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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高能[快穿](66)

呸,想都别想!

“好,儿子,妈听你的!”

舒宁却又缓缓道:“还有,妈,这次回魂儿我会多呆一些日子。”

王小芬不明所以,“干啥?”

舒宁在昏暗中的室内光线中眯了眯眼——当然是一起搬空堂昊喆的家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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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昊喆被骂了一次,和种猪一起做了比较之后,有段时间没再找过王小芬。

毕竟是男人,好面子,自尊也强,怎么也不可能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然而没多久,出差回来,堂昊喆想来想去,还是控制不住,回来又找了王小芬。

起先几次王小芬还是原来的态度,甚至更为冷漠,呵斥也不少,但忽然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态度就没那么疏离抗拒了,虽然还是冷脸,但不再骂他了,冷脸归冷脸,也没有绕道走,他去打饭,也能正常问他吃什么,不会直接把饭勺扔给别人自己走人。

堂昊喆把这个变化看在眼里,觉得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和两人之间重燃的旧情发挥了作用。

他想想也对,女人么,总是感性的,死缠烂打对大部分女人来说都很有效果,在女人眼里,万众风情中,最抵抗不了的,就是男人的“深情”。

堂昊喆也觉得自己对王小芬的确有“情”,要不然也不至于过了这么多年,女人都不再年轻了,他还念念不忘。

堂昊喆下定决定,要把王小芬重新追到手,他对自己的内心一向遵从,喜欢什么要什么,东西是这样,女人也是这样,才不管那么多。

于是这之后,堂昊喆很频繁地出现在理工大学,不过光明正大毕竟不好,便悄悄弄来王小芬的号码,信息联系。

起先的时候王小芬不怎么回,但堂昊喆可是个艺术家,他在稿纸上随便画两笔,便是一副传神的画作,手机拍下里,发给王小芬,再配一些声情并茂的文字,堂昊喆追女人第一次追得这么用心,自己都要把自己感动哭了。

却不知道另外一头,王小芬看了画作,拧着眉头,完全欣赏不来,这画的什么狗屁玩意儿?

再看画后面的几行字……这写的什么鬼啊!

她除了算卦要用的一些字,根本不认识几个字啊,堂昊喆还发信息给她干什么,是忘记她不识字了吗?

王小芬转头就把手机丢个了舒宁,不,是“堂礼”。

当妈的还叮嘱,“儿子啊,你看着回吧,我反正是看不懂的,要是你也不高兴回就别理他,让他一个人在那儿忙活去。”

舒宁接了手机,点头,但她怎么可能不回消息呢,她不但要回,还要回出一个“若即若离”的效果,让堂昊喆这条大鱼自己顺着钩子鱼线往上爬。

不出几日,堂昊喆这边果然上钩了。

他不再发消息,直接电话打了过来,邀请王小芬去喝咖啡。

王小芬只是不认字,又不是不会说话,听说堂昊喆要请她喝咖啡,她一点儿也不客气,说:“行吧,在什么地方。”

堂昊喆报了详细地址,是市中心一个商业街的高档咖啡店。

王小芬想了想,“贵吗?”

堂昊喆被这朴素的两个字问的一愣,非但不觉得王小芬土里土气,反而很心动,“没事,小芬,你不用考虑钱,我请你。”

王小芬道:“我知道你请,我就是问你贵不贵。”

堂昊喆大方地表示:“不贵。”

王小芬哼道:“那不行。”

堂昊喆温言软语地说道:“小芬,没事的,虽然这种地方你没有来过,但你现在也出来见过外面的世界了,这种场合早晚要去的,你不要考虑钱,我……”

没说完,王小芬打断道:“你听错了,我是说不贵我不去,你找个贵的店,我要吃贵的。”顿了顿,“嗯,就是贵的,最贵的!”

堂昊喆:“……”

电话那头的王小芬则对着身边的“儿子”直眨眼,对吧?就是这么说的吧?她没说错吧?

舒宁点点头,朝她比了个大拇指。

对!就是这样!

周末,王小芬赴约,去堂昊喆重新定的一家更高档的咖啡店。

去之前,舒宁给她买了一身新衣服,还特意拉她去店里弄了弄头发。

衣服是上下装的裙子,还露一截小腿,王小芬换上之后,各种不适应,又扯头发,嘴里抱怨道:“见那烂人还做什么头发啊,浪费钱。”

舒宁表示:“没关系,许家那边给了活动经费。”

王小芬立刻问:“多少啊?”

舒宁:“一张卡,信用卡,随便刷。”

王小芬这才放心了。

舒宁又道:“妈,你记住了,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堂昊喆丢脸,脸面这玩意儿不值钱,咱们得让他‘丢’钱,钱才是重中之重,你千万别颠倒主次啊,所以咱们赴约,不是为了让他丢脸,没必要穿得和他过不去,再说了,咱们自己也有面子的啊,那种场合穿得不合适,被人指指点点总不好吧。”

王小芬一想也对,立刻道:“还是儿子你考虑得全面。”

但王小芬到底不是个可以耍心眼儿玩弄男人的女人。

她去赴约了,和堂昊喆喝咖啡,在这个城市最好的江景咖啡馆的大露台上,男人想要聊一聊曾经的美好过往,于是提到了当年那个小山村。

王小芬一听提起那村旮旯了,特别不解风情地给堂昊喆说——

“地不好,石子太多,每年都要重新翻地。”

“家里的田和地都给二宝他们家了,不知道二宝个傻小子顾不顾的上两家的地,大宝媳妇养的那些小东西有没有在院子里拉屎拉尿。”

堂昊喆:“……”

大露台是开放式的,不止堂昊喆和王小芬两个人,还有几对小情侣。

王小芬不是细声细气的嗓门儿,这一番话说出来,背后一个桌子上的年轻时髦女人直接把咖啡给喷了。

王小芬察觉到动静,转头看了一眼。

堂昊喆一副好心解围的样子,笑笑说:“没事,你说你的,你的听众是我,别人都不重要。”

王小芬就说:“哦,还有那头种猪,也老了,估计明年就不能再配了吧,不能配了就没用了,直接杀了吃掉了。”

堂昊喆:“……”

他背后的那个年轻女孩子已经把自己笑成了一个抖动的筛子。

话题一度没办法再聊下去,显而易见,时隔二十几年,本来就在巨大差异的生活环境里生活的二人当年没有共同话题,如今更加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但男人就是如此,心思在这边,甭管聊田聊地聊种猪,他都愿意听,所以就算没有共同语言,堂昊喆也觉得这顿咖啡没有白喝,至少他和王小芬已经可以坐下来说说话喝喝咖啡了。

喝完咖啡,堂昊喆要带王小芬去逛街。

为了拉近关系,男人特意提起了秦香,他以为秦香是王小芬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便主动提议道:“我听说秦香在旁听念书,小姑娘努力是好事,刚好人文系和经管系的院长我都有些交情,要不要我去和他们说说,让秦香以后固定一个班跟着读书,文凭虽然没有,但能系统的学点东西总比她这么散乱地跟着读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