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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被迫玛丽苏(7)

好的大爷,我这就回家大爷。

临分别之际,他又说:“不管怎么说,最近这附近都不安全,随时随地都会发生战争,小孩子乖乖呆在家就好了,你要是想吃什么东西找你父亲就行了,不要一个人跑出来。”

……以佛间恨不得把我赶去战场上送人头的尿性来看,让他给我烤鱼,他估计会糊我一脸水遁大瀑布……

尽管如此,我还是含泪向这位终极目标为世界和平的未来BOSS鞠躬致谢:“真是谢谢你了!斑大哥!”

玛丽苏之神在上,我是差点喊成了斑大爷的。

由于查克拉恢复得慢,我只能靠双脚行进,一路走走停停,所以我回到千手族地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早晨了。

号称森之千手的千手一族族地就位于南贺川一边的山林之中,早晨太阳初初升起,金色的晨光穿透雾气,在树林割裂之下斑斑驳驳,还可见隐于树林之间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屋顶,与一缕缕冒出树林的炊烟。苍鹰在天空中盘旋,带着一声声鹰啸。

我的归来,在千手族地引起了轰动,还留在族地的族人们纷纷奔出家门,奔走相告,然后涌入宗宅,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及至我终于吃完了一顿饭填饱了肚子之后,我才知道,今天一早,清田城少主道垣三郎撕毁和平协定,杀光送亲护卫队,挟持桥姬逼迫樱井城主献城自尽的事已经闹得全国皆知。樱井城主勃然大怒,决定对清田城开战,中午的时候已经有一批千手一族的忍者前往清田城,与受雇于清田城的宇智波一族交战。

随着清田城少主背叛的消息传来,而作为桥姬护卫队的我、吉丸以及裕树三人,在千手一族的理解中,是已经牺牲了的。

据住在我隔壁的安井说,佛间从早上听到消息之后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闷酒,直到守卫跑到宗宅里通知他我平安归来。

在送走最后一个慰问我的小伙伴之后,我关上大门,慢悠悠地走回去。天色已完全见黑,还能听见一声比一声清晰的蝉鸣,佛间坐在回廊上,双手交叠在袖子里,嘴里叼着烟斗,沉着脸,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抬起头,夏天的夜空繁星明朗,想必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我走到佛间身边,学着他的样子坐了下来,说:“老头子,听说你喝了一天的闷酒?”

他扭过头来看我一眼,纠正:“应该叫父亲大人。”

我扭过头不看他:“哼!父亲大人什么的,才不叫呢。”

佛间:“……”

看样子他是不打算理我了,我咳了几声清清嗓,扯了扯他的衣脚,他不耐烦地扭过头来看我,我顶着他严厉的目光,提出了我的要求:“父、父亲大人,我明天要吃烤鱼。”

佛间:“……”

良久,他终于说:“好。”

所以说,傲娇什么的,不止是宇智波家的特产啊。

第二天,我提着佛间烤好的两条鱼去了吉丸和裕树的家。

吉丸的父母早早地在战争中牺牲,家里只有一个妹妹,如今刚刚到了五岁,正在叔父的教导下学习忍术,在得了吉丸的死讯之后,她小跑着去了吉丸的房间,捧出了一套小小的盔甲,说:“砖间大人,这是我哥哥刚上战场时穿的盔甲,以后我会穿着它,跟砖间大人一起去战场杀敌。”说到后面,她含着眼泪的眼中满是恨意,“宇智波一族,我绝不饶恕。”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把烤鱼递给她说:“先吃点东西吧。”

离开了吉丸家,我径直去了裕树家,然而他家房门紧锁,住在他隔壁的大婶说,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战争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所以几乎每天都有族人的折损。这已经成为忍者世界的常见情景,所有人却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柱间掐着吃饭的点回的家,他像一阵风似的从大门口卷进屋,将桌子上的一堆饭菜全都填进了肚子,我手里还拿着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风卷残云,末了他抹了抹嘴,揉了揉我的头发:“吃了好几天兵粮丸,终于能吃到正常的饭菜了。”

如果我没记错……他的爪子……刚才似乎是擦过了嘴的。

……

佛间抱着双手,仔细地问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柱间战场上的情况。不得不说,柱间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了千手一族的王牌忍者之一,从他上战场开始便基本上是所向披靡,未尝败绩,这次也不例外。

他在我脚下笑着竖起大拇指:“所以,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会保护好弟弟妹妹的!”

我揉了揉脑袋上的西瓜皮,沉痛地说:“而你连妹妹的头发都没有保护好。”

“那只是个意外,砖间……”

“然而意外发生之后就已经不是意外了……”

用完饭,与佛间交流完战争的哲学,柱间便换了身衣服,说是要跟小伙伴们进行爱的交流,在我严词拒绝与他同行之后,他消沉了一会儿,还是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而他所谓的“爱的交流”,不用说,便是聚众掷骰子了。

是的,未来的忍界之神,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是个三流赌徒,年纪小小,便已经学会了在骰子之中寻找快乐。而与他在战场上未尝败绩不同,每次他与千手家族小伙伴聚众掷骰子的结局,都是把零花钱输得一干二净,消沉着回到宗宅。

偏偏他还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消沉过后,又对掷骰子燃起新一轮的热情。

他怀里揣着任务金,站在大门口朝我招手:“砖间,等哥哥赢了钱回来给你买假发!”

夏日阳光炽热,空气中弥漫着树木的清新味道,我抱着双手坐在走廊上,闻言脱下一只拖鞋,就像平时练习投掷手里剑一样,向他扔去:“你走!”

那天柱间终究还是没赢钱,他刚上赌/场不久,就有从战场上回来的忍者通报扉间以及板间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部队偷袭,柱间立马丢下骰子,带队前去营救,最后只带回了受伤的扉间以及,板间的尸体。

南贺川一头的森林之间又多了一个小小的坟墓,千手一族十分平静地接受了又一个年幼的生命逝去。

只是那天晚上的天空中并没有繁星朗朗,从傍晚开始便下了很大一场雨,廊檐上的铃铛在风中叮叮作响。夏天的雨夜还是带着些冷气,佛间披着外衣,坐在走廊上喝了一晚上的酒。

我学着佛间的样子坐在回廊下看雨幕,佛间斟了一杯酒递给我,我神色自然地接过酒杯,然后说:“老头,我才五岁,你让我喝酒真的没问题吗。我喝完之后你肯定会以‘不到年纪就偷偷喝酒’为由把我关去小黑屋的吧。我才不会上当!”

“啊,你突然变聪明了。”

“太狡猾了!”我愤恨地说,“你想管我禁闭就直说啊老头!”

佛间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便喝了下去:“你去禁闭室也很多次了吧,有思考出什么东西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