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HP同人)LVSS之‘宠’妻/LVSS之教授辣么萌(60)

西弗勒斯重新扶正了椅子,小心翼翼把Voldemort搀了上去,然后半蹲□问他有什么能做的。

Voldemort掩去眸底的漠然和痛意,说他已经服用了魔药,情况很快就会好转。

西弗勒斯顿时松了口气,但他依然寸步不离的待在Voldemort身边,搀扶着他胳膊的手也没有松开过。

早在很久以前,Voldemort就习惯了受伤后在人后默默舔舐伤口,从不曾有人与他分担过一点喜怒哀乐,他也不屑于与人分担。

如今他的身边却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这样与他分担的人。对方甚至连死都不怕的都要待在他的身边……Voldemort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他没有再打落西弗勒斯的手,就让他这样攥着,阖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股从灵魂里带出来的痛,似乎也在为这份罕有的陪伴在一点点缓释,但好景不长,常年服用的灵魂稳定剂到底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原本好不容易有了点稳定迹象的灵魂再次有了撕裂的征兆,那种类似于重新撕裂伤口的卷土重来让Voldemort全身的肌肉骤然紧绷——西弗勒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眼睛里的忧虑几乎凝结成了实质——他开始考虑,是不是征求一下老师的意见,请圣芒戈的治疗师过来。

“右边,第三格抽屉,浅绿色的药剂。”Voldemort突兀开口,声音干涩的惊人。

西弗勒斯下意识抽开了抽屉,果然从里面发现了一个精致大气的魔药盒。

西弗勒斯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把里面的魔药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撬开瓶塞送到Voldemort唇边。

Voldemort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近身照顾,他直接张口叼过了瓶口,一饮而尽,又将重新变得透明的药剂瓶吐在了西弗勒斯的掌心里。

西弗勒斯出于本能,下意识抽动了两下鼻子,嗅了口魔药的成分。

以他在魔药方面上的天赋,他很快就确定了这是他只在普林斯家的魔药收藏间里闻过一回的灵魂稳定剂!

而且浓度还不低。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的老师为什么要喝浓度这么高的灵魂稳定剂。

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他把Voldemort吐到他手心里的魔药瓶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第46章chapter046

新的灵魂稳定剂再次发挥了它的作用,Voldemort白的透明的脸上重新又有了血色。

他本来就是个能忍的人,只要痛楚有零星半点的减轻,就不愿意再示弱,他再次驱赶西弗勒斯,说他已经没事了,让西弗勒斯下楼去吃晚餐。

西弗勒斯哪里肯应,他依然固执的半蹲在Voldemort旁边,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还特意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魔药问题找自己的老师答疑。

西弗勒斯能够领悟Voldemort给他那沓厚厚计划表的用意,Voldemort自然也能够领悟他的。

眼睛红的像兔子的魔王眯着眼睛不善地瞪视着他蹬鼻子上脸的学徒。

小学徒满眼无辜地回望自己的老师。

又是一阵压抑到让人窒息的沉默。

Voldemort用掺着冰渣子的声音说:“问吧。”

西弗勒斯立刻问了起来。

——这次没有光影在旁边无私奉献。

师生俩你问我答的说了大半个钟头,在问到一个古老配方的用药时,Voldemort逐渐变得轻松的面孔又有了瞬间的扭曲。三分心思听老师讲课,七分心思关注着老师每一个变化的西弗勒斯心头狠狠一跳,“老师!”

“没事你慌什么慌?怎么?问题都问完了?”忍痛能力惊人的Voldemort没好气的瞪了自己大惊小怪的学徒一眼。

西弗勒斯眼角余光偷偷瞟了眼Voldemort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眼眶一涩,同样哑着嗓子说,“没呢,我还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老师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自己都不自觉的依赖和恐慌。

Voldemort敏感的注意到了西弗勒斯的情绪变化,以为后者是在可怜他,眼睛里顿时又冒了凶光。

作为巫师史上最恐怖的大魔王,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廉价的同情和怜悯。

“要问就抓紧,不知道我明天还要出门吗?”

西弗勒斯抽了抽鼻子,忙不迭地点头。

师生俩个就装着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地继续你问我答。

这样的你问我答不知不觉又坚持了半个多小时,Voldemort面上虽还是一派从容之色,但身上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狼狈。

西弗勒斯几乎是看着汗水顺着他的耳鬓蜿蜒往下淌,一条一条,彷佛永远都不会干涸的小溪。

西弗勒斯再也无法做到粉饰太平了。

“老师,您不能再这么硬撑下去了,请准许我去一趟圣芒戈吧。”西弗勒斯的声音几近哀求。

“圣芒戈?”Voldemort眼神嘲弄地看着他,“你确定他们看到我的第一时间,是给我治疗,而不是一个阿瓦达?”

现在的他虚弱的厉害,他可不敢赌圣芒戈那群可笑治疗师的医德。

如果不是纳吉尼‘尽忠职守’的缠在西弗勒斯的脖子上,Voldemort就是拼掉魂飞魄散也不会让西弗勒斯近他的身。

西弗勒斯无言以对。

Voldemort冷哼一声,“现在正是我竞选魔法部长,实现抱负的关键时刻,我决不能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出现在大众眼里,更何况,圣芒戈的那个老家伙名义上口口声声永远都站在两不相帮的立场上保持中立,实际上却没少和邓布利多眉来眼去,他们关系匪浅,我可不想羊入虎口。”

西弗勒斯踌躇了下,“那您的手下呢?您的手下也没有治疗师吗?”

“有,但我无法信任。”Voldemort冷冷的说。

他从不将自己的命运交托在任何一个人手上,哪怕是他那些烙上了黑魔标记的下属。他可没忘记在小汉格顿的教堂墓地里,有半数以上的人背叛了他,没有响应他的召唤。

“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Voldemort的回答让西弗勒斯的心凉了半截。他看着痛得汗如泉涌的老师,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自己的无能。

“办法……”Voldemort的眼神有些古怪,“也不是没有。”

西弗勒斯猛然抬头,“老师!”他眼睛里全是渴望。

Voldemort被这双感情丰富的眼睛震了震,他近乎狼狈的移开了视线,*地补充,“如果你现在还维持着塞壬形状的话。”

西弗勒斯的眼睛亮了,“那对您有用吗?”

Voldemort狐疑地看他,“你已经能够自主变身了?”这怎么可能!书上不是说最少也要一年时间吗?

西弗勒斯摇摇头,“不,老师,我还不能,不过我有办法,”西弗勒斯召唤了一个家养小精灵,几乎是用迫不及待地口吻吩咐它:“给我拿几瓶酒来!要最烈的!”

他这话一出口,Voldemort顿时就明白他的打算了。

“……你确定这有用?”他忍耐着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的痛楚,“据我所知可没有哪个魔法生物血统携带者是依靠酒精来变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