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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文里当小祖宗(109)+番外

于是一个没忍住,小七又被她两个小侄孙女揉脸了。

天、天啦,她们是不是有点太不把她这个小姑奶奶放在眼里啦?

莫雅琪和玉录玳表示为什么要把小姑奶奶放在眼里?她们把她放在心里不好吗?

不过不管放在哪里,小七她们闹完之后,就开开心心地准备明天要去打猎的行头了。

这边的小七她们在做准备,另一边的索额图等人也在做准备。

康熙他们因为人多,所以在路上花的时间自然就比较多了,而索额图他们明明是等康熙他们拔营之后才出发的,结果却比康熙他们要早到蒙古许多。

索额图既然要怂恿太子谋逆,当然不可能是只靠一张嘴了,也不可能在成功说服太子之后再做准备。

因为索额图实在是太清楚了,太子会被他成功说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来因为康熙这两年确实是打压他,但是其余的二十几年,他却对太子极好,好到前朝后宫的人都清楚康熙有多偏心太子。

二来因为太子被康熙和他找来的老师教得太好,满脑子都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

说服他让他反了自己的皇阿玛?

索额图表示这个难度比他自己亲自干都难。

所以索额图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了,如果能够顺利说服太子,让他自愿和他们一起反了,那么自然是最好。

但是如果太子不愿意的话,那么也没关系,反正在所有人眼里,赫舍里一族和太子已经分不开了。

所以事情是他做的,是他们做的,还是他和他们做的,这有什么区别吗?

没什么区别。

当然了,太子知道他们如果违背他的意思,自作主张的话确实是会生气,会恼怒,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最后他们成功了,再多的怒气在胜利面前都不值一提。

说不定到时候他还会感激他这个叔祖父帮忙推他一把呢,否则依照如今这样的情况,除非万岁爷没两年好活了,不然最后成功坐上那张椅子的人可不一定就是太子了。

虽然如今的平均寿命并不高,但是索额图自己也是活到快七十岁的人了,而康熙现在五十岁,世祖爷命不好,二十四岁就英年早逝,太宗也才活到五十二岁,但是□□却活到了六十八岁。

可见爱新觉罗家是有长寿的基因在的,更别提当今圣上向来注重养生了,所以索额图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得拼一把才行。

而如今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

夜幕降临,随着晚宴结束之后,太子略带着几分醉意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看到太子这样,书桓一边吩咐人赶紧去准备解酒茶,一边暗骂蒙古亲王他们不做人。

明知道他们主子爷是大清的储君,灌起酒来居然也毫不留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样宴请蒙古亲王的场合里,别说是太子了,就连康熙这位大清的天子,也逃不过被灌酒的命运。

毕竟对蒙古人来说,大家可都是兄弟啊,既然是兄弟,那这杯酒喝不喝?不喝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当然了,这些蒙古人并没有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从上往下,爱新觉罗家的老少爷们儿一个都没逃掉。

就连才九岁的十六阿哥也被灌酒了。

很难说康熙每次来蒙古都带那么多儿子是不是存了想让他们给自己挡酒的心思,但是不得不说,有那么多儿子替他分担火力,康熙确实是喝少了许多酒。

而太子他们这些皇子们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他们不像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那样年纪小,所以作为被灌酒的主力军,太子、诚郡王和四贝勒他们今天晚上没少喝。

至于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就更加不用说了,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蒙古人来灌酒?

来来来,谁先认怂谁孙子。

为了不当孙子,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他们这天晚上是被人抬回他们自个儿的营帐的,至于来给他们灌酒的蒙古人,一个两个也喝得连爹妈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和他们相比,太子的情况算是好很多了,至少这会儿他还有理智在,否则的话当他走进自己的营帐却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索额图现在居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早就喊出声了。

“其他人都退出去。”太子不明所以,但是嘴巴还是下意识地吩咐出声。

除了紧跟在太子屁股后面的书桓之外,其他的奴才因为位置的原因并没有发现太子营帐里的索额图,听到他的吩咐,虽然有些不解,却还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书桓,你替孤守着门口。”太子吩咐了书桓一声之后,大步朝里面走了进去,“你怎么在这里?”

太子万万没想到索额图竟然这么大胆,明明已经被康熙下旨赶回北京城了,他竟然敢违抗圣旨,跟着他们来蒙古了?

“太子爷,奴才之前跟您说的事情,您考虑得怎么样了?”索额图没有回答太子,反倒是问了他这么一句。

太子一听,顿时就明白索额图这次是铁了心要谋逆了:“你疯了吗?”

太子原本以为索额图起了这样的心思就已经够胆大包天了,结果没想到他胆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明明已经被他三番五次地拒绝了,他竟然还要一意孤行!

“你要是不想活,也别拖孤下水!”

太子简直想要撬开索额图的脑袋看看他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认为他有能力反了他皇阿玛?又凭什么认为他反了他皇阿玛他会顺着他意思篡夺皇位?

“太子爷,难不成您认为你什么都不做,您就能落得一个什么好结果吗?”索额图既然走到这一步了,那么就没有回头的可能。

他说,“奴才知道您向来心软,定然是下不了这个手的,那么奴才就替您下这个手好了。”

太子闻言,神色一僵,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后转身就要往外跑。

“来不及了。”索额图也不拦着太子,只是拔高了嗓音道,“太子爷您要知道您和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有我们赢了,您才赢了。”

否则的话,他们输了,他也必然输得一败涂地的。

太子脚下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不过不是因为索额图的话,而是因为外面突然响起的马蹄声。

这下他终于明白索额图为什么说“来不及了”。

原来真的是已经来不及了。

太子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索额图,此时他面上的表情不再恭顺,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自得。

“太子爷,您就留在这儿和奴才一块等好消息吧。”索额图道。

“索额图。”太子没有喊他“叔祖父”,也没有喊他“索相”,而是直接喊他的名字,他的语气冷得像蒙古夜里的风一样刺人,“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算无遗漏?”

索额图收敛了面上的表情看向他,然后就见太子冷笑一声道,“孤有这样的心思,自然会亲自来,用不着别人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