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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玛丽的囧奥斯汀时代(62)+番外

差点就没将玛丽的手从脑门上甩开的柯林斯努力控制住不停打战的牙关,有些磕碰的说,“没……没有……”

玛丽被他结巴的语气弄愣,“表哥,怎么了?你看上去很不对劲?”

面对妻子的询问,柯林斯的灵魂都僵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吓得够呛的表哥QAQ我这两天忙得脚不点地,只能半夜开始码字,实在没精力回评~等过两天我会一一补上~现在是2点22分==

☆、变化

眼见玛丽就要对他的异常产生怀疑,得到圣职以来所锻炼的口才和应变能力很快让柯林斯振作起来(刚开始任职的时候,信众们没少用一些他也回答不出的问题为难他)回身抱住妻子就是一通哽咽,很是着重讲述了一遍关于那个早产儿离世他的难过之情——这时候他可顾不上担忧表妹会不会为此感到害怕和忌讳了……

毕竟不管从哪方面来看,目前的表妹都要比虚无缥缈——人们从未见过——的死神更可怕!

玛丽被柯林斯充满多愁善感的话以及搂着她不停颤抖的手臂弄得啼笑皆非,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表哥在很多事情的表现上与常人不同,现在这种未免也太……

心中陡然升起母性情怀的玛丽很是安慰了一番抖得像鹌鹑一样的表哥,浑然不知她才是他抖个不停的真相所在。

被玛丽安慰的柯林斯既感到幸福又感到恐慌,为了避免自己在表妹面前越发的失态,他建议拆彼此的圣诞礼物。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五日了,正是拆礼物的好时候。为了让他能够摆脱心里的抑郁情绪,玛丽很高兴的响应了他。

玛丽的礼物是柯林斯准备的一瓶香水,柯林斯说是他利用玛丽在朗伯恩的那段日子特意找亨斯福德的一位老调香师制作的,每一个步骤都来自于他的亲力亲为,牧师先生表示以后会给表妹制出更多更好闻的香水。

柯林斯的礼物是玛丽织了快两个月的围巾,在打开包装的同时,柯林斯立刻就围上了。他眉宇间的纠结明显因为这份礼物而有所减缓,就连脸上的笑容也要比解释香水来源时上扬两分。

互赠完礼物后,柯林斯在玛丽的陪伴下面带笑容的入眠——却不想中午就发起了高烧。

认为是被昨晚自己没有关露台门冻到的玛丽十分自责,整天都陪护在他身边照顾,月之精华也因为昨晚收获了不少的缘故没有丝毫吝惜——很快,柯林斯就退了烧,重新陷入昏睡中。

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整个人就像脱了形似地,呆呆的躺在床上,玛丽去喂他吃药或者做点别的什么——只要有身体接触——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发抖。不过他对自己的这种恐惧克制的很好,一直没有让玛丽发现。

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没病装病的在床上盘桓了将近一周的柯林斯突然就变得生龙活虎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抓到求生希望的垂死者一样,整个人都有些疯狂。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又一天,仆人们每天都会把一本本厚厚的书籍拿进去给他,玛丽翻过两本,都是最新的哥特类小说,充满着无病□和阴郁的味道。

这时候的哥特小说已经后力不济,再没有刚出现时的夺人眼球,没想到柯林斯竟然会爱看这个的玛丽挑了挑眉倒也没有戳穿,直到柯林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在餐桌上给她大概讲述了一遍亚伯和该隐的故事,又问她对最近流行的吸血鬼小说有什么看法时,才语带雀跃地道:“什么吸血鬼啊,要叫血族。”很高兴丈夫愿意把他这个捂得严严实实的爱好告诉自己的玛丽把上辈子知道的有关吸血鬼的传说大致归纳了一下兴致勃勃的说了出来。

她说得是端得详细无比,就和一个对吸血鬼有着极为深刻了解的专家一样侃侃而谈。

她越说,柯林斯的表情就越不自然,自认为重新摸到丈夫脉搏的玛丽却不知道她所形容的那种吸血鬼形象和柯林斯认知的有着天堑般的差异。后世人们眼中的高贵神秘俊美的吸血鬼骑士来源于爱尔兰作家布拉姆·斯托克的哥特式恐怖小说——《德古拉》!在现在的人眼中,吸血鬼还只是一种丑陋又吸食人血液的可怕魔怪!什么英俊的容貌无可挑剔的礼仪……柯林斯敢用他的圣职作保!他只在自己的妻子这儿听过!

此时的柯林斯已经百分百确定了妻子的身份——毕竟除了吸血鬼本身,还有谁会对那个诡秘嗜血种族知之甚详——越是确定他的心就越是悲伤。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越来越为之深深眷恋的爱妻竟然是一种传说中的可怕生物。

一心只为了丈夫尽快变得和往常一样的玛丽却不知道她的丈夫已经把她盖棺定论了。还在故意用一种阴森又神秘的腔调活灵活现的向他描述吸血鬼的古堡。玛丽来时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对吸血鬼、狼人、美人鱼之类的电影还是颇为喜爱的,有事没事都喜欢翻出来打发时间。电脑上又什么东西搜不到?所以她的描述简直如同身临其境般栩栩如生!

而她这样的行为也成为了压断骆驼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

牧师宅的男主人苍白着一张脸在餐桌上郑重宣布:他要去伦敦面见上次为他们过来主婚的主教大人。

以为玩笑结束的玛丽并没有从这句话中意识到什么,而是面带微笑的问他需要为他准备什么行李——这还是他们结婚后除了在朗伯恩那次头一回分开呢。

柯林斯目不转睛的看着神情温柔的表妹,心脏彷佛被什么拧住了一样,绞痛窒闷的厉害。他嘴唇翕动了两下,似乎有个‘不去’的口型做了出来,又彷佛一切都只是错觉一样,用极为平静的声音把他需要带的东西说了出来。

当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柯林斯乘上了前往伦敦的马车。玛丽在他上车前和他交换了一个颊吻,祝他一路顺风,早日归来。

柯林斯面颊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下,转头坐进了马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的关系,玛丽对柯林斯的态度明显和以往不同了很多。柯林斯只是离开了两天,玛丽就有些怅然若失起来。凯瑟琳夫人很能理解她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善意的告诫她不要成为丈夫工作上的绊脚石,要支持同时也要能够忍受得住寂寞。已经订婚的安妮也有事没事陪在她身边连给未婚夫写信的时间都挪出来了(菲茨威廉上校前不久回了军营)。玛丽非常感动,也感激她们的关爱,和罗辛斯的走动自然也变得越加频繁。

柯林斯一走就是近半个月,直到一月末才回到亨斯福德。

他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憔悴,脖子上绕着玛丽给他织的围巾,精神不错。

见到他的玛丽简直喜出望外。她可从没觉得家里有这么空旷过。夫妻俩热情的交换了一个吻后,挽着手进了卧室。玛丽挥开女仆亲自给他整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