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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玛丽的囧奥斯汀时代(56)+番外

“很明显不是吗?您看安妮的眼神很温柔呢。”玛丽唇角上扬,柯林斯却有些担忧——这话已经触及到对方的隐私了。

“呵,”已经摸准了玛丽葫芦里准备卖什么药的上校先生脸上带出一丝淡淡的自嘲,“凯瑟琳姨妈并不属意我,她更想把小安妮嫁给达西。”说到表妹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带出一丝不自觉的怜爱。

“您不争取又怎么知道不行呢?”玛丽轻轻一笑,“达西先生已经和我的姐姐结婚了,我倒是觉得你和安妮是很相配的一对呢。”

“柯林斯太太这是想要帮我?”从来学不会拐弯抹角的上校微微挑眉,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次次滑过牌面却一张都没有抽出来。

他在紧张。

意识到这点的玛丽一脸坦诚的说,“我只是希望我的丈夫能够好过一点罢了。”

玛丽的话让两位男士动容,柯林斯更是用一种充满感动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妻子。菲茨威廉上校深吸一口气,换了两下坐姿,将手中的牌又扔出一张,“你打算怎么做?”

“东方有句古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相信凯瑟琳夫人未必就是对您瞧不上才没将您纳入安妮的丈夫候选人中,只是达西先生太过优秀,遮盖了其他的人的光芒。”

柯林斯一边点头一边斟酌着扔下一张牌,明显很赞同妻子的话。

“如果您的猜测有误呢?”菲茨威廉上校没有玛丽乐观。他可不想得罪了那位不好相与的姨妈,彻底剥夺了和表妹在一起的可能。

“如果不试试的话,您永远不知道夫人的态度不是吗?”玛丽对这点倒是看得很开,“安妮也越来越大了,她总有一天要嫁人,难道您要等到她结婚那日才走到凯瑟琳夫人面前对她说您想要娶她的女儿吗?”

菲茨威廉上校面色大变,玛丽的质诘明显刺到了他心里。

“上校,如果不是因为我丈夫的缘故,我不可能冒着得罪凯瑟琳夫人的危险去试探她的态度——”玛丽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扔下,“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

菲茨威廉上校同样扔下最后一张牌,正色对玛丽说了句万事拜托。

玛丽微微一笑,表示如果能够成功的话,这是双赢——而且她也确实找不出比菲茨威廉上校更适合安妮的人了。

☆、回家

玛丽他们在马车上假设过很多凯瑟琳夫人见到他们可能有的反应——冷嘲热讽、暴跳如雷、视若无睹等等等等——却唯独没有想过眼前这种。

让温柔的女管家来村口迎接她们,准备丰盛的食物给他们接风洗尘。脸上至始至终都带着笑意,甚至安妮不小心提到朗伯恩关于婚礼的盛况,也只是不咸不淡的皱了下眉,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这样的凯瑟琳夫人让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同时也松了口气。用完她特意准备的心意后,玛丽隐晦地抛给安妮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迫不及待地挽着柯林斯的手蹬上了回家的马车。

牧师宅和罗辛斯近得只是一条小路的距离,五分钟的时间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刻印进心灵深处的家已经赫然在望。

玛丽几乎是带着一种雀跃的情绪进的大门,柯林斯跟在身后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她。丽塔则指挥着男仆将行李和贝内特太太特意准备给他们带过来的一些朗伯恩特产和礼物纷纷登记造册,以免遗失。

“明明离开没多久,怎么感觉像是离开了一整个世纪呢?”玛丽张开双臂在起居室里转圈,纤瘦窈窕的身形将她衬托得彷佛森林的绿精灵一样美丽。

柯林斯轻咳一声,用此吸引住妻子的注意力后,踩着一种大方不失稳重的步伐上前,冲着他漂亮的妻子微微欠身,做出了一个邀舞的动作。玛丽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可不是原装玛丽,虽然继承了她的记忆,但所谓的英国乡村舞蹈实在称不上熟稔。

玛丽的裹足看得柯林斯一阵爱怜,他的表妹在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在舞会上可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物,只怕很少与人练习。这样想的柯林斯眼神更为柔和,“亲爱的柯林斯太太,能赏脸和你共度一生的丈夫共舞一曲吗?”他再次邀请,一点也不接受玛丽无声的抗拒。

玛丽无奈地瞪他,在迟疑片刻后,嘟嚷了一句‘被踩肿了脚趾头可别怪我’后,将手放进对方掌心。

柯林斯嘴角的弧度咧大,他举止轻柔地近乎缓慢的带着他心爱的妻子舞动。他真的很会跳舞,步履从容大方,玛丽开始的时候有点畏首畏尾,怕真踩到他丢人,但柯林斯真的很会照顾她,在紧绷着心弦跟着跳了近十分钟后,玛丽惊讶的发现他几乎是重复着一小节动作不住的循环再循环——玛丽记忆力不坏,又有人专门陪练,再又跳了两三次后,自自然然跟上了他的步伐,脚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盈起来。

注意到玛丽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的牧师先生眸中笑意更浓,不着痕迹的就跳出了下一节的动作,玛丽也没有半点吃力的跟了下来。其实她嘴上说着对舞蹈实在不熟,可那些动作毕竟是这具身体从小跳到大,几成本能——柯林斯这一帮她引导出来,自然如水到渠成一般变得顺畅自然。

两人在没有音乐的起居室里跳了足足四十多分钟才慢慢缓下了步伐。

玛丽的头枕在柯林斯胸前,柯林斯环着她的腰,两人不紧不慢地摇晃着,倾听着壁炉里干柴燃烧偶尔响起的噼啪声。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没有再动弹,就这样依偎着彼此紧紧拥抱,玛丽双眸半阖半眯,竟有了一种昏昏欲睡的微醺之感。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一只手轻柔的捏住微微上抬,玛丽的心脏急速跳动了两下,还没等到做出任何反应,微微开阖的嘴唇已经被俯下来的另一双衔住。

玛丽喉咙无意识蠕动了一下,热烫的舌已经灵活的钻进她的口腔,一寸寸抵住她的舌根,慢慢缠绕而上——无法形容的战栗感和越来越沉闷的胸口让玛丽不自觉后仰,鼻翼也不住翕动着试图捕捉到能够让她重新生还的氧气。无法吞咽的唾液也随之顺着修长的脖颈不住下滑,骤添淫靡。

妻子的躲避让丈夫的举动难得添上了一丝霸道,环在她的腰间的手也收得更紧,侵入前者唇中的舌更是将其裹挟到自己的地盘来噬咬吮吸。凶狠得几乎让玛丽误以为自己的灵魂都将被咬去。

眼见□已经在两人心中燃烧,整个人都被蛊惑的浑浑噩噩的玛丽却突然听到了起居室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心头一颤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竟然推开了紧紧搂抱她的丈夫,自己也往后踉跄两步,险些因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急急将爱妻抱回的牧师先生刚将疑惑的眼神瞅向心爱的表妹,就听到女仆站在起居室外用恭谨的语气告知他们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他眼中顿时闪过恍然以及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怒火。

羞得整张脸都彷佛要烧起来的女主人伸手抹去嘴角因为吞咽不及而滑下的一缕银丝——仓促扣好上身被解开大半的扣子(她甚至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几乎逃也似地响应了女仆的召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起居室。