝聚起淡紫色的刀刃把水链劈的粉碎。

桥姬一呆,神色惊恐地望着她不停向后撤去,这不是那天晚上出现在桥上,绑走古川爱子魂魄的那道力量么……

为什么区区一个人类也会有高天原神明的力量?

夏悠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拿着束缚咒迟迟没有动作。她正打算用符咒把桥姬封印起来,却见茨木以迅猛之势猛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霎那间,桥姬的身躯发出了水滴被蒸发一样的“滋滋”声,伴随于此的是她尖利古怪的惨叫。

“你……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动她?”低沉的话语中透着沁骨的寒意,令闻者四肢发寒。

夏悠捏着符咒,忍不住在凉风中打了个哆嗦。

正抽刀防御的陆生见处于上风的对手突然火急火燎地扔下他跑了,俊秀的面孔上不由闪过一丝错愕。

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那少女管对方叫“茨木”?

“少主,我们快走!”冰丽白着脸上来拉他的衣袖,慌慌张张地说道。

陆生微蹙眉头,虽然被别的妖怪压着打很难受,可理智告诉他这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左右桥姬也半死不活了,他收回弥弥切丸正打算与冰丽离开此处,却不料被一众打扮潮流的制服男女团团围住。

为首的那个金发女人满面攻气,紫罗兰般的美丽眼眸为她多添了一丝妩媚之色。她穿着黑色夹克与短裙,夹克下只着纯黑色的运动裤内衣,看起来十分性感。

如果此刻夜斗在场,一定会告诉夏悠,这就是当代高天原的最强武神兼他的朋友毘沙门天。

女人从狮子模样的坐骑上跳下来,怒不可遏地大声道:“身为妖怪,竟敢在此岸惹是生非,今天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身后一个俊雅温和的男人走上前,小声地道:“威娜,先把那个人类小姑娘救下来。”

听到兆麻的话,威娜将目光锁定在夏悠的身上,长鞭一甩指着茨木喝道:“识相点就给我从她身边闪开,否则让你知道高天原监牢的厉害!”

“…………”

气氛沉默了一瞬间,茨木一把丢开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桥姬,眼神危险地对上了威娜。

第37章 陆生的重任

作为一个向来目中无人的鬼将, 从来只有他在别人面前嚣张的份, 而没有别人在自己面前嚣张的说法。

“口出狂言也不先打个草稿,高天原又怎么样?”茨木脸色黑如锅底,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若站在这儿的是天照女神, 他倒是会考虑收敛一些,“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能把我……”

“咳咳!”夏悠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爽与王八之气,心道不妙, 立刻出声打断了茨木,又示意他不要与威娜为敌, “你冷静一点,让我来解释……”

“这位神明大人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怀疑桥姬在这里兴风作浪,所以才来查看,并没有想搞事情!”

威娜见她居然替一个妖怪说话,挑了挑细长的眉毛,目光犀利看向奴良陆生和及川冰丽, “那他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她刚刚大老远地就瞧见这两个妖怪在桥上生死搏斗,毫不掩饰这里的妖气, 差点波及到路过桥上的人类。亏得今晚附近没有太多居民, 否则这些场面被拍下来大肆报道的话, 在场的人一个两个都甩不掉责任。

陆生秀眉一蹙, 将收鞘的弥弥切丸挂回了腰间, 以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敌意。

“我们不是桥姬的同伙,而是奴良组的妖怪。桥姬欲迫害组织内的成员,所以我一路追击她至此,只是……”陆生猩红的双眸淡淡地瞥了一眼茨木,语气莫名地说道,“却不知此妖是何来历,突然出手与我为敌,我们本不愿惹事,奈何此妖纠缠不休,无奈之下只得迎战。”

他这番话说的客气,神色也十分平和,与茨木嚣张戾气的模样呈现截然相反的对比。言语之中,又滴水不漏地把责任全都扣到了茨木身上,示意所有的一切都是茨木惹出来的,将自己和冰丽之前在立南桥上弄出的动静抹得一干二净。

夏悠闻言顿时在心里哭笑不得地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