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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238)+番外

和儿子‘商量’好以后,我就在蒋忠那杀才激动地浑身都在止不住打摆子的注视中,正式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敬王府大门口跪了个满满当当的众宗亲百官们宣布,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是曾经舍身侍奉过佛主却是不争的事实,为了不让大梁皇室的声誉因为我而有损,我决定让我的儿子来做这个皇帝。当然,我也没忘记给满脸忐忑无措的宗亲百官们塞一个定心丸,我告诉他们,在我的儿子还没有亲政以前,我会以摄政王的身份掌握着大梁这艘巨轮的走向,希望大家能够同心同德的辅佐我,让大梁的未来更加的美好。

因为我抱着拾娘毫发无损从被熊熊火焰包围的摘星楼里走出来的缘故,我在民间的声望早已经可以用如日中天来形容,是以,对在场所有人而言,只要我愿意接受这注定只有我能够接手的烫手山芋,那么,不论我是做皇帝也好,做摄政王也罢,他们都求之不得。

在大家的殷切侍奉下,我抱着我的拾娘带着我的儿子再次以主人的身份成为了一个国家的主宰。

我对我的儿子说做皇帝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实际上,对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要知道,比起我儿子,我还要多做过一世的皇帝呢,因此,在接手了大梁君王的无上权柄以后,我连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用到,就已经把梁承铮那纵火犯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政务梳理的井井有条。

我的表现让对我这半路出家的摄政王一直都心有疑窦的文武百官们震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显然,他们做梦都没想到我这从没有经历过帝王学教导的还在寺庙了一住就是这么多年的皇子居然能厉害成这样。

那些被我震傻了的老油条在我露了一手后,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摆任何过来人的架子了,一个两个的,就跟鹌鹑似的,无聊得紧儿。

宗人府的宗令在亲眼见识了我处理政务的手段后,更是仗着与我有那么几分亲缘关系,又辈分特别高的缘故,把梁承铮那个纵火犯骂了个狗血淋头,直说他的一己私心险些毁了整个大梁江山,还愤愤不平的伙同其他皇室宗亲和百官们共同给梁承铮拟了一个很悲催的恶谥。

对于他们的此种行径,我表面批评,实际却乐见其成。

如果不是那个家伙使坏,我的拾娘又怎么会为了救我而陷入久长的昏迷?!

想到现在还躺在我的寝宫里无知无觉的爱妻,我的整颗心就仿佛被人用手拧着一样的疼!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很努力地劝慰自己,我告诉我自己千万千万不能自残!因为我的拾娘和我保证过,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如果我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连太医都救不回来,那么,等我的拾娘清醒后,难道我又要让她为了我以命换命的再给我一条活路走?!

我只需要这么稍微的一假设,哪怕是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也会逼迫得自己转移注意力,去做别的事情。

不论是陪拾娘还是逗儿子,我的心情都能够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变得高涨起来。

我很努力的去往好的方向想。

我的拾娘随时都可能苏醒过来,继续与我亲亲我我的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

我的儿子也‘聪明伶俐’的随时都可以接我的班,让我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我的拾娘相处。

啊……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比起曾经的那两个我,我应该感觉到知足了。

大大的知足。

我的拾娘这次特别特别的能睡,她一睡就和她的小名一样,整整十年。

这十年里,有很多人想要打我的主意,但都被我整得哭爹叫娘的生不如死,我正愁着我的拾娘都这么久了还没醒过来呢,他们就自己往枪口上撞,这又能怪得了谁?

我的岳父岳母还有大小舅子们貌似被我这么多年对拾娘的一往情深打动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也变成了劝我纳妃的说客。

他们说我这些年以来,已经吃足了苦头了,没必要在为了拾娘而这么折磨自己下去了。

他们让我放下拾娘,还说希望我能够早日得到解脱。

他们说的对象是庆阳侯府的旁支,有三四分像我家拾娘今生的容貌。

我恶心坏了。

面对他们的拳拳厚意,我半点面子都没给的直接收回了所有曾经看在拾娘的面子上刻意留给他们的特权。

他们是因为拾娘,才在我的面前有了说话的资本,如今他们却过河拆桥的踩着我对拾娘的感情来博得我的欢心?这让我如何能忍?!

我的儿子也和我是一条心,满周岁就正式坐上了皇帝宝座的他在听说了自己外家的所作所为后,直接把两个陪着他一起读书的表弟伴读给撵回了家去,从此在见到庆阳侯夫妇时,也再不会像往常那样毕恭毕敬的唤他们一声外祖父和外祖母,相反,他对他们冷淡的厉害。

面对我儿子难得如此鲜明的好恶,大家有志一同的认为必然是我手把手教导出来的,要不然一个未满周岁母妃就晕迷不醒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娘亲有着这样一份浓郁的化不开的孺慕之情呢。

对于他们自以为是的猜测,我直接采取了无视的态度,比起与他们进行那没必要的纠缠,我还是喜欢和我的拾娘在一起。

哪怕她现在不能说话,哪怕她现在一动不动。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体温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这就足够了。

这天晚上,在处理了厚厚一大摞政务后,我筋疲力尽地回到寝宫。

已经做了大内总管,还做得非常不错的蒋忠,赶忙把一干小太监指使地团团转的来服侍我,我却没心思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晃,心烦气躁地全赶了出去,然后自己在温泉里游了几个来回,就批了一件单薄的袍子奔到我和拾娘的寝殿里去了。

这十年,我一直都是和我的拾娘同床共枕的。

虽然她无法回应我,但是有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我还是会缠着她一起胡闹的。

毕竟,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需求,更别提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还是一副完全可以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熟门熟路地解着拾娘身上的衣裳,由于常年卧床的缘故,拾娘的肤色带着一种病态的白,不过她的肌体却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没有出现萎缩的迹象。

对于这一点,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要知道,上辈子哪怕拾娘她已经……她的容色也依然栩栩如生的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呸呸呸!

呸呸呸!

怎么又想到那上面去了?

不能想,也没必要想!

我的拾娘一定会醒过来的!

她在临昏迷前答应过我呢。

很郑重很认真的答应过我呢!

我很努力地安慰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近乎赌气似的用力覆在拾娘的身上,狠狠地撬开她带着淡粉色的唇瓣去与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