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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37)

定了定神,侯半夏拿出塑胶手套,慢慢穿了上去,然后对夏鹄道,“起来,把裤子脱了。”

啥?

夏鹄完全呆住。这,这不是他不配合,但是一男的站在自己面前,二话不说要脱裤子,不能不让夏鹄产生点不该产生的想法。

侯半夏没有觉察出他的异色,依旧面不改色,命令道:“脱裤子。”

护士丙小姐拖了条椅子让侯半夏坐下了。夏鹄顿了半天,终于慢吞吞脱了裤子。

我忍!

“趴着!把屁股垫高!”

……

小不忍则乱大谋……

“嗯,再高点,看不清楚。”

我再忍!!

夏鹄以极其不堪的姿势趴在床上,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尽管屁股没有长眼睛,也能明显感觉到背后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用说,他现在肯定连屁股都红了。然后听见吧唧一声很不和谐的声音,绝似某些胶体被挤在手上的声响。

那个声音在身后继续道:“可能会有点凉,你忍忍。”

我……忍……

护士丙小姐将检查用的润·滑·液挤到侯半夏的手指后,笑容再也忍不住了,越笑越大,嘴角在后脑勺成功会了师。哦也,我终于有机会近距离参观口口场景一了!伟大的腐神万岁!伟大的YY万岁!以下省略万字狼嚎。

侯半夏疑惑地看了满脸口水的护士丙小姐一眼,然后将手指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

夏鹄全身一僵,被电击似的成了木偶。

他,他,他的手指伸到哪里啊喂!!!!!!!!

侯半夏皱了皱眉,“你太紧了,深呼吸,放松!”

夏鹄冒烟了。

“放松点,不然我怎么进去?”语气愈加温柔起来。

护士丙小姐幸福得风中凌乱。

夏鹄将头深深地深深地深深地埋在了双臂里。来一个天雷带我走吧!

“我要动喽。”侯半夏稍稍转动着手指,将润滑油均匀抹开,上下左右,画圈,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嗯,他的体温怎么这么高?发烧了?嗯,等会儿让他量个体温好了。

……

夏鹄感觉到那个魔鬼般的手指在自己体内一点一点地浸入,流连,带着越来越烫的体温。隔着橡胶手套和润滑油,有点诡异的触感,夏鹄没咬住牙,轻哼一声。

侯半夏轻柔地问道:“痛么?不舒服?”

废话,你躺下来试试!!

护士丙小姐捂着鼻子。我的娘勒!用不用这么给力的卖萌啊!

脑袋冒烟都赶上蒸汽机了。现在给他个轮子,夏鹄能直接开到喜马拉雅去。

……

“好了。”侯半夏终于抽出手指,将手套摘下交给护士丙小姐,“拿去化验。”

所有人似乎都暗自松了口气。夏鹄的脸已经熟了。TNND,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那样……但好歹以前都是光明正大(?),理由确凿(?)的好吧。像这种借着检查之名,施调戏之实的事还真从来没遇到过。娘喵的!

侯半夏依旧从容坦荡,微笑着道,“夏先生,□的检查结果还要再等一段时间。不过,从您G门的色泽(捂脸……)和皮肤黏膜的情况来看,不是特别理想。我们建议对于□还是要做一定的保养工作,嗯,使用时不能太过用力,也不可……太过频繁(再捂脸……),量力而为(?)。平时可以多做一些提肛运动,还可以适当按摩(?)。清洁尽量采用坐浴(就是坐着洗屁屁,囧)。如果有肿痛,可以采用热敷的方法。我们可以给你开一些外用药物……”

……

夏鹄拽紧裤子,带着万年不曾有过的贞洁烈士表情,含羞(?)怒瞪侯半夏一眼,火烧火燎地夺门而出了。

侯半夏怔了半天,摸摸鼻子,好像又惹恼他了,真是难办啊。

护士丙小姐在转圈飘舞着撒花!空气里满是粉红色的泡泡!

侯半夏,坑爹呢这是!检查肠胃也能检查出贞操问题?!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哼!不扒了你衣服(?)老子不姓夏!!!

在夏鹄同学不算幼小的心灵里,从此种下一颗不知名的种子。

于是,突然有一天,陆觉非小朋友发现夏美人有了从良的冲动,从夜夜猎艳退化(?)为偶尔为之,深感欣慰,当下要请喝酒。

“喂喂夏鹄,你果然还是人老珠黄,力不从心了么?体力果然是一个男人的大关啊。”

“滚你丫的!”夏鹄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喂喂,小孩子面前注意影响啊。”闵榛作为一名业余家长,真的是非常地操劳,需要同志们的理解。

没错,你没有猜错。在座的除了陆夏林闵四个祸害之外,还有一只绝对纯良无害品种的同学——萧疏桐。

嗯?小桐咋来了?

自从萧疏桐和夏鹄建立起了跨越阶级种族物种的革命友谊之后,夏鹄对于闵榛将人绑在家里独乐乐的行径万分不齿。于是,夏同志动员全党全体全组织的同志一起鄙视闵先生这种独食独占欲强的可耻行为,强烈要求把萧疏桐带出来遛弯,给大众解闷捶腿(?)倒茶水(?)。

闵先生不堪群众的舆论压力,终于松口了,把萧疏桐打扮成木乃伊后押送到了酒吧。

不过,其实闵先生还真是多虑了。就拿陆夏两人少儿不宜的对话来说吧,萧疏桐根本就没听懂三分之一,想要被影响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此时的他,正很嗨皮地吸着死贵死贵的橙汁一打,吃着免费赠送的果盘,决心要把今天的入场费赚回来!

“小桐啊,”夏鹄不死心,诱拐之,“主席说的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看看,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咱也得有风骨不是。不能够事事顺从,得不时反抗才有家庭地位啊。”

闵榛舒展着拳头,打算和夏鹄到暗处商量一些领土主权问题。

萧疏桐把脸从西瓜里抬起来,问了一个一直以来很好奇的问题,“你们都是怎么认识的啊?”

陆觉非长叹一声,天地动容,“这,说来就话长了,简直就是一部陆公子落难记,讲的是一个贵公子和三个土匪之间数年纠葛的人间悲剧啊。”

林谦挑眉,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什么悲剧?”

陆觉非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们都是纯正友谊,感情真挚友好。你看看,都是很优秀的人嘛,就拿林谦来说吧,能文能武,能打能骂,能吃能睡,除了不能攻啥都行。”

林谦怒,“找揍呢!谁是纯0谁是纯0!你才受呢!人家是0.5好吧!”

“你是?”

林谦脸一红,“那什么,起码是0.49!你有意见啊!”

夏鹄哈哈大笑,“你当自动铅笔呐,还带0.38的。”

闵榛道:“你还笑,自己还不是一样。”

夏鹄怒目而视,“老子就只守不攻你能怎么招了!”

说到这里,诸位客官估计都明白过来了。这四个反派,两上两下,攻守对半开,开局打麻将都没这么齐整配合的。

“毛主席总结得很好啊,攻守攻守,不仅仅要守,更要攻出去。你们啊!”陆觉非摇头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