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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207)+番外

由于高龄怀孕的缘故,庆阳侯夫人没事有事的就会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再又和丈夫儿子说了一会儿话后,她的两个眼皮又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的耷拉了下去。

庆阳侯举重若轻地把妻子抱了起来放入温暖的床铺中,又替她盖好被子,随后才对抱着次子的长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父子三人一起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房。

“父亲,您说那位敬王妃是不是真的有可能与我们家有些关联?”陆廷玉的话说得含蓄,但眼睛里的殷切和希冀,瞎子都能够感觉得到。

庆阳侯闻言苦笑一声,“宫里的娘娘不也说了吗?这世间人多有相似之处——大概这又是一个让人失望无比的巧合吧。”

“别的我都不担心,我就担心娘亲在发现又一次弄错后,身体会承受不住。”陆廷玉眼里的那一抹希望消失了。

是啊,他们找了这么多年都音讯全无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以这样一种姿态,毫无预兆的冒出来呢?

如果老天爷真的这么仁慈的话,也不会让他们在漫漫无边的寻亲的路上一次又一次的空手而归了。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庆阳侯长叹了一口气。“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廷玉……如果你娘亲这回又给你生了一个弟弟出来,我真的很担心她会疯掉……”

庆阳侯的眼眶因为恐惧而隐隐发红。“终归,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这很可能是她生产的最后一胎……”

在庆阳侯父子为庆阳侯夫人的安危忧心忡忡的时候,守岁守得无聊了的陆拾遗正和梁承锐相拥蜷缩在暖和的被窝里浓情蜜意的玩着亲亲游戏。

刚刚才妖精打架了一回的两人心情不是一般的飞扬,玩起游戏来也是兴致勃勃得你争我抢的互不相让。

“说了不准把齿关打开的,你输了!”陆拾遗得意洋洋地咬了口梁承锐高挺的鼻子,“好啦,这次还是我在上面!”

“不行!”梁承锐咬着被角哭唧唧地抗议,“你耍赖!我亲你的时候明明规矩的很,手放在你腰上一动不动,可你亲我的时候……手却到处点火……把我弄得意乱情迷……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我当然会忍不住……”

“不,那是你定力不好!”陆拾遗翻身压坐在梁承锐身上,“愿赌服输!反正这一轮你要听我摆布!”

“哼!”梁承锐一把将被子罩在头上,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

“梁承锐!”陆拾遗眯着眼睛瞪着躲被窝里的他,冷笑一声,“你再这样磨蹭下去,可别怪我真的去把郭先生请来帮忙了啊!”

“你敢!”梁承锐猛地一掀被子,翻身重新把陆拾遗压在了自己身下,就是一通小奶狗似的抗议乱啃。

“谁让你出尔反尔,不遵守游戏规则的!”陆拾遗佯装出一副‘我很生气’的表情左躲右闪,但眼睛里却分明闪耀着愉悦的光芒和几乎要溢于言表的浓浓笑意。

“明明是你先不遵守规矩的!”梁承锐愤愤一口咬在自己曾经留下的咬痕处,“有本事我们就再来一回,你看我这次还会不会再上你的恶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说好——你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对我动手动脚的耍小手段!”

“好啊,再来就再来。”陆拾遗捧住梁承锐的脸与他对视,“我这样捧着你的脸应该不算是耍小手段吧?”

一脸如临大敌的梁承锐缓缓点了点头,“只要你不乱动,就不算。”

“好,不算就好,”陆拾遗眉眼弯弯地凑近梁承锐在他好看的薄唇上浅啄了一口。

梁承锐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腮帮子的往里面凹了凹,陆拾遗险些被他这一举动逗得从床上翻下去,好不容易她才忍住了满心的发噱,又在梁承锐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梁承锐被她亲得小心肝乱颤,“你能不能别有一下没一下的,你、你这样我,我会——”

“我这样怎么了?我这样做犯规了吗?”陆拾遗直接打断了梁承锐未说完的抱怨,还故意拖长了腔调的逗他。“还是我又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了吗?”

梁承锐憋屈的拿眼睛瞪她,悻悻然地抿了抿有点发干的嘴唇,说:“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就乖乖的别出声,免得影响到我的发挥!”陆拾遗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笑意,一本正经地又在梁承锐唇上亲了一口。

她就这样亲啊亲啊的,每次都和蜻蜓点水似的,偶尔还会用带着诱惑地语气满脸感慨地说:“哎呀呀,我的承承怎么就这么的好吃,这么的甜呢?甜的我都有些爱不释口了!嗯嗯,我要再多亲两口、再再多亲两口……”

梁承锐最喜欢的就是陆拾遗用充满着爱意的口吻夸奖他,每次他都会被她夸得晕头转向的连自己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了。

因此,在陆拾遗陡然把舌头探了进来猛地撬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松的齿关并且又一次把他吻得险些没断气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又上当了!

“你——你——你——”梁承锐被陆拾遗亲得俊脸发红,整个人都差点没恼羞成怒得原地爆炸。

陆拾遗舔去他唇角那一缕银丝,轻笑着看他,一脸假惺惺地问:“哎呀呀,我这样做,应该符合游戏规则,不算是又再耍什么小手段吧?”

“是我自己不争气……”梁承锐忍气吞声的把脸扭到一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保证不会反抗。”

“我的好夫君,你这样偷换概念可不行哟,”陆拾遗笑靥如花地重新坐回到梁承锐的身上,“我要的可不是你的不反抗,而是你的倾力配合哦!”

梁承锐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的把脸扭了过来,与陆拾遗对视半晌,终于主动把自己的脖子送到了陆拾遗面前。

陆拾遗低低一笑,吻住了她家傻小子那被她啃得又红又紫的敏感所在。

一声极力压抑地低喘从身下人的唇中逸出,陆拾遗这个始作俑者不由得笑得更欢了。

对于过年,大梁人最看重的就是大年三十和十五元宵。

正月十五这天,陆拾遗和梁承锐手牵着手来到大梁每年一度的灯市上看花灯。

梁承锐先是和陆拾遗在一个面人摊子前做了两个与他们长得十分相似的面人让陆拾遗拿着,然后才和她一起去猜灯谜。

由于两人都是点亮了记忆金手指的怪胎,因此这灯市上的灯谜就没有一个能难得住他们的,后来他们猜得实在无聊,干脆弃了这猜来猜去的元宵风俗,一心一意的欣赏起花灯的美丽来。

走着走着,他们居然惊喜的看到了一个颇为精巧的首饰摊子。

虽然这摊子上的首饰质地十分的一般,但卖家的巧手让每一件首饰都仿佛艺术生一样的美轮美奂。

梁承锐一眼就相中了一对小红灯笼形状的耳环,赶忙从摊子上拿起来就要往陆拾遗耳垂上比划。

陆拾遗笑靥如花地配合着他的举动,撩起头上的帷帽,侧着脸让他取下了自己耳朵上的那对同样是他送的粉珍珠耳坠,换上了这对小红灯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