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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郭格格(18)+番外

虽然药是没有问题了,但那药有活血化淤的功效,在没有确定之前她是绝不能喝那药的。

不喝药她身上的伤便好得慢,不过妧伊现在不着急,现在的情形她的伤就算是好得快也没有用,还不如慢慢来了。

喝了骨头汤吃了饭,等妧伊都吃得差不多了,出去看热闹的杏果总算是一脸意犹未尽的进屋来了。

“看完了。那将东西收拾一起吧。”

妧伊吃完饭,喝水漱了口,让杏果将东西收拾了。除了一碗饭,剩下菜和汤她都没吃完,剩下菜和汤都和过去几日一样留给杏果吃。

杏果一个小丫鬟,领到的吃食不多也不会很好,妧伊能剩下饭菜给她吃于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姑娘,您不好奇汪姑娘那出了什么事?”

杏果没立即收拾东西反而是直接坐下来问妧伊。

“倒没有什么好奇的,不过你若是想说我愿意听。”

听到屋外的哭声求饶声,再结合之前杏果说的话,不用说妧伊也能猜到定是雪兰对她的丫鬟翠莲做了什么。当然,若是杏果愿意告诉她详情她也是愿意听的,毕竟躺在床上这么些日子,她也无聊得很,听听八卦全当打发时间。

“那奴才告诉您。方才汪姑娘将翠莲给打了,汪姑娘嫌弃翠莲取回来的膳食不好,说是翠莲私吞了她这个主子的膳食,她就打了翠莲。翠莲说她没有,说是取回来的膳食是膳房给的,汪姑娘说是膳房那苛扣她膳食,迁怒翠莲,说是她没用,要撵了翠莲,翠莲害怕被撵跪着哭求汪姑娘。”

“鹊喜院的其他姑娘也现来看热闹,那汪姑娘更恼火了,又打了翠莲。王姑娘和伊姑娘嘲笑汪姑娘,汪姑娘就将翠莲给拽回去了。可怜翠莲,一天之内被汪姑娘打了好几回。”

“姑娘,您说那汪姑娘怎么会那样一个人?”

“我哪里知道。”

在正院时至少表面上人前雪兰表现得很好,雪兰真实是个什么个性她也不完全知道。

“行了。这菜和汤都凉,你赶紧提出吃饭吧。”

“你吃完饭不用立即来伺候,我要歇一会。等会你取些热水伺候我梳洗就是。”

杏果一听一会不用她进屋伺候,眼睛登时一亮,脸上神情蠢蠢欲动。

她利索的收拾东西出去。

妧伊已经知道杏果性子,等会吃完饭那丫鬟定是会出去找人聊天去了。妧伊一直以为杏果是出去找人八卦去了。

妧伊从她那得知的一些事情和消息都是杏果和别人聊天得来的。因为养伤再加上身份限制她想知道些贝勒府里的事情并不容易,只能通过杏果。

这也是妧伊不让杏果守在身边伺候放她出去的原因。

当然杏果不仅是听回来消息,偶尔也将事情传出去,比如今天雪兰打翠莲的事;妧伊敢肯定,用不少了久,府里不少都知道雪兰虐待丫鬟的事了。

自雪兰搬来鹊喜院之后,妧伊的安静日子一去不复返。

尤其是知道妧伊重伤在身不能下床之后,雪兰虽没敢再擅闯妧伊的屋子,但却经常在屋外指桑骂槐,或是给杏果使些绊子之类。

鹊喜院离正院和其他格格们的院落离开得远,也偏僻;只要不是闹出大事,闹到正院去福晋一般都不会管,反而是和其他格格一样将鹊喜院的事当做笑笑来看。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妧伊腿上的伤已经结痂了。不过因为她没喝药,所以腿上的伤只是表面结了痂,皮肤之下的伤还没完全好,依旧没能起身下床。

见她身上伤结痂了,杏果去请了府医来妧伊诊脉。

医府是个四十多五十岁老大夫,府医姓张,人称张大夫。

隔着帐子,张大夫给妧伊把脉,妧伊从隙缝里一直注意着张大夫的神情,只见张大夫突然睁大眼睛脸上闪过震惊,妧伊不由心中一紧。

“咦!”

张大夫震惊出声,站在一旁的杏果立即着急的问。

“大夫,怎么啦?是不是我家姑娘的伤有什么问题?”

“老夫还不大确定,老夫再把一回脉确定一下。”

说着张大夫又将手搭在妧伊的手腕上,而且神情凝重;妧伊心里一紧心里着急,突然想到什么,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按住张大夫正在把脉的那只手的手臂。

帐子之外,张大夫凝重的神情渐渐展开,张大夫挑了一下眉,心想难道方才是他诊错了。

“大夫,我家姑娘的伤恢复得如何?”

“不必担心,郭姑娘的伤恢复得很不错,继续服药敷药,再养上一两个月就能痊愈了。老夫开方子,你拿药子去拿吧。”

帐子之内,妧伊听张大夫的话暗自松了口气,不过仔细想张大夫的话又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张大夫显然不是诚心给她治伤,那态度太敷衍了。

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份,妧伊也没有生气。

贝勒府的奴才也跟宫里的奴才也一样,捧高踩低,跟红顶白;她如此失宠无势,被张大夫敷衍也是应该的。

所以妧伊没出声,张大夫开了方子给杏果之后就提着药箱离开了。杏果要去拿药,妧伊取了十两银子给她拿去打点。

当初福晋寻回来的四十六两银子,又赏了她十两银子,一共五十六两银子,不过一个月已经花去一大半了。她一个侍妾一年的月银不过二十几两银子,比正院的大丫鬟还不如呢。

张大夫出了鹊喜院,便往正院去,不过半道上他又犹豫了一下,又调头了。

这些妧伊不知道,不知道她又逃过了一劫。杏果出去半天才回来一个月的药。妧伊叫她将药放到妧伊屋,借口是防着对面的雪兰。

第14章

“幸苦你了,我要歇息会你不必守着在这,你也下去歇息吧。”

妧伊看了一眼堆在桌上的药包吩咐杏果。

还正喘着气的杏果听妧伊让她下去休息,脸上神情顿时愉悦起来。

“谢姑娘,那奴才下去了。”

“嗯,下去吧。过会别忘了去取膳食就行。”

妧伊提醒杏果,担心杏果忘了。若是去晚了,膳食那可不一定会留有膳食,而且就算是留有膳食那也一定是极差的了。妧伊可不想为膳食之事经常麻烦万嬷嬷,当在主意是她不想打眼引别人注意。

“奴才知道。”

杏果出去后,妧伊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妧伊睁开眼睛,仔细侧耳聆听片刻之后,妧伊才支着身子慢慢移动身子下床。

其实她身上的伤口在伤后半个多月时已经痂了,如今有些小的血痂已经开始脱落了,她移动下身子也不会再扯裂伤口。只是还是不动正常走动,而且走动双腿里头还是有些痛。

虽然伤好得这么快有她整整在床上趴了一个月不曾下床,再加上用她自己开的方子让家里人配的药日日不间断的擦药伤口的功劳;不过妧伊还是对自己的伤口好得这么快感到惊讶。

这么重的伤,竟一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让妧伊震惊之外也疑惑,不过思来想去想不通,只当是她自己开的药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