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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清宫之为敬嫔(清穿)(298)+番外

说到这蕴纯故意停下来了,果然额尔赫就迫不及待的问。

“后来呢?他们过桥了吗?他们是不是会武功,抓着索链飞过去了?”

听着前半段的问题蕴纯还很欣慰,儿子善于提出问题便是善于思考;只是接下来问的话,却是让蕴纯哭笑不得。没想到额尔赫会提起武功的事,蕴纯这会后悔不该这么早给额尔赫讲关于武功武侠的故事,她怎么就忘了是男孩子都会有一个武侠梦,希望自己强大无敌所向披靡。

“不是的,他们四个人都不会武功,他们只能用脚踩着索链过桥。儿子您觉得他们四人都能过桥吗?或是谁能过桥,谁又过不了?”

“他们只能抓着索链踩着索链过桥是不是?”

“是的。”

“那一定是那两个耳聪目明的人和聋子能过桥,剩下的瞎子过不了。”

“为什么?”

“耳聪目明的人和聋子都能看得见,所以他们能抓住索链,自然就能过桥。剩下的瞎子因为看不见,所以找不到索链,没有索链抓着他怎么过桥。”

蕴纯听额尔赫这么说倒觉得额尔赫这么想有也理,虽然与故事原本不同。当然额尔赫忽略了一件事。

“儿子你忘了,额娘之前说他们四个人可是一起到达桥头的,那瞎子虽然看不见索链但是其他三个人可以帮他呀,另三个人拉着他手让他抓着索链这不就可以啦。所以他们四个人都可以抓到索链的。”

“四人都能抓到索链,若是一定要有人过不了,那他是不是掉下去了?”

“是呀,是有人掉下了。儿子你觉得会是谁掉下去呢?”

“这个……”

“慢慢想,不着急。”

只要儿子愿意想,她有的时间陪着。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笨的那个掉下去了,所以他没过桥。额娘,您说对不对?”

“呃?”

听到这意料之外不同的答应蕴纯愣了一下,额尔赫正抬着头双干净的眼睛盯着她呢。蕴纯心思一转又问。

“为什么是笨的那个?”

“因为他笨哪,即使他抓着索链也不知道怎么踩,所以就掉下去了。”

抓着索链还不知道怎么踩,也真是够笨的。听额尔赫解释蕴纯如此想,不经意她的思路被她儿子给带歪了。不过好在蕴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又继续引导。

“还有呢,还有什么原因造成他掉下去?”

“还有啊?”

小家伙挠了挠毛绒绒的小脑袋,因为还小小家伙还没剔发,顶着一头毛绒绒的头发正是可爱的时候。

见他想不出来蕴纯便开始引导他。

“若是儿子你遇到这样的桥,儿子你怎么呢?”

“我让红珊姑姑抱我过去。”

听到这答案,蕴纯给噎了一下,随后又欣慰,她儿子还真是聪明呢。

“若是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别人呢?”

“有我一个人,不可能。额娘您说过让红珊姑姑她们跟着我,一刻也不能离开,所以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一定还有其他奴才在一旁侍候的。”

看着儿子认真的神情,蕴纯既为儿子将自己的话听进去高兴,又麻烦费心思继续想法子引导孩子。

“假如只有你一个人?”

“额娘您说过让儿子不要一个人出去,儿子可是很听额娘的话的,所以额娘您的假设不成立。”

儿子认真的小模样实在是让蕴纯假设不下去了。

“好吧,额娘假设错了。咱们换一个。”

“若是儿子你看到这样的桥会不会害怕?害怕得不敢过去?”

“我知道了,额娘您是说有人胆小害怕,所以掉下去了是不是?”

“儿子你猜对了,额娘宝贝真聪明。”

蕴纯在额乐赫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小家伙立即害羞得小脸都红了。

“额娘,儿子都是大人了。”

“是,是,你是大人了。”

对儿子的抗议蕴纯根本不在意,继续故事讲完。

“这四个过桥人中,其中盲人、聋子过了桥,一个耳聪目明的人也过了桥,另一个耳聪目明的人却跌下深渊丧了命。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这个耳聪目明的人还不如盲人、聋人吗?当然不是。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弱点恰恰源于耳聪目明。

等过桥过有人问起,那盲人是这么说的:他眼睛看不见,不知山高桥险,心平气和地攀索。而那聋子也说:他耳朵听不见,不闻脚下咆哮怒吼,恐惧相对减少很多。另外一个过了桥的耳聪目明的人则说:他过他的桥,险峰与他何干?激流与他何干?只管注意落脚稳固就够了。”

“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道理呢,儿子你知道吗?”

额尔赫想了一会才说:“不要害怕,要胆子大就能过桥。”

“也对。这个故事说明了这样一个道理:人在面对艰险的环境和惊险的事情时,不能被环境和事情所吓到所影响,不要胆怯;要用平静坦然的心情去面对,这才样能不被环境和事情所击倒。明白吗?”

小家伙听着小脸认真的思考,蕴纯看着疼爱不已。

“不明白没关系,先记着,以后就明白了。”

蕴纯摸摸额尔赫的小脑袋,她这样的道理她也没指望三岁的儿子能明白,不过她经常讲故事额尔赫多少能记住就够了。

“好了,你郭罗玛玛来了,咱们不想了。”

蕴纯意示红珊将额尔赫抱下去,她身子重起身不方便所以也不想起身。

“去给你郭罗玛玛问安。”

原来在蕴纯给额尔赫讲故事时富察氏已经到了,只是绿珠提醒她蕴纯在给额尔赫讲故事,富察氏不敢打扰母子俩。

“不敢不敢,八阿哥坐着就是。哪能让阿哥给奴才行礼呢。”

富察氏赶紧从座上起来止。

“额娘您是八阿哥的郭罗玛玛,他向您问安那是应该的,有什么不敢。”

“这可不行,八阿哥可主子,哪有主子给奴才行礼的。要行礼问安也该奴才给娘娘和阿哥行礼问安才是。”

说着便要恭敬的给蕴纯和额尔赫行礼,蕴纯忙让绿珠扶着。

“额娘您这是做什么?”

“礼不可废,奴才自该给娘娘和八阿哥行礼。”

“行啦行啦,都别行礼了,额娘快坐吧。咱们一家子都客气了,这礼行来行去岂不是让家人生疏了。”

“额娘快坐到这边来,外头天渐寒,额娘您冒着风来,没着寒吧。”

这正殿里都是蕴纯的人,富察氏也照蕴纯的话坐到炕上去。

“额娘穿得厚实着呢,就走宫里这么小段路,着了不寒。娘娘不必担心。”

“郭罗玛玛抱。”

富察氏坐到额尔赫身边,蕴纯给额尔赫使了个眼神,额尔赫就转身让富察氏抱。

“好好好,郭罗玛玛抱。”

富察氏兴奋又激动的将额尔赫抱到怀里。

果然抱着外孙富察氏也就不拘束了。

“额娘怕是得在宫里住上半个月,家里头可是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