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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我家太子幼崽为何这样(342)+番外

太子看着贾珠心不在焉的模样,从后抱住了贾珠的腰,冷不丁吓唬他一跳。

太子不满地说道:“阿珠为何还是这么容易受惊?”

贾珠咬牙,“那殿下就不要抱着我的腰!”

不是知道他怕痒的吗?

太子振振有词,“阿珠与我这么熟悉,理应熟悉我的气息才是,怎可以与我这么生疏?”

贾珠灵活地从太子的怀抱退了出来,忍不住白了一眼殿下,羞恼地说道:“便是我的家人,我也是怕痒的,难道我与家里人便是生疏吗?”

“可我是不同的。”

太子理所当然地眨了眨眼,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无辜的笑意,“我有法子,能让阿珠适应下来的。”

贾珠看着太子的笑意,下意识一个哆嗦,退回了屏风后,自顾自地整理起了衣裳,“大可不必。”

他心里不由得想起一系列酷刑。

难道是要不断挠痒痒强迫习惯那种酥/麻痒意?

贾珠打了个寒颤。

这可真是个酷刑,他绝对会在动手的时候笑晕过去。

或者,哭晕过去。

太子刚尝了一点腥,正是贪吃的时候,这一整日下来,都跟在贾珠的背后绕,直到晚间,贾珠总算忍不得,将太子殿下给哄了回去。

再是黏糊糊的小情人,也没这天天腻在一起吧?

贾珠尴尬地摸了摸后脖颈,那被咬的刺痛犹在。

方才在离去前,太子不满贾珠赶人的举动,在他的后脖颈凶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那位置到底漏没漏出来……

贾珠又是恼怒,又是好笑。

殿下有时候生气起来,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狸奴。还是那种特黑,特暴躁的,斯哈斯哈地发着脾气,自顾自地趴在墙头上缩成一团,毛绒绒的尾巴呢,却还是吊挂在墙边上来回晃悠着,好似是在对人说:快来哄我——

贾珠为自己的想象忍不住笑出声来,眼角的余光瞥到郎秋正为难地站在那里,一下子想起白日的事情。

他到底不忍见郎秋为难,回去后,便特地将郎秋叫了进来。

贾珠自顾自地在软塌坐下,郎秋站在几步开外,有些进退两难,脸色看起来可不太好。

“我知你要说什么。”贾珠淡定地说道,“的确是郎秋想的那样。”

郎秋嘴唇嗫嚅,脸色一下就煞白了。

“那,当初……大爷是在骗我?”

贾珠微顿,沉默了片刻,叹息着说道:“也不算是骗,至少在那个时候,殿下与我还是清白的。”

郎秋的脸色越来越白,贾珠都生怕他就这么晕过去,“难道是那个时候,大爷,强迫了……”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贾珠茫然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登时耳根微红,“当然没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他异常强调地在“什么都没”上,那重音叫郎秋显得迷茫了起来。

贾珠叹了口气,想起太子的劝说,还是开口解释,“我和殿下,是在昨日才说开的,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往后如何,尚不可知呢。”

郎秋原本还在震撼里,可听了贾珠这话,却猛地清醒过来,愤怒地说道,“难道殿下还想着让大爷当秘密情/人,然后自己左拥右抱?”

贾珠淡淡说道:“对你主子有点信心,我再是如何喜欢殿下,都不至于卑躬屈膝到这般地步。”

郎秋讪讪地摸了摸脸,不敢说话。

贾珠沉默了一会,敛眉说道:“我与殿下的关系,目前只有你,还有殿下的身边人知道……”

“小的保证,不会再叫其他人知道。”郎秋连忙说道。

尽管郎秋不懂大爷为何偏偏会喜欢上太子,可这么多年,和贾珠关系最亲密的人,也就只有太子殿下……如若从这个角度来说,也未尝不能解释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过分的亲昵。

然这是不可泄露的隐秘。

郎秋脸色苍白,神情却坚定。

绝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贾珠:“必要时,让许畅知道,也是无妨。”他淡淡地说道,“你们都是我身边人,瞒着你们,反倒是更累。但家里头,不可叫他们知道半分。”

郎秋的声音变得更轻,“就连府上的几位,也不能叫他们知道吗?”

贾珠微微一笑,“就连老太太,父亲,与太太,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郎秋微顿,低下头去。

“小的知道了。”

就在放榜的当天,一直淅淅沥沥的春雨总算是停歇,天气放晴,正是个好天。

贾府早早派人去学院门前盯着,便是为了及早得知消息,贾珠被叫去荣庆堂坐着,甫一进门,就能感觉到那种挥之不去的紧张感缭绕。

贾珠之前或许有点紧张,可到了眼下,已经淡定自若,朝着长辈行礼后,就抱着宝玉坐下。

宝玉肉乎乎的,小肚子上还有层软肉,被掐了掐,就咯咯直笑。

“大哥哥,坏。”

贾珠笑眯眯地说道:“这是为了给宝玉揉揉肚子,这才方叫好呢。”

宝玉被贾珠揉得乱躲,呜呜地跑去贾母的身旁坐着。

贾母无奈地护着,“作甚要欺负小孩,他可还没你膝盖高呢。”

刚把脑袋扎入贾母怀里的宝玉气愤地将小脑袋抬起来,“有!”

王夫人跟着笑起来,正要笑话宝玉几句,就瞅着府上的管家急急地跑来,那压抑不住的笑意,叫王夫人跟着心怦怦跳了起来。

是不是……

管家扶着门喘气,大笑着说道:“老太太,中了,大爷名列第九,中了!”

一时间,整个荣庆堂都安静下来。

紧接着,便是宝玉高兴得尖叫了一声,从贾母的身边窜下来,一下子冲到贾珠的怀里,“大哥哥考中了?是不是不用再读书了?”他略带天真的问话,令其他人总算反应过来。

贾母高兴得忘记去训斥宝玉说的那离谱的话,连连说道,“好,好,这是喜事,大喜事,该赏,快,鸳鸯——”

鸳鸯机灵地过来,听着贾母的吩咐赏赐了这报信的人。

贾府的人脚程比官府报信的人还要快,不多时,便又有官府的人来传话,贾家人也高兴地送了礼,将官府的人热热闹闹地送了出去。

一时间,这府上欢喜不已。

张夫人忙派人去与两位老爷传话,又赏了府上下人三个月的赏银,说是一起同乐。

这时候王夫人就不心疼公中的钱了,甚至还觉得大房妯娌做得极是,朝她露出个有些僵硬的微笑。

实在是太过高兴,笑得脸都有些生疼。

放榜的日子,从来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就在府上欢天喜地之时,一道消息自宫内传来,便一下子让贾府冷静了下来。

——皇贵妃重病,康煦帝心怜多年辛苦,特晋其为皇后,望上天垂怜,能为皇后冲喜。

此圣旨内的深意,发人深思。

可不到半日,未到天黑时,又一道消息从宫内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